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溪村的村民,依舊圍著李青山的磚瓦房在一塊吹牛,雖然他們在這裡圍著也得不到什麼,但就是想來這裡,來這裡看熱鬨啊!!
人嘛,都是喜歡看熱鬨的。
看到彆人喜事,心裡不痛快,覺得憑啥這好事能落到他們家裡麵去?
要是遇到壞事嘛……!
嘿嘿,那可就開心了,總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特彆是這風頭正盛的李青山家裡出了事,一群人都趕來看熱鬨了,想要看看李青山家裡該咋解決這個麻煩。
趙褚盛望著眼前的磚瓦房,心中又是嫉妒又是不爽,突然計上心來,悄無聲息的朝著李青山的隔壁,李老屯家裡走了過去。
“李老屯,在家不?”趙褚盛站在門外,對著李老屯家院子裡喊道。
“趙褚盛,你找我爺乾哈?”李青書率先走了出來,開口問道。
“當然是好事了,行了,彆廢話了,趕緊將你爺喊出來,這個機會要是錯過了,從今以後再想要找到這麼好的機會,可就不容易了。”
趙褚盛開口催促道。
“咋了,你家挖出金子了?”李老屯自然也聽到了外麵的聲音走了出來,望著站在外麵的趙褚盛道。
“金子倒是沒挖出來,但這好事情,卻不亞於挖出金子,要不要聽一聽?”趙褚盛故作神秘道。
“切,你能有什麼好主意?”
“來,說說看,我倒是聽一聽!”
李老屯嗤笑道。
這個趙褚盛和他叔叔趙瞎子一樣,沒啥能力,瞎胡混的玩意罷了,至少在石溪村的村民眼裡,趙褚盛就是這個形象。
這樣的人,能有啥好主意?
“李老屯,你養了李三奎和李青山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但是李青山和李三奎這兩個癟犢子很明顯是打算不管你的,更不可能給你養老的。”
“那你這些年,豈不是虧大了?”
趙褚盛問道。
“嗨,可不是嘛?老子可是虧大了,可那又有啥辦法嘞?人家就是不給你錢,不給你補償,隻能啞巴吃黃連唄……!”
李老屯氣哼哼道。
隻想著這些年李青山和李三奎在自己家吃吃喝喝,卻不想著李青山一家在李老屯家中乾活賺錢的事情了,當初李老屯一家子的活,一大部分可都是李青山和李三奎乾的。
自從李青山和李三奎離開李老屯家後,李老屯家現在還積累了不少的活沒人去乾,都是懶蟲,李青書肯定不能去乾的,這是大寶貝孫子,李老屯自己肯定也不願意去的。
那就隻有李青有和李青餘兩個人了。
有的時候,李大奎也會幫幫忙,但李青有和李青餘那就不是乾活的料,現在地裡的土還沒鬆呐,草也沒除,就連家裡燒飯做菜的柴火都沒多少了,也不知道去打些回來。
以前吧。
這些活,那都是李青山和李三奎的。
“誰說不是呐!”
“爺啊,也得虧了你是個好人,要是彆人家的兒子孫子敢這樣,早就把他們的腿給打斷了,這也太欺負人了不是?”
“特彆是李青山這小鱉犢子,對你一點不敬重,當初怎麼也是他爺吧?這李青山最不是個人了。”
趙褚盛旋即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精光,繼續道:“剛敲,我這裡吧,倒是有個辦法,能從中大撈一筆,但是其中要分給我三成,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