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若對方是盟,如何借力?他想到星隕令能引動百世血脈共鳴,或許能加速功法融合,但代價未知。他記下:不可輕信饋贈,尤其來自“數命之人”。
第二,若對方是敵,如何反製?他回憶昨夜灰袍人靈魂波紋與深淵之眼的微弱共鳴,可信度43。低,但不是零。他推演了七種反擊路徑,最終鎖定在“反鍛”思路上——既然對方靠記憶波動行事,那就給他假記憶,讓他自己燒自己。
第三,若對方隻是“觀察者”?他睜開眼,看向供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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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者最危險。他們不乾預,隻記錄,等你走完所有路,再從終點回頭改規則。他想起地球時看的量子實驗:粒子在被觀測時才會坍縮。如果他的每一次轉生,都是被“數”出來的結果呢?
他忽然伸手,把那半杯殘茶端起來,往地上一潑。
水散開,油光浮在石麵,像一層膜。
他盯著那層膜,低聲說:“你在看吧?”
沒等回應,他抬手,一滴龍血落進水漬中央。
血入油,不散,反而凝成一點,像一顆微型星辰。
“那你得記住,”他語氣平靜,“我不是被觀測的粒子。我是鍛爐。”
他站起身,走向祠堂後室。路過楚小蝶房間時,敲了兩下門。
“子時記錄溫差和濕度,彆漏。”他說,“尤其是井口那片。”
門內傳來應聲。
他沒停留,繼續走。背後,那灘血油混合的水漬,正緩緩收縮,油膜向中心聚攏,像是被什麼力量吸走。
他沒回頭。
回到密室,他取出新玉簡,開始記錄:
“訪客非敵非友,行為模式接近‘守門人’,疑似與古淵之盟有關。動機不明,但其乾預節點均為‘命斷之時’——第九世、第五世、第七世,皆是我瀕臨死亡的瞬間。目的非殺非救,更像……確認存活。”
他停筆,想了想,補了一句:
“它在驗證我是否‘仍在輪回’。”
寫完,他把玉簡收進指環,順手摸了摸脖頸。龍鱗紋的溫度降了些,但還在微微發燙。
他閉上眼,呼吸漸緩。
祠堂外,夜風穿巷。
供桌上的青銅匣,突然震了一下。
不是聲音,是觸感。楚玄猛地睜眼,指尖已搭上指環,隨時能抽出匕首。
可匣子沒再動。
他盯著它,一動不動。
三秒後,茶漬乾了,油光消失,仿佛從未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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