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特殊的小隊引起了守軍的注意,但也僅此而已。
直到陷陣營靠近城門,守軍才發現不對勁:這夥人太高大了,一個也就罷了,個個如此,而且麵相淩肅,壓根不像正常的自己人!
“哪位將軍的部曲?從哪來?口令!”
“前線糧草被焚,主公令我等回城催送糧草。”
守軍皺眉,繼續喝問他們的來曆與口令。對方不答,反而加快腳伐。
沉重的盔甲摩擦聲傳來,守軍頓時臉色大變,驚恐地發出了警報“敵襲!快關城門!”
眼見已被識破,眾陷陣士紛紛撕開偽裝,迅猛地向著臨淄東門發起了衝鋒。
上百大漢沉重的腳步聲彙聚在一起,如同擂響的戰鼓,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與此同時,一直用望遠鏡觀察情況的劉駿也發出了衝鋒信號。
角號聲起,戰鼓如雷。
城頭上的守軍終於發現了異常,驚慌失措地敲響了警鐘。
“敵襲!敵襲!”淒厲的喊叫聲在城頭響起,零星的箭矢稀稀拉拉地射下,並打在陷陣士厚重的盾牌上和陷陣銳士的鐵甲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卻無法阻擋其分毫。
“破門,守住!”周倉百忙中戴好頭盔,揮舞著大刀,第一個衝入城門口。
血光四濺,城門口還沒來得及完全關上,關門的小卒已被一刀兩斷。
陷陣營士兵一手持盾,一手刀,動作迅猛如豹。
城頭守軍試圖砸下滾木擂石,但陷陣營士兵配合默契,盾牌高舉,硬生生扛住了攻擊,不斷有人進入城門。
一旦衝進城去,陷陣營恐怖的近戰能力便展現了出來。
刀光閃動,血肉橫飛。
這些留守的老弱郡兵,如何是這些恐怖特種死士的對手?
與此同時,劉駿與輕騎兵如同旋風般衝到城下,精準地射殺著城頭試圖組織反擊的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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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門防線,瞬間崩潰。
“城門已破,殺!”剛剛衝入城門的高順,一刀劈翻一名試圖組織士兵關閉內城門的校尉,領著數百陷陣營當先衝入城內。
見東門已破,劉駿一揮手中長戟:“全軍入城。控製府庫、官衙。降者不殺。擾民者,斬。”
八千精銳潮水般湧入臨淄城。
戰鬥幾乎呈現一麵倒的態勢。偶爾有小股袁軍試圖負隅頑抗,但在絕對的實力差距和迅猛的打擊下,迅速被殲滅。
不到一個時辰,臨淄城內主要的抵抗力量已被肅清。
街巷上,徐州軍士兵奔跑著傳達命令,控製要道,撲滅零星火頭。
百姓們緊閉門戶,透過門縫驚恐地觀察著外麵的動靜。
劉駿在親衛的簇擁下,騎馬進入臨淄城。他直接來到州牧府衙門前,飛身下馬。
府衙內,原青州彆駕、如今臨時主持政務的王修,以及一眾來不及逃跑的官吏,戰戰兢兢地跪伏在地。
劉駿沒有看他們,徑直走到主位坐下,目光掃過堂下眾人:
“我乃大漢鎮國侯、徐州牧劉駿。袁紹、袁譚父子,世受國恩,不思報效,反懷篡逆之心,興不義之師,禍亂天下。本侯奉天子詔,討伐不臣!”
他頓了頓,繼續道:“今克臨淄,非為屠戮,實為吊民伐罪。青州官吏,願降者,量才錄用。青州百姓,各安其業,秋毫無犯。但有趁亂劫掠、危害鄉裡者,無論軍民,立斬不赦。”
聲音通過親衛的傳達,迅速響徹府衙內外,並開始向全城擴散。
王修抬起頭,看著端坐上首,年輕卻威勢十足的劉駿,又想起袁譚的庸碌和袁紹的剛愎,心中天平已然傾斜。
他深吸一口氣,俯首道:“罪臣王修,願降。懇請君侯,憐憫青州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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