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地方？”王胖子撓著頭，“這娘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蘇婉清插入存儲器，快速瀏覽內容：“裡麵是林雪的日記...還有她母親的研究資料。”
影看向昏迷的林雪：“她母親也是科學家？”
“更糟。”蘇婉清臉色發白，“她母親是‘普羅米修斯計劃’的創始人之一。”
陳默立即明白：“所以這一切的根源，要追溯到二十年前。”
大壯背起昏迷的林雪：“那現在去哪？那個什麼孤兒院？”
“不。”陳默搖頭，“開始的地方...指的是林雪第一次進行人體實驗的地方。”
他調出城市地圖，指向郊區的一個位置：“這裡，廢棄的江城醫學院。二十年前，林雪在那裡進行了第一次非法實驗。”
王胖子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林雪在審訊時無意中提起過。”陳默開始收拾裝備，“她說那裡是她‘夢想開始的地方’。”
眾人立即出發。龍一安排的特勤隊接手了實驗室的清理工作，而他們則帶著林雪前往廢棄醫學院。
醫學院坐落在荒涼的郊區，斑駁的牆壁上爬滿了藤蔓。鐵門早已鏽蝕，輕輕一推就發出刺耳的聲響。
“這地方真夠陰森的。”王胖子端著機槍，警惕地環顧四周。
蘇婉清查看手中的探測器：“有微弱的能量信號從地下傳來。”
他們沿著破敗的走廊向前，最終找到了一部還能使用的老式電梯。電梯緩緩下降，發出吱呀的聲響。
地下實驗室的規模超乎想象。雖然布滿灰塵，但設備保存得相當完好。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牆上貼滿了陳默從小到大的照片。
“我操！”王胖子看著那些照片，“這變態跟蹤你多少年了？”
陳默麵無表情：“從我加入特事局開始。”
在實驗室中央，他們發現了一個仍在運行的計算機終端。屏幕上顯示著一行字：
“你終於來了，判官。”
影警惕地舉槍：“誰在那裡？”
一個身影從陰影中走出。是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約莫七十歲年紀，但眼神銳利。
“你可以叫我教授。”老人微笑道，“我是林雪的...導師。”
陳默上前一步：“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教授搖頭：“不，我隻是提供了技術指導。林雪的天賦遠超你們的想象。”
他指向屏幕：“知道為什麼她對你如此執著嗎？”
屏幕上開始播放一段視頻。那是二十年前的影像，年輕的林雪正在為一個重傷的士兵進行手術。
“那是...”影認出了視頻中的人，“是你，陳默！”
視頻中，年輕的林雪成功救活了重傷的陳默，但同時也發現了他的特殊體質。
“你的身體對納米機器人有天然的親和性。”教授解釋，“這在當時是前所未有的發現。”
蘇婉清突然明白了：“所以林雪這些年一直在研究陳默的體質？”
“沒錯。”教授點頭，“她想要複製這種體質，創造完美的新人類。”
突然，整個實驗室的燈光開始閃爍！警報聲大作！
“怎麼回事？”王胖子舉槍對準教授。
教授卻露出神秘的微笑：“時間到了。清道夫就要來了。”
陳默皺眉：“清道夫到底是誰？”
教授沒有回答，而是按下了輪椅上的一個按鈕。實驗室深處傳來機械運轉的聲音。
“在清道夫到來之前，讓你們看點有趣的東西。”
牆壁向兩側滑開，露出後麵一個巨大的冷凍艙。艙裡躺著一個人——竟然是年輕時的林雪！
“這...這是克隆體？”蘇婉清震驚地問。
教授搖頭：“不，這是本體。你們抓住的那個...才是克隆體。”
所有人都愣住了。
教授繼續道：“二十年前，真正的林雪就在一次實驗中重傷。我製造了克隆體來繼續她的研究，但克隆體漸漸產生了自己的意識...”
他看向昏迷的“林雪”：“她變得越來越偏執，越來越瘋狂。”
突然，實驗室入口處傳來爆炸聲！煙塵中，一個穿著黑色作戰服的身影出現。
“清道夫...”教授輕聲道，“你終於來了。”
清道夫舉槍對準教授：“你的遊戲該結束了。”
但教授卻笑了：“不，遊戲才剛剛開始。”
他按下最後一個按鈕。冷凍艙開始解凍，真正的林雪緩緩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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