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妧剛準備回西郊,001的機械音隨之響起:“檢測到三皇子蕭煜的暗衛正在追蹤宿主蹤跡,其動作隱蔽,似是收到了某種提示。”
“哦?蕭煜倒是比我想的更敏銳。”她腳步不停,混沌氣在周身悄然彌漫,將自身氣息徹底隱匿,“他剛借我之手除去二皇子和靖王,轉頭就想查探幕後之人?野心果然不小。”
話音未落,前方密林突然傳來幾聲輕響,三名黑衣暗衛如鬼魅般現身,手中長刀泛著冷光,直逼蘇景妧要害,“閣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我家殿下有請。”為首的暗衛聲音低沉,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蘇景妧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如清風般掠出,指尖混沌氣凝聚成刃,隻聽“唰唰”幾聲,三名暗衛還未反應過來,便已被割斷咽喉,悄無聲息地倒在地上,“這些暗衛倒是有些本事,可惜了。”她俯身從一名暗衛懷中搜出一枚令牌,上麵刻著“煜”字,正是蕭煜的私印。
“想釣我?怕是還不夠格。”她將令牌隨手丟棄,轉身朝著西郊彆院的方向而去,“001,給蕭煜送份‘回禮’——把他暗中聯絡軍中舊部、私藏兵器的證據,匿名送到禦史台。”
“指令收到,證據已通過隱秘渠道送達。”
與此同時,獵場上的慶功宴正酣,蕭煜憑借揭發之功,被陛下賞賜黃金百兩,賜座於禦座之側,風光無限,陸珩也因抓獲行賄的吏部尚書,升為正五品翰林學士,意氣風發地穿梭於賓客之間,接受眾人的道賀。
酒過三巡,一名禦史突然手持奏折,快步闖入宴廳,高聲道:“陛下!臣有要事啟奏!三皇子蕭煜暗中聯絡邊關將領,私藏兵器於城郊彆院,意圖不軌,證據確鑿!”
此言一出,宴廳內瞬間鴉雀無聲,蕭煜臉上的笑容僵住,猛地站起身:“陛下明鑒!此乃誣陷!是有人惡意中傷臣!”
“誣陷?”禦史將奏折呈上,同時取出一疊書信和清單,“這是邊關將領與三皇子的通信,上麵有三皇子的親筆簽名,還有兵器庫的出入清單,皆是臣從三皇子的彆院搜出,絕無半分虛假!”
陛下接過奏折和書信,越看臉色越沉,手中的酒杯“哐當”一聲摔在地上:“蕭煜!你好大的膽子!朕剛賞你,你就敢暗中謀逆?”
蕭煜渾身冰涼,看著那些熟悉的書信,瞬間明白自己被人算計了——那些通信和清單,正是他暗中培植勢力的鐵證,怎麼會突然落到禦史手中?他猛地看向不遠處的陸珩,眼中滿是懷疑,卻見陸珩也正一臉“震驚”地望著他,仿佛事不關己。
“陛下,不是臣!是有人陷害臣!”蕭煜慌亂地辯解,卻發現自己百口莫辯。
就在這時,陸珩突然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有一言,三皇子素來謹慎,此次之事恐有蹊蹺,不如讓臣徹查此事,還三皇子一個清白。”他看似維護,實則暗中給蕭煜扣上了“嫌疑”的帽子。
蘇景妧坐在西郊彆院的窗邊,通過光屏看著獵場上的鬨劇,眼底笑意漸濃,她指尖輕點,光屏切換畫麵,顯示出蕭煜的私兵被禁軍包圍、兵器庫被查封的場景,“蕭煜借我之手上位,卻不知收斂還想著過河拆橋,橋不是那麼好拆的。”
她頓了頓,目光落在光屏中陸珩的身影上:“至於陸珩……踩著沈清辭和蕭煜步步高升,倒是會鑽營,不過,他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001,調取陸珩當年科舉的卷宗。”蘇景妧吩咐道。
“檢測到陸珩當年科舉存在舞弊行為,其試卷與前狀元的文章高度雷同,且有考官收受賄賂的記錄。”001迅速調出相關證據。
蘇景妧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科舉舞弊,可是大罪,等會兒把這些證據,送到剛剛彈劾蕭煜的那位禦史手中,他自己都一身兒毛病還嫌女主之前騙他,唉,人啊。”
“指令執行完畢。”
獵場上,蕭煜已被陛下下令押入宗人府,等候發落,陸珩正暗自慶幸自己躲過一劫,甚至想著如何借徹查蕭煜之事再立一功,卻見那名彈劾蕭煜的禦史再次出列,手中拿著另一疊卷宗:“陛下!臣還有一事啟奏!翰林學士陸珩當年科舉舞弊,證據確鑿!”
陸珩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如遭雷擊:“什麼?你胡說!”
禦史將卷宗呈上,冷聲道:“陛下請看,這是陸珩當年的試卷與前狀元的文章比對,還有考官收受賄賂的供詞,樁樁件件,皆可查證!”
陛下翻看卷宗,龍顏震怒,指著陸珩怒喝道:“陸珩!你竟敢欺君罔上,科舉舞弊!來人!將他拿下,打入天牢,從嚴審訊!”
侍衛蜂擁而上,將陸珩死死按住,陸珩掙紮著,眼中滿是不甘與絕望:“陛下!臣是被冤枉的!是有人陷害臣!”
可此時,早已無人理會他的辯解,曾經風光無限的狀元郎,轉眼間淪為階下囚,與沈清辭、蕭煜等人一樣,跌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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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彆院的陽光漸漸西斜,蘇景妧收起光屏,掌心的藩王玉佩不再發燙,恢複了溫潤的光澤,她站起身,望著京城的方向,輕聲道:“二皇子被囚,靖王被貶,蕭煜入獄,陸珩伏法,尚書府敗落……這場戲,總算是落幕得徹底了。
夕陽的餘暉為西郊彆院鍍上一層暖金,蘇景妧剛轉身,掌心的藩王玉佩突然震顫,比先前更為劇烈,001的機械音急促響起:“警告!檢測到強烈能量波動,來源為皇宮方向!同時捕捉到廢棄國公府地底有暗門開啟,疑似廢太子餘黨異動!”
“哦?舊的剛落幕,新的就迫不及待登場了?”蘇景妧眼中閃過一絲興味,指尖混沌氣湧動,重新展開光屏,畫麵中,皇宮上空竟隱隱浮現出淡淡的黑氣,而廢棄的國公府內,數十名黑衣人身著鎧甲,手持利刃,正悄然集結,為首之人腰間掛著一枚與蘇景妧手中同款的藩王玉佩,隻是紋路更為繁複。
“原來這玉佩不止一枚。”她摩挲著玉佩邊緣,唇角勾起冷弧,“廢太子餘黨藏了這麼久,怕是想借著京城勢力洗牌的空檔,趁機發難吧?”
話音未落,光屏突然切換畫麵,皇宮內的慶功宴已亂作一團,幾名黑衣人衝破禁軍防線,直撲禦座,口中高呼:“廢太子殿下正統在此!誅殺奸佞,還我河山!”陛下被侍衛護在身後,臉色鐵青,厲聲喝道:“護駕!拿下反賊!”
與此同時,廢棄國公府的黑衣人也朝著京城方向進發,沿途竟有不少暗藏的勢力響應,一時間,京城內外殺聲四起,火光衝天。
“倒是聲勢浩大。”蘇景妧輕笑一聲,指尖輕點光屏,“001,查一下那為首的餘黨首領身份。”
“檢測到首領名為蕭策,係廢太子嫡子,當年僥幸逃脫,一直暗中積蓄力量,此次行動意在劫持陛下,逼其退位,擁立自己登基。”
“廢太子嫡子?”蘇景妧眼中寒光乍現,“他倒是忘了,這天下,可不是僅憑一枚玉佩就能奪走的。”她抬手召出混沌空間中的一柄玄鐵長劍,劍身流轉著暗金色的混沌氣,“既然敢跳出來,那就彆想再活著回去。”
身形一動,她已化作一道殘影衝出彆院,朝著皇宮方向疾馳而去,沿途的亂兵見她孤身一人,紛紛揮刀阻攔,卻被她手中長劍橫掃,混沌氣所及之處,兵甲碎裂,慘叫連連,無人能擋其鋒芒。
皇宮內,蕭策已率人突破層層防線,逼近禦座,陛下身邊的禁軍死傷慘重,眼看就要失守,蕭策手持玉佩,狂笑出聲:“陛下!當年你奪我父皇江山,今日我便要你血債血償!”
就在他揮刀砍向陛下的瞬間,一道灰影如閃電般掠過,玄鐵長劍精準擋住刀鋒,巨大的力道震得蕭策虎口開裂,踉蹌後退,蘇景妧立於禦座前,一身灰袍染上風塵,眼底卻冷冽如冰:“憑你,也配談血債血償?”
“你是誰?”蕭策又驚又怒,死死盯著她手中的藩王玉佩,“你為何會有父皇的玉佩?”
“死人,不需要知道這麼多。”蘇景妧話音未落,身形已再次掠出,長劍裹挾著混沌氣,直刺蕭策要害,蕭策慌忙揮刀抵擋,卻發現對方的劍法精妙絕倫,每一招都直逼死角,他引以為傲的武功在對方麵前不堪一擊。
激戰片刻,蕭策漸落下風,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枚信號彈,朝著天空發射,“就算我殺不了你,今日這皇宮,也必將化為火海!”
信號彈升空,城外突然傳來更密集的殺聲,竟是蕭策暗藏的伏兵開始攻城,蘇景妧眉頭微蹙,餘光瞥見禦座上的陛下臉色蒼白,顯然已亂了心神,她冷笑一聲,突然棄劍,掌心混沌氣暴漲,猛地拍向地麵:“想毀皇宮?問過我了嗎?”
混沌氣如潮水般擴散開來,所過之處,攻城的亂兵紛紛被震倒在地,手中兵器脫手飛出,同時,她對著光屏冷聲道:“001,啟動混沌空間禁錮模式,封鎖京城所有出入口,一個餘黨都不許放跑!”
“指令收到,禁錮啟動!”
瞬間,一道無形的屏障籠罩整個京城,亂兵們發現無論如何都衝不出城門,頓時陷入恐慌,皇宮內,蕭策看著這一幕,徹底絕望,他瘋了一般衝向蘇景妧:“我跟你拚了!”
蘇景妧側身避開,指尖混沌氣凝聚成針,精準刺入蕭策的穴位,蕭策渾身一僵,癱倒在地,動彈不得,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冰冷:“廢太子當年謀逆伏誅,已是咎由自取,你執迷不悟,不過是重蹈覆轍,你發動這場戰爭將百姓置於何地,你配登上皇位嗎!”
此時,禁軍已重整旗鼓,將剩餘的亂兵全部抓獲,陛下驚魂未定地走下禦座,看著眼前從容站立的蘇景妧,眼中滿是震驚與敬畏:“多謝……多謝壯士救命之恩!不知壯士高姓大名,朕必當重賞!”
蘇景妧轉身,目光淡淡掃過陛下,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姓名不重要,陛下隻需記得,得民心者得天下。”她抬手拿起地上的藩王玉佩,與自己手中的那枚合在一起,兩枚玉佩瞬間融為一體,綻放出耀眼的光芒,隨後化作一道流光,融入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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