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聽岸邊傳來一聲姑娘家的呼喚:“船家——”
艄公抬頭望去,發現碼頭有兩名女子朝他招手。
這兩位女子,一個穿白衣,一個穿青衣。
白衣那位身姿窈窕,素白長裙隨風輕揚,烏黑秀發挽成雲髻,腦後薄紗若隱若現。雖因雨霧朦朧看不清麵容,卻自有一番清雅脫俗的氣質。
青衣姑娘則穿著輕紗羅裙,步履輕盈,時而踮腳張望,時而揮手示意,渾身上下都透著少女特有的靈動與俏皮。
一看是兩位漂亮姑娘,艄公揚聲應道:“誒——”
青衣少女踮起腳尖,雙手攏在唇邊脆生生喊道:“這位船家,我們主仆二人趕路至此,偏巧遇上這場急雨,可否行個方便載我們一程?”
老艄公為難道:“實在對不住,老朽這船已被這位道長包下了,要去永安府呢。”
“哎呀,這可巧了!”青衣少女眼睛一亮,雀躍道:“我們也正要去永安府呢,剛好順路。”
艄公轉頭看向方望舒,雨水順著鬥笠往下淌:“小道長,這雨越下越大,兩位姑娘又正好同路,您看.…..”
話音未落,那青衣少女已急急喊道:“我們出雙倍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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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望舒立刻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我們快去接她們上船吧。”
沒一會兒。
扁舟回轉碼頭,艄公看著上船的兩位姑娘,眼睛一下就直了。
我哩個乖乖。
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
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她…….
那白衣女子生得溫婉端方,恍若月宮仙子謫落凡塵。
肌膚勝雪,眉目如畫,一雙秋水明眸含情凝睇,眼波流轉間似有星輝蕩漾。
蓮步輕移時,衣袂翩躚如流風回雪,舉手投足間自有一段天然風韻,清麗絕俗處更勝瑤台月下之姿。
青衣女子也挺好看。
艄公極儘平生之所學,唯想到一句話,能稍稍讚揚其三分。
真他娘的漂亮——
兩位姑娘向艄公致謝後,彎腰進了船艙。
小小的船艙一下子坐進三個人,頓時顯得擁擠起來。
方望舒坐在一邊,兩位女子坐在對麵,三人幾乎麵對麵坐著。
若是不說話,氣氛難免有些尷尬。
白衣女子率先開口:“多謝公子相助。這般雨天,若非遇到公子,我們兩個弱女子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方望舒連忙回應:“姑娘客氣了,既然付了船錢,坐船是理所應當的。”
青衣姑娘聞言瞪大眼睛:“道長這話是怕我家小姐付不起船資嗎?”
“見笑見笑。”方望舒窘迫道,“是貧道失言了。”
“晴兒,不得無禮。”白衣女子輕聲嗬斥,轉向方望舒道:“道長見諒,我家晴兒年紀尚小,不懂禮數,還望道長海涵。”
“無妨。”方望舒擺擺手。
青衣女子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好奇地打量著方望舒手中的花:“道長,您這花好生特彆,叫什麼名字啊?”
方望舒輕撫花苞:“此花名叫含笑,我平時也叫它大嘴巴。”
“好有趣的名字!”青衣女子掩嘴輕笑,“道長是哪裡人呀?”
“在下方望舒,乃正氣宗弟子。”方望舒答道,“這花是我培育的靈花,性情十分溫順。”
既然方望舒自報家門,白衣女子也禮貌地自我介紹:“小女子周楚白,隨家父從泉城來此經商。”
“我叫周晴晴,是小姐的貼身丫鬟!”青衣小姑娘迫不及待地補充道。
“哦?”方望舒略顯驚訝,“二位姑娘從泉城來此經商,路途可不算近啊。”
泉城地處東南,永安府在西南,雖同屬南方且接壤,但兩地之間隔著莽莽群山,相距甚遠。
“實不相瞞......”周楚白眼波流轉,眸中泛起一絲黯然,那盈盈目光仿佛能讓人瞬間感受到她內心的哀傷。
“家父在半路不幸離世。如今家道中落,無奈之下才來永安府謀求出路。”
提及傷心事,周楚白眼眶微紅,淚光盈盈,似要垂淚。
“周姑娘......還請節哀。”方望舒慌忙安慰。
“多謝道長,我會振作的!”周楚白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珠,“我一定要將帶來的茶葉賣掉,然後帶我父親回鄉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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