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先把柳老漢和柳大柱他們拉出來,老子要當著全村人的麵,好好批評一下。“
柳大元臉上滿是得意,開口道。
幾個民兵聽到吩咐後,便立刻衝入房間內,將柳老漢和柳大柱三兄弟從房間內揪了出來,柳老漢和柳大柱他們還好,最多也就是精神萎靡了一些,但是柳三柱就不一樣了,鼻青臉腫,一看就是被打過的。
這在農村,倒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比如說你偷人家媳婦,偷人家的狗,偷人家的糧食之類明顯犯錯方的話,先不管什麼報官部報官,人家鐵定了是要先打你一頓的,然後再說後麵的事情。
柳三柱這貨可是殺了人,打一頓讓主人家出出氣,倒也沒啥!
柳老漢一家子明顯不服氣,不斷掙紮著想要掙脫身上的繩子,柳大元冷哼一聲,對著柳家屯的村民道:“各位鄉親們,狗剩這孩子你們是知道的,小時候就沒了爹娘,一個人可憐巴巴的住在破房子裡麵,風吹雨打,美爹疼,沒娘愛,饑一頓飽一頓,日子過的苦啊,身上衣裳都是破破爛爛的。”
“這孩子啊,這輩子就沒享過什麼福氣!”
“可是呢,就是這麼一個可憐的孩子,竟然被柳老漢他們家的人給打死了,給活生生打死了,柳三柱這癟犢子就是罪魁禍首,而他的家裡人,包庇罪犯,蛇鼠一窩,罪不可赦。”
“柳老漢,我問你,狗剩到底是不是你兒子打死的?”
說完,對著旁邊民兵一揮手,民兵點頭,便將柳老漢堵住嘴巴的布拔了出來。
“放屁,我兒子沒殺狗剩,你不要胡咧咧,給人扣帽子……!”
柳老漢急忙道。
“沒殺狗剩?”
“那狗剩是咋死的?早就說了,你們這一家子沆瀣一氣,蛇鼠一窩,給我打,給我用鞭子好好給柳老漢清醒清醒,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快點!”
柳大元開口大罵道。
“好嘞!”
民兵說著就拎著鞭子朝著柳老漢走了過去,柳大柱三兄弟不斷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拚命想要阻止,卻奈何不了人家。
“柳老漢,你彆怪我,誰讓你兒子殺了狗剩呢,這殺人犯的父母,也不是啥好東西,不是說了嗎?養不教父之過,這你也有過錯。”
這民兵倒是柳大元的侄子,也就是柳二元的兒子,柳蛋,平日裡可能是吃的不錯,在這年代難得一見的小胖子,但莊稼人在田間地頭之下曬得黝黑,所以是個小黑胖子。
看起來也硬朗,這一鞭子下去,那可不得了的。
周圍村民見狀,紛紛眯起眼睛。
那真是揪著心啊!
畢竟這要是被鞭子抽一下,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乾什麼呢?”
就在小黑胖子準備對柳老漢動手的時候,李青山帶著柳老漢家裡的女眷匆匆走了過來,李青山更是率先走了上去。
“你乾哈?”
小黑胖子見李青山徑直朝著自己走過來,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識道。
“啪!”
下一秒,李青山一巴掌已經抽在小黑胖的臉上,在柳家屯的群民和柳大元眾人的耳朵聽來,清脆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