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家都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李老屯雙手叉腰氣哼哼道。
“簡單!”
“我看你家這毛驢就很不錯,將這隻毛驢賠給我,這件事情就此作罷!”
李青山的目光,朝著老李家的毛驢望了過去道。
隻要這隻毛驢到手,日後上山打獵可就輕鬆多了,倒不是毛驢可以搬自己打獵,而是可以不斷馱著獵物回來,特彆是在山地上,驢子可比騾子,駿馬要好用許多。
而且,這還是一隻公驢!
日後要是能找一隻合適的母馬,還能雜交出騾子來!
但是公馬和母驢子雜交的話,雜交出來的就不是騾子了,好像是叫什麼騾馬,無論是力量還是耐力都遠遠不如騾子,但無論是騾子還是駿馬,在複雜崎嶇要上上下下的山地上,都不如驢子方便!
這次,要是不能從老李家將毛驢坑走。
日後也得花錢買一隻才是,畢竟距離冬天還早呢,不知道要上山狩獵多少次,每次都要小心獵物死的時間太久發臭,倒也麻煩。
……
“什麼?”
“李青山,你個小癟犢子在逗我玩的吧?”
“我這可是毛驢啊,可是四五百塊錢的東西,可是我們全家的頂梁柱,想要我李老屯將毛驢賠償給你,呸,你就瞎了心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李老屯頓時急了,指著李青山怒斥道。
這頭驢子是買的幼崽,所以價格沒有這麼貴,但現在幼崽已經長大了,那就是成年驢子的價格,李青山直接要這隻黑驢賠償,無論是村長李勝利,還是滿倉,保山,長順等人都有些驚訝。
雖然他們都是站在李青山這一邊的,但不得不說。
這真是敢要啊!
全村有大牲口的,也沒幾家,就算是村長家,也不過是有一頭騾子和一隻驢子罷了,老李家日後憑借這隻剛剛成年的驢子,閒暇時候可以拉拉磨,去土鄉乾乾活,農忙的時候也能幫幫忙,可以說就是一個穩定的搖錢樹啊!
當初買幼崽的時候,可是沒少掏錢!
“李老屯,你他娘的再給老子滿嘴臟話,信不信老子抽爛你的狗嘴?”
“娘的,跟誰在這裡咧咧呢?”
李青山聽到李老屯嘴裡的臟話後,就感覺極度不爽,繼續道:“你要是不把毛驢賠償給我,也簡單,那我現在就去報告公安,將你三個孫子全部抓去勞改,偷東西可不是什麼小事情,那是鐵定要坐牢的,而且你看看這鹹魚,一個人都偷了十幾斤,這可是不少錢的,絕對算得上大案子了。”
“說不定啊,得勞改個幾年呢!”
“到時候一出來,也算是有了案底,也彆想去什麼土鄉政府上班了,人家農村業餘高小班願不願意要他都是問題,咱們農村的鄉裡鄉鄰要是知道你家三個孫子勞改過,你看看誰還願意將家裡姑娘嫁給你這三個孫子?”
“李老屯,你好自為之吧!”
話音剛落。
站在李青山旁邊的李青書和李青有,李青餘直接被李青山嚇得雙腿發軟,一下跪倒在地上,臉上滿是期望的看向李老屯道:“爺,救我啊,我不想去勞改,我不想去勞改啊……我還要去土鄉政府工作呢,我還得給你養老呢……!”
“爹,我看……不如,不如就這麼辦吧,孩子得前途最重要啊,萬一我家青有和青餘娶不到媳婦,那咱家不就斷子絕孫了嗎?”
“爹,隻要青書日後去了政府工作,不就是一頭毛驢嗎,就是兩隻毛驢,三隻毛驢也有了啊,孰輕孰重您得分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