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條,還能是幾條?”
“十來條。”
“你就吹吧,要是十來條野狼,左隊長也得躺林子裡。”
左誌強聽的臉色一黑,啥玩意。
他就得躺林子裡,十幾條野狼而已,打不過......他不會騎馬跑嗎?
“福蘭,你在病床上,再觀察一會。”
“我帶福根回家一趟......然後等你大哥到了,咱.....”
左誌強回頭一看,宋福根不在,也是有點懵了。
這孩子,去哪了?
宋福根當然是去照鏡子去了,醫務室有洗手間,上麵有一麵大鏡子。
他簡單的擦了擦鞋。
還用手沾了點水,抓古了一下頭發,看著倒是精神了一點。
“就是黑了點,但也夠用了。”
“一隻狗獾,可以用來做紅燒肉,再帶點奶糖,青青那丫頭嘴饞,絕對能留下個好印象。”
趁著沒人的工夫,他又從空間中取出了一袋新的大白兔奶糖,還有兩瓶黃桃罐頭。
至於煙酒,他沒敢拿出來,萬一對左誌強太熱情,被這老頭看出他心懷不軌咋辦。
雖然,他現在想不軌.......也沒那能力。
“你小子,咋還來照鏡子了。”
“咦?哪來的黃桃罐頭,我.....”
左誌強剛想說,他女兒最愛吃水果罐頭,不管是黃桃的,山楂的,還是橘子罐頭。
但想了想,又把話給憋了回去,萬一這罐頭,不是拿去他家的,那就尷尬了。
“你小子,在這臭美什麼?”
“小小年紀,還知道抓頭發。”
宋福根嘿嘿一笑:
“左叔叔,我這不是想著,要去您家嘛,爭取給您愛人,留個好印象。”
左誌強疑惑:
“你給她留好印象?”
“難不成,還想經常去我家?”
宋福根輕咳一聲:“咳咳,左叔叔,咱抓緊過去吧。”
“這些都是給我的?”
“是啊,不是給您的,還能是給誰的,我又不認識您女兒。”
“你怎麼知道,我是女兒?”
“我......上次聽張紅旗說的。”
二人邊說邊聊,很快就來到了左誌強家。
房子不大,但卻是磚房,隻有一間半,進門就是做飯的外屋地,往裡走右轉,是一個二十平左右的主屋。
屋內,一個30多歲的短發女人,正在做針線活。
她見到拎著狗獾和罐頭的宋福根,有些意外:
“強子,這孩子是誰啊,手上咋還拎著東西呢?”
左誌強嘴角抽了抽,宋福根這小崽子,心眼還不少。
這點東西,他幫著拎了一道,臨進門的時候,卻被那小子抓了回去。
“這是宋家老三,就是上次在山裡......幫著張紅旗他們,滅了大野豬的。”
“這次過來,是取那200塊獎金的。”
獎金,早就被左誌強領了回來,一直在家裡放著。
宋福根將手上的東西,老老實實地遞了過去:
“宮姨,這狗獾是我上午剛抓的,可肥了。”
宮姨輕摸了下宋福根的小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