大名府,這座城池在此次北伐戰爭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它是整個後勤保障體係的核心所在。
當方炎的分身剛剛抵達大名府的一處糧草倉庫時,他那銳利的目光如同一道閃電般迅速掃視而過。這一瞬間,他身上的穿越者智慧與墨家天工匠宗的洞察力完美結合,瞬間被激發出來。
這種獨特的能力讓方炎能夠以一種超乎常人的方式觀察和理解周圍的環境。他仿佛能夠透過表象看到事物的本質,洞察到每一個細微之處的異常和潛在的問題。
“那糧車木輪與土地壓痕深淺不對!如今比正常的壓痕更深了些!肯定摻了沙子或者換了黴米!”
“那批新修的車軸,使用的是劣質木頭!跑不了百裡肯定斷!”
“那些民夫一個個麵帶菜色,顯然夥食被嚴重克扣,沒吃飽飯哪有力氣乾活?這不是拖慢運糧時間嗎?”
根本不用開袋檢查,方炎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貓膩!這特麼是有人在喝兵血啊!
“管後勤的潘博呢?”方炎聲音冷得像冰。
一個小官嚇得哆嗦:“潘…潘大人…在…在前麵臨河鎮督辦運糧船…”
“走!”方炎分身一夾馬腹,帶領一隊運糧兵旋風般衝向下一個碼頭。
臨河鎮碼頭,糧草轉運使潘博——就是那個靠著半聖老爹潘美)混上肥差的官二代——正悠哉地坐著喝茶呢。看到方炎殺氣騰騰地過來,他心裡一虛,但馬上又端起架子。
“喲,方侯爺不在前麵打仗,跑我這後勤之地指手畫腳?”潘博陰陽怪氣。
方炎分身懶得廢話,直接懟臉:“潘博!你的糧車磨損超標,民夫餓得打晃,糧袋重量不對!你搞什麼鬼?”
潘博臉一白,強裝鎮定:“侯爺可彆血口噴人!行軍損耗很正常!你無憑無據…”
“要證據?給你證據!”方炎大手一揮,“來人!給我查!抽檢糧袋!查維修記錄!查民夫夥食!”
運糧兵立刻如狼似虎地撲上去。
潘博急了:“方炎!你敢!我直屬樞密院!你無權查我!我爹是潘半聖!”
“半聖老子也救不了蛀蟲兒子!”方炎根本不吃這套,“前方兄弟陣前拚命,你在後方貪墨軍糧?這就是叛國!”
很快,結果出來了:糧袋摻沙黴米超過三成!車輛維修費用虛報三倍!民夫口糧被克扣大半!鐵證如山!
潘博腿都軟了,癱在地上哭嚎:“侯爺饒命…是…是聖院儒家和蔡太師他們暗示…”
“現在求饒?晚了!”方炎眼中寒光一閃,“不殺你,對不起前線將士!”
鏘!
斷嶽刀出鞘,血光一閃!
潘博的人頭直接飛起!全場瞬間死寂!所有官員民夫都嚇尿了!
“潘博貪墨軍資,已軍法處置!腦袋掛起來示眾!相關的人自己滾出來認罪,不然和他一個下場!”方炎聲如雷霆,震懾全場。
大名府,城西輜重營,此時一片混亂抱怨之聲。
“媽的!又是這點發黴的糙米?這夠誰吃?”
“我們的冬衣呢?說好的棉襖怎麼變成這破單衣了?”
“車輛壞了也沒人修!這差事沒法乾了!”
一群押運糧草的低級軍官和民夫圍著糧倉小吏,群情激憤。
為首的一名軍官,身高八尺,豹頭環眼,雖然穿著破舊軍服,卻掩不住一股彪悍氣息。他緊握著拳頭,虎目怒瞪,正是此刻還名聲不顯、僅任後勤押運小隊的林衝。
“王書吏!這批糧食根本不夠數!質量還如此低劣!你讓我們如何向前線的弟兄交代?”林衝聲音壓抑著怒火。
那姓王的書吏卻是有恃無恐,翹著二郎腿,剔著牙:“林衝,你嚷嚷什麼?就這!愛要不要!上頭就是這麼撥付的,有本事你找潘大人說去啊?哦對了,潘大人好像被你們那個什麼方侯爺給砍了?嘿嘿…”
這話陰陽怪氣,引得他身邊幾個胥吏哄笑起來。
林衝氣得額頭青筋暴起,但他官職低微,對方拿著雞毛當令箭,硬頂隻會更麻煩。就在他幾乎要按捺不住時——
砰!
一聲悶響,輜重營管事房的門突然被一股巨力撞開!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房中,周身散發著冰冷刺骨的兵家煞氣,正是方炎的煉魂分身!
“誰?!”王書吏嚇了一跳,看清來人穿著普通士卒軍服為了查出問題,方炎分身低調潛入),立刻又囂張起來:“哪來的小兵?敢闖老子…”
話沒說完,煉魂分身動了!速度快到極致,一把掐住王書吏的脖子,將他生生提離地麵!
“呃…嗬嗬…”王書吏拚命掙紮,臉憋得紫紅。
“潘博貪墨軍資,已被本侯軍法處置!爾等螻蟻,也敢繼續他的勾當?”煉魂分身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強大的精神威壓讓房內所有胥吏噗通噗通跪倒在地,瑟瑟發抖。
“大…大人饒命…是…是上頭…”
“哪個上頭?說!”分身手上加力。
“是…是聖院…蔡京太師的人暗示…卡…卡你們前鋒軍的糧草…”王書涕淚橫流,屎尿齊流,全都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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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分身冷哼一聲,手上用力。哢嚓!王書吏的脖子被直接捏碎,像扔死狗一樣被丟到一邊。
全場死寂!所有胥吏嚇得魂飛魄散。
分身目光掃過,最終落在唯一還站著的、一臉震驚的林衝身上。他能感受到林衝體內那的、已達化罡境的兵家修為,以及那股壓抑著的正直和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