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妧指尖敲著桌麵,眼底閃過“趁火打劫”的狡黠光芒,贖金風波攪得國公府人心惶惶,蕭徹和沈清辭忙著商議對策、布置護衛,正是她掃蕩剩餘家底的最佳時機。
“001,標記國公府未搜刮的目標點,優先兵器庫、藥圃和榮安堂佛龕暗格,避開蕭徹和沈清辭的活動範圍。”她在腦海中下令。
“滴——目標已標記,兵器庫位於府西北角,藥圃在東跨院,榮安堂佛龕暗格目前無人看守。”
蘇景妧身形一閃,如鬼魅般穿出房門,借著錯落的廊柱和茂密的花叢掩護,直奔榮安堂,老太太被昨夜的亂事驚得病倒,此刻臥房內隻有丫鬟守著,佛堂空無一人,她徑直走到供桌前,指尖凝起混沌氣,輕輕一按佛龕底座的暗紋,一道隱蔽的暗格應聲彈開,裡麵沒有金銀珠寶,隻有一個紫檀木盒,打開一看,竟是一疊泛黃的地契、幾張大額銀票,還有一枚雕刻著複雜紋路的玉佩,隱隱散發著微弱的靈力。“這玉佩倒是彆致,說不定是件護身法器。”她輕笑一聲,將木盒連同裡麵的東西儘數收入空間,又原樣關好暗格,仿佛從未有人動過。
離開榮安堂,她直奔東跨院的藥圃,藥圃由專人看管,但此刻看守的婆子早已被府中的混亂吸引,跑去看熱鬨了,藥圃裡種滿了珍稀藥材,百年老參、千年靈芝、天山雪蓮……一排排長勢喜人,蘇景妧眼中放光,抬手一揮,將整片藥圃的藥材連土帶根收入空間——混沌空間內有專屬培育區,這些藥材正好用來煉製丹藥,滋養身體,順帶還撬走了藥圃旁庫房裡的藥鼎、研磨工具和幾箱封存的名貴藥丸。
接下來便是兵器庫,這裡守衛最為森嚴,常年有四名護衛輪班值守,但此刻護衛們被抽調了一半去搜尋二公子的蹤跡,剩下兩人也心不在焉,蘇景妧潛伏在牆角陰影裡,指尖彈出兩枚麻醉針,精準命中兩名護衛的脖頸,兩人悶哼一聲便倒了下去,她閃身進入兵器庫,裡麵寒光凜冽,刀槍劍戟、弓箭弩箭整齊排列,牆角還堆放著幾箱火藥和一批精良的鎧甲,“這些家夥事,關鍵時刻能派上大用場。”她毫不客氣,抬手將所有兵器、鎧甲、火藥儘數收走,連牆上掛著的一柄據說斬殺過叛將的古劍也沒放過。
“滴——檢測到沈清辭正朝東跨院方向移動,距離三百步。”001的提示音突然響起。
蘇景妧動作一頓,眼底閃過一絲從容,她掃了眼不遠處的國公書房,那裡定有最後的隱秘私庫,她加快腳步,直奔書房,用混沌氣破開書房內的暗格,裡麵果然藏著一箱稀世珍寶——夜明珠串成的簾幕、整塊羊脂玉雕成的屏風、還有數卷失傳的古籍孤本,她迅速將這些東西收入空間,轉身便朝著自己的小院掠去。
回到小屋時,沈清辭的腳步聲已近,蘇景妧迅速換上舊衣,躺回床上裝作熟睡,剛閉上眼睛,門外便傳來沈清辭的詢問聲:“蘇姑娘,你在房內嗎?”
“唔……在……”蘇景妧故意拖長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沈小姐,何事?”
“無事,隻是例行巡查,打擾了。”沈清辭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慮,卻終究沒推門進來,腳步聲漸漸遠去。
蘇景妧緩緩睜開眼,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意識沉入混沌空間,看著裡麵堆積如山的財物——金銀珠寶、古玩字畫、兵器藥材、地契銀票,甚至還有米麵糧油、綾羅綢緞,幾乎將國公府的家底搬了個空。
“宿主,國公府這下是真的‘家徒四壁’了,連老太太私藏的養老錢都被你收了。”001的機械音滿是調侃。
“不多不多,囤貨就要徹底嘛。”蘇景妧輕笑,指尖拂過那枚從佛龕暗格取出的玉佩,“接下來,就看怎麼應對贖金風波,再看看那些密信裡藏著的秘密,這場戲,越來越有看頭了。”
晨光徹底漫進窗欞時,蘇景妧正盤膝坐在床榻上修煉《玄元經》,溫潤的內息在經脈中緩緩流轉,滋養著這具本就日漸強健的身體,耳邊卻不斷傳來府中此起彼伏的嘈雜聲——管家清點庫房後的哀嚎、賬房先生核對賬目時的驚呼、下人們竊竊私語的恐慌,交織成一曲“國公府破產序曲”,聽得她心頭愈發暢快。
“宿主,蕭徹和沈清辭在書房議事,臉色都很難看,國公府現存的黃金不足三萬兩,根本湊不齊十萬兩贖金,蕭徹正打算動用自己的私產借給國公府,畢竟他如若到了此時再見死不救,於他的名聲有汙,當官的最怕名聲有汙,而沈清辭則建議暗中追查綁匪下落,暫緩交付贖金。”001的機械音適時響起,附帶實時“劇情播報”。
蘇景妧收功睜眼,眼底閃過一絲玩味:“湊不齊?這可有意思了。”她起身走到桌邊,倒了杯溫水,指尖摩挲著杯壁,“001,解析出密信的內容了嗎?國公府和那位李禦史的勾當,到底是什麼?”
“滴——密信解析完成,國公府暗中挪用軍餉,勾結李禦史偽造賬目,還私藏了一批禁運的軍械,打算日後投靠藩王,那本賬目冊正是關鍵證據,玉佩則是與藩王聯絡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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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家底掏空了,還藏著這麼大的雷。”蘇景妧低笑出聲,將水杯擱在桌上,“正好,贖金風波加上這樁秘事,足夠蕭徹和沈清辭忙上好一陣子了,我也能趁機‘收尾’。”
她口中的“收尾”,便是國公府最後一處未被搜刮的隱秘角落——國公臥房的地下暗室,據001標記,那裡藏著國公畢生積攢的“壓箱底”財富,還有可能存放著與藩王聯絡的更多密函。
趁著蕭徹和沈清辭在書房閉門議事,府中護衛大多集中在府門和書房周邊,蘇景妧身形一閃,便潛入了國公臥房,臥房內陳設奢華,卻空無一人,國公想必還在處理二公子被擄的爛攤子,她直奔床榻,指尖凝起混沌氣,按向床板下的暗扣,隻聽“哢噠”一聲輕響,床板緩緩移開,露出一條通往地下的石階。
順著石階而下,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暗室內燈火通明,正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鐵箱,四周的木架上則整齊堆放著數十個錦盒,蘇景妧快步上前,打開鐵箱,裡麵竟是滿滿一箱金磚,還有幾封用火漆封口的密函;木架上的錦盒打開,裡麵全是罕見的寶石、珍稀的藥材,甚至還有一尊用和田玉雕琢的玉佛,足足有半人高。
“這才是真正的家底啊,藏得夠深。”蘇景妧眼中放光,抬手一揮,將鐵箱、錦盒、木架上的所有東西帶著木架儘數收入空間,臨走前,她瞥見牆角堆放的幾箱綢緞和上好的皮毛,也順手一並收走,隻留下一個空蕩蕩的密室——囤貨嘛,自然要做到“片甲不留”。
回到自己的小院時,府中的喧鬨聲似乎更甚了,隱約能聽到蕭徹的怒吼聲,大概是發現連國公的私庫也遭了殃,蘇景妧關上門,意識沉入混沌空間,看著眼前堆積如山、分門彆類擺放整齊的財物,嘴角的笑意止不住地擴大。
從藏寶閣的古籍珍寶,到各院私庫的金銀珠寶、古玩字畫,再到藥圃的珍稀藥材、兵器庫的刀槍鎧甲,甚至是廚房的糧油乾貨、庫房的綾羅綢緞,如今再加上國公暗室的金磚密函,整個國公府的家底,算是被她徹底搬了個空,真正做到了“家徒四壁”。
“宿主,圓滿完成‘搬空國公府’成就!接下來打算怎麼辦?看著蕭徹他們焦頭爛額,還是趁機溜之大吉?”001的機械音帶著一絲期待。
蘇景妧輕笑:“溜什麼?好戲才剛開始。”她指尖拂過那些密函,眼中閃過一絲算計,“贖金湊不齊,綁匪那邊必然會有動靜;挪用軍餉、勾結藩王的秘事,若是不小心‘泄露’出去,國公府怕是要天翻地覆,到那時再溜就行了。”
她走到窗邊,推開一條縫隙,看著書房方向緊閉的大門,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接下來,就做個安靜的觀察者,看看這對氣運之子女,如何化解這場危機,順便,再給他們‘添點料’,讓這場戲更精彩些,我本來打算看戲的,結果被這個氣運之女攪了安寧,那就彆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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