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氣運:潛龍在淵赤金),氣運值:7800穩步增長中)】
【當前情感:狂喜金)、如釋重負紫)、依賴深紅)、焦慮黃)、委屈藍)……】
看到那一抹刺眼的藍色【委屈】,陸羽心中微微一歎。
一個未來的皇帝,一個監國的太子,竟然會感到“委屈”。可見這段時間,他過得有多麼壓抑。
“殿下。”陸羽微微躬身行禮。
“先生不必多禮!”李旦一把扶住他,雙手緊緊抓住陸羽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你……你可算回來了!你若是再不回來,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陸羽能感覺到,他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冰涼而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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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的不是,讓殿下擔驚受怕了。”陸羽引著他,重新回到矮幾旁坐下,並親手為他倒了一杯熱茶。
“與先生無關。”李旦端起茶杯,一飲而儘,像是要借這熱茶驅散心中的寒意,“先生為國征戰,立下不世之功,是我……是我無能,連這小小的朝堂都應付不來。”
他苦笑一聲,俊朗的臉上滿是頹唐。
“裴炎那些人,就像一群蒼蠅,天天圍著我嗡嗡叫。陽奉陰違,暗中掣肘,我下的政令,出了東宮就推行不下去。他們不敢明著反對母後,便把所有的臟水都潑到我身上。”
“前幾日,江南大旱,我提議開倉放糧,他們就說國庫空虛,擅動糧倉會動搖國本。可轉頭,裴炎的侄子就因為‘督辦漕運有功’,被他們聯名舉薦,官升一級!”
李旦越說越氣,一拳砸在案幾上,震得杯盤作響。
“他們……他們就是欺我、辱我!欺我背後無人,辱我不敢與他們撕破臉皮!”
陸羽靜靜地聽著,沒有插話。他知道,李旦此刻需要的不是建議,而是一個安全的、可以儘情傾訴的出口。
直到李旦的情緒稍稍平複,陸羽才緩緩開口:“殿下,您覺得,他們為何要如此?”
李旦一愣:“自然是……因為他們是舊黨,而我是母後立的太子。”
“這隻是其一。”陸羽搖了搖頭,目光銳利如刀,“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們怕了。”
“怕?”
“對,怕。”陸羽的聲音沉靜而有力,“他們怕殿下您。您是天後親立的儲君,名正言順。您年輕,有才學,有仁心。他們怕您羽翼漸豐,怕您將來登基,會清算他們。所以,他們必須在您成長起來之前,不斷地打壓您,消耗您的銳氣,讓滿朝文武,讓天下人都覺得,您,難當大任。”
這番話,如同一道閃電,瞬間劈開了李旦心中的迷霧。
他一直沉浸在被欺壓的憤怒與委屈之中,卻從未從這個角度,去看待對手的行為。
“他們……是在怕我?”李旦喃喃自語,眼神中多了一絲明悟。
“不止是怕。”陸羽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他們更是在試探天後的底線。每一次對您的打壓,都是一次對天後權威的挑釁。他們就像一群圍著雄獅的鬣狗,不敢直接撲上去,隻能不斷地去撩撥獅子身邊的小獅子,以此來觀察雄獅的反應。”
“隻可惜,”陸羽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笑意,“他們算錯了一件事。”
“什麼事?”李旦追問道。
“他們以為,這頭小獅子身邊,隻有一頭沉睡的雄獅。”陸羽看著李旦,一字一句地說道,“他們忘了,小獅子自己,也會有爪牙。而且,他身邊,還有一頭遠征歸來的……餓狼。”
餓狼。
這兩個字,讓李旦的心猛地一跳。他看著眼前這位溫文爾雅的先生,分明是一副俊朗儒生的模樣,可不知為何,他竟從那雙平靜的眼眸深處,看到了一片屍山血海與無儘的殺伐之氣。
那是真正從戰場上磨礪出來的氣勢。
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瞬間包裹了李旦。
他所有的委屈、焦慮、不安,在這一刻,仿佛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和堅實的依靠。
“先生……”李旦的聲音有些哽咽,“有你回來,真好。”
陸羽笑了笑,將一杯新茶推到他麵前:“殿下,鬣狗的騷擾,很快就會結束了。從明天起,該輪到我們,主動出擊了。”
李旦重重地點了點頭,眼中重新燃起了鬥誌。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神色再次變得凝重起來。
“先生,還有一件事。”李旦壓低了聲音,臉上露出一絲深深的憂慮,“就在三日前,裴炎聯合了十幾位老臣,一同上了一道奏疏。那道奏疏,現在還壓在母後的案頭,母後……遲遲沒有批複。”
“什麼奏疏?”陸羽心中一凜,能讓武則天都感到棘手的奏疏,絕非小事。
李旦的嘴唇動了動,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
“他們請奏……為我擇選太子妃,並冊立皇太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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