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黃鼠狼覺得今天也不例外。
雖然那牛鼻子很謹慎,但他絕對想不到,黃鼠狼娶的黃鼠狼不是黃鼠狼,給黃鼠狼梳妝的黃鼠狼也不是黃鼠狼。
隻有喝喜酒的黃鼠狼才是真正的黃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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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繼續喝酒嗎?”
紅衣黃鼠狼邪魅一笑,用漫不經心的語調說道:“這種時候還喝什麼酒,當然是先去和女的快活快活,等完事後再連同這些男的一起殺掉啊。”
“可是老大,我們現在不是應該先轉移嗎?”有黃鼠狼不安道。
紅衣黃鼠狼丟給它一個鄙夷的眼神:“笨!我們現在離開反而顯得心虛。要是那牛鼻子真的殺個回馬槍,我們豈不是真危險?”
它眯起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容:“但要是我們在這兒洞房就不一樣了,人類不會看野獸交配的,桀桀桀……”
“耶!牢大真聰明!牢大萬歲!”
其他黃鼠狼們都為老大英明的決定發出興奮的歡呼。
洞窟裡慘遭“造畜”的男男女女幾乎要嚇癱在地上。
唯獨三隻母黃鼠狼沉默片刻,開口道:“老大,為什麼不把男的也留下快活快活?再連同女的一起殺掉?”
變成黃鼠狼的男人們看著腥臭的黃鼠狼,發出淒慘的吱吱叫。
紅衣黃鼠狼身邊的一個小弟舔了舔嘴巴,點點頭:“嗯,這個提議也蠻不錯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紅衣黃鼠狼一爪子扇飛:“媽的,白糖蘸雞屎,差點兒被你小子給騙了,滾滾滾,以後莫挨勞資。”
就在這時,一隻無情的鐵手驟然出現,一巴掌將紅衣黃鼠狼扇飛,深深嵌入洞壁。
“你好大的黃膽!連我也敢騙!”林立的身影從空氣中走出,抬手一點就將黃鼠狼全部吊了起來:“原本我隻打算觀察你們一年就算了,結果你們把我的善良當消遣,可惡!你們知道我現在有多難過嗎?”
“不,你們不知道,你們隻關心今天會不會死!”
這邊林立正在為修仙界的險惡而清掃黃鼠狼,另一邊,獨自遊蕩在山中的青綾遇見了一間破廟。
和許多話本設定一樣,破廟裡有三群人,一群是附近的上山砍柴的村民,一群是運貨的行商,一群是受傷的菜鳥修士。
而在破廟外麵,也很沒有創意的出現了一隻虎妖,以及虎妖控製的老頭倀鬼。
青綾路過的時候,劇情正發展到了菜鳥修士們被虎妖打傷,正艱難的支撐一道防護陣法抵抗虎妖的入侵。
作為正直勇敢的正氣宗修士,青綾自然不會見死不救。
於是她學著林立做事的策略,先用土遁術潛入地底暫時隱蔽,再丟出一個紙人分身試探虎妖虛實。
然而計劃並不順利。
那虎妖是金丹期妖獸,青綾想引開它的計策未能成功。
僅僅三十秒,虎妖就發現自己追的是個紙片人。
誰都知道,追紙片人是很痛苦的。
虎妖最怕無疾而終的事情,扭頭就往破廟跑。
有血有肉才是它的畢生追求。
此時青綾剛給第二個紙人分身灌注好法力,放出去救人。
結果一露麵就和趕回來的虎妖撞上。
區區築基期的紙人哪裡是虎妖的對手。
哪怕青綾瞬間用出滾地龍、飛撲、蹬樹反跳,跪地滑鏟,也擋不住對方的一招黑虎掏心。
就在青綾準備冒著暴露的危險,用出自己的底牌紫金劍搞偷襲時。
破廟裡的那尊神像驟然迸發一道寒徹骨髓的劍氣,如霜刃裁絹般將虎妖頭顱淩空削落。
不知道為什麼,青綾總覺得這場麵很熟悉,不是特彆意外。
隨後,神像裡走出一人。
是個男人。
是個雪胎梅骨,清清冷冷的帥氣男人。
他站在神台上,淡然的讓跪地的村民起身,殘陽傾灑在他頎長的身影上,姿態疏離又端正。
男人的目光穿透土地注意到了青綾,眉角堆積的冷漠似乎淡了一些,眼底閃過刹那的清亮,漸漸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