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芳見寶貝兒子被懟的麵色通紅,加上這麼多村民看著,臉上也掛不住了。
“馬隊長,不就是偷點電線嗎?”
“像上次一樣,我們認賠贓款,再交點罰款,把福成帶回去批評教育一下就是。”
“你放心,這次回來,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老馬冷哼一聲:“你想的美,之前念在他是初犯,加上大頭的罪都由他爹背了。”
“這次卻是不同,他爹都進去半個多月了。”
“你兒子這是屢教不改的性質,加上他年齡也夠了,按規定得去少管所。”
“什麼.........”
聽到少管所三個字,劉芳芳差點沒癱軟在地。
那地方,關的都是什麼人,不是偷雞摸狗,就是打架鬥毆的少年,他兒子要是進去了,那還不得被帶壞了。
“不行,絕對不行。”
“老馬,我求求你了,這也不是啥大案,幫著想想辦法。”
“通融,通融,我們願意花錢。”
老馬聽後,臉色那叫一個黑,心中暗罵這娘們傻比。
這種話,是能大庭廣眾下說出來的?
確實,有些不太嚴重,或者不是上麵親自督辦的大案,都是能通融的。
有的,就算判了也能運作減刑。
甚至,聽說有個領導家的兒子,強奸了好幾個,找了個死刑犯頂替,改了個名字依然能逍遙在外。
但,這話也不是能當麵說的,必須得通過中間人才行,有專門乾這個的手套。
這劉芳芳,把道聽途說的事直接拿明麵上說,他反而得更加嚴厲的執行。
“劉芳芳,我警告你,法不容情。”
“而且,我們隻是執法人員,具體這個案子怎麼弄,還得看林業檢察院的。”
“就這樣吧,把人和贓物全都帶走。”
說完,他大手一揮,身後的兩個手下,立馬就把手銬,拷在了宋福成的手腕上。
哢吧一聲,可是將這孩子嚇了一個夠嗆。
直接坐在原地,就耍起了無賴:
“嗚嗚嗚,我不去少管所,我是冤枉的,是被陷害的。”
說完,直接原地打起了滾,然後指著遠處看熱鬨的宋福根大吼了一句:
“是他,一定是他把電線,藏到我家的。”
宋福根隔空冷笑:
“宋福成,你能不能彆跟個瘋狗似的,到處亂咬。”
“人家馬隊長,剛從我家搜查完,大家夥都看著呢。”
“再說,你憑啥說是我栽贓的你?”
宋福成大吼了一聲:
“憑啥?就憑這些舊電線,還有汽車電纜,都是我親自埋在你家園子裡的。”
“現在卻出現在了我家,不是你乾的,是誰?”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連宋福成他親娘劉芳芳,都是眼睛一黑,直接跌坐在地。
宋福根則是衝二姐聳了聳肩:
“二姐你看,對付這樣的傻子,咱隻需要略微出手,他就會自爆。”
老馬則是無語道:
“宋福成,這麼說,你除了偷電線,還多了一條栽贓的罪名?”
“那舉報信,肯定也是你寫的了?這下可是證據確鑿了。”
“我.......我........”
宋福成我了半天,他實在想不通,宋福根明明比他小。
為啥,每次都鬥不過他。
“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