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像一攤爛泥躺在醫院vip病房裡,兩隻手腕包得跟粽子似的。麻藥勁兒過了,鑽心的疼,但比疼更難受的是心裡那股涼氣。
“老大,外麵傳瘋了……”一個小弟縮在牆角,聲音發顫,“都說陳默根本沒受傷,是故意引蛇出洞……”
“引你媽!”毒蛇想砸東西,手剛一動就疼得齜牙咧嘴。他現在最後悔的不是碰了那些女孩,而是低估了那個男人的狠勁——不是殺人那種狠,是讓你生不如死還不敢報複的狠。
與此同時,西區“血狼幫”總部。
幫主獨眼狼把玩著手裡的匕首,聽著手下彙報。
“狼哥,毒蛇廢了,黑蛇幫散了。咱們那批貨……還走不走?”
獨眼狼獨眼裡凶光閃爍。他比毒蛇聰明,一直忍著沒碰人口和毒品,但走私軍火這塊肥肉他盯了很久。本來想趁亂吃下,現在……
“先停。”他放下匕首,啐了一口,“媽的,這陳默屬貓的?有九條命?”
“那咱們就這麼算了?”
“算?”獨眼狼冷笑,“等著看吧,有人比我們更坐不住。”
他說的沒錯。江城某高檔會所包廂裡,幾個衣著光鮮的男人正聚在一起。他們是周天豪曾經的合作夥伴,明麵上是企業家,暗地裡沒少乾臟事。
“陳默必須死!”一個禿頂男人狠狠掐滅雪茄,“他多活一天,我們就一天睡不安穩!”
“怎麼殺?你去?”旁邊戴金絲眼鏡的男人冷笑,“毒蛇二十多號人,三十秒全躺了。你找誰去?彆忘了,龍一的特事局也盯著呢。”
“那就讓他繼續囂張?他現在敢動毒蛇,明天就敢動我們!”
包廂裡沉默下來。這時,一個一直沒說話的中年人緩緩開口:“聽說……唐門來了位‘客人’。”
幾人同時看向他。
“唐門不是被陳默滅了嗎?”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中年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而且這位‘客人’,很特彆。”
......
武館內,王胖子看著各方傳來的消息,樂得直拍大腿:“默哥牛逼!一出手就鎮住這幫孫子了!”
蘇婉清卻沒那麼樂觀:“他們隻是暫時怕了。暗地裡的動作不會停,而且可能更隱蔽。”
她看向後院方向。陳默回來後就直接進了靜室,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靜室內,陳默閉目盤坐。
與毒蛇那一戰,他刻意沒有動用裁決之力,純粹靠肉身和技巧。但就在他斷掉毒蛇手腕,宣布黑蛇幫解散的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覺到,體內那股新生的力量微微震動了一下,似乎與這座城市某種無形的“秩序”產生了共鳴。
這感覺轉瞬即逝,卻讓他若有所思。
判官筆,裁決的不是人命,而是規則。
他想起金玄離開時的話——“真正的考驗還未開始”。
這考驗,恐怕不隻是武力上的敵人,更是人心、勢力、乃至整個城市暗流洶湧的格局。
他緩緩睜開眼,目光透過窗戶,望向江城繁華的夜景。
既然得了這判官之名,執了這裁決之筆,有些事,就避不開了。
他需要更了解這股力量,更需要知道,那些藏在陰影裡的敵人,下一步會怎麼走。
“影。”
一道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靜室角落。
“去查查,最近江城來了哪些‘生麵孔’,特彆是和唐門餘孽接觸的。”
“是。”
影的身影再次融入陰影。
陳默重新閉上眼。他能感覺到,平靜的江麵下,更大的暗流正在醞釀。
而這一次,他不會再被動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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