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小裙子,打扮的像是一個小公主的白婭婭早早的就站在門口等待了。
門口涼風吹過,凍的這小丫頭一陣跺腳哈氣的。
「婭婭小姐,要不你還是回去家裡等吧,外麵太冷了。」
女保姆一旁看著開口道。
「沒事的,他們馬上就要來了。」
白婭婭兩眼亮晶晶的,這段時間,隻有跟小米一起出去玩過,但是好久都沒有見清清姐,還有那個家夥了。
樓上,白婭婭父親,此刻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桌子上陶冶情操的書畫宣紙,此刻胡亂的畫了一道。
拿著一個望遠鏡看著遠處的街道。
「那個小子還沒來?敢讓我的寶貝女兒在風裡等,婭婭要是感冒了,我非請他吃……」
「你消停會吧,一會他們過來你注意點被給老娘丟臉。」
婭婭媽媽依然是一身黑色係的長裙,彆墅裡有地暖和中央空調,穿著短袖也不冷。
「老婆,你先把手裡的電擊棒放下再說行不……」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老婆手裡正在調製著電壓,能讓人電的永生難忘又不會受傷。
這到底是誰不靠譜啊?
「廢什麼話,把東西都收好,一會下去彆給女兒丟人。」
……
徐知木也遠遠的看見了那道可可愛愛沒有腦袋的身影。
下了車,三人都下了車。
「婭婭!」
「小米,還有清清姐!」
白婭婭小臉激動的紅撲撲的,然後小跑著到了門口,直接撲入了柳凝清的懷裡擁抱了一下。
徐知木一旁看了一眼。
都說逢年過節胖三斤,小學姐和安小米看著都比年前更加紅潤了一些。
白婭婭這個丫頭是本來就有點嬰兒肥,所以長沒長肉也看不出來。
嗯,這個胸懷發揮依然穩定。
徐知木剛剛看了一眼,然後就感覺淩厲的目光看了過來。
徐知木趕緊轉移目光,四處張望著。
這雪下的真白,這彆墅真大。
白婭婭這會也看向了徐知木,眼中的興奮亮閃閃的,走來開口道:「過年好啊,黑心老板。」
「我告你誹謗啊。」
徐知木下意識抬起手想要敲她一下,但是總感覺從二樓也有一道冰冷的目光,他收回了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哼哼,快點進屋吧,今天做了好多好吃的……」
白婭婭在自己地盤顯然這個態度囂張了很多,拉著柳凝清和安小米進了屋子。
客廳裡,這會兩道身影也緩緩下樓了。
婭婭媽媽依然一身黑裙,看起來富貴而神秘。
當然,如果她沒有給人下藥的習慣就更好了。
而旁邊的人,一身長衫,留著一個背頭,打理的一絲不苟,像是民國詩人一樣,走著君子四方步,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儒雅隨和的氣質。
「爸爸,他們就是我大學裡認識的朋友……」
白婭婭炫耀式的介紹著三個人。
婭婭爸爸也是笑著點了點頭,語氣儒雅隨和:「你們好,歡迎來寒舍做客,都坐吧。」
徐知木聽的眼皮一抽,寒舍……
雖然鄭城的房價比不上濱海這些老一線城市。
但是也是一線之下不低的了,尤其是這一片,能在這買一套彆墅,估計沒有兩三千萬是下不來的。
這要是寒舍,自己那個家屬院就算是貧民窟了。
無形裝逼,最為致命。
眾人都坐下,這會也正好趕上了飯點。
保姆的做飯手藝沒得說,畢竟就是靠著這個吃飯的,一桌子的各種中餐西餐都上了。
平均一個人都有七八道菜。
這一桌子菜,恐怕都能把一個一般人一整年的工資都吃進去了。
隻不過白婭婭看樣子有點興致缺缺的,估計都吃煩了,這還真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
比不了比不了。
吃著飯,徐知木看了看婭婭媽媽。
這個似乎一年四季都穿著各式黑裙的美麗女人。
精致白皙的臉頰還是隱隱約約看到一些嬰兒肥的痕跡,但是比白婭婭看著更加成熟和精致。
一點點的嬰兒肥也把她的實際年齡看的更小了一些。
當然最惹眼的,還是這母女倆一脈相承的胸懷。
徐知木都想問問她是不是叫「有容」了。
隻不過徐知木的目光隻是一瞬間掃過,黑裙女人卻像是有神經反射一樣,也看向了他。
徐知木尷尬笑了笑,迅速收回目光。
而黑裙女人則是下意識動了動自己高跟鞋下的腳丫……
「對了,徐知木是吧。」
這時,婭婭父親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徐知木放下筷子,笑著點了點頭:「叔叔,是我。」
「我這個女兒從小朋友不是特彆多,這一個人去上大學,也麻煩你們的照顧,以後有什麼時候事都跟我們說,能幫忙的肯定會幫忙。」
婭婭父親說話彬彬有禮道歉,像是一個書者文人。
「大家都是老鄉,能考進一個大學也是緣分,都是應該的。」
徐知木笑著回道。
「我聽婭婭說你在學校辦了一個公司,婭婭現在也在裡麵當配音師?」
白婭婭父親又問了一句,白婭婭和柳凝清坐在一起,正在教著柳凝清怎麼剝澳龍的蝦殼,此刻也是抬起小腦袋看了看。
「是,自己和朋友一起開了一個小公司,大家沒事一起還能掙個學雜費,算是鍛煉鍛煉社會經驗,不過叔叔放心,不會影響學習的。」
「這是件好事,比一些大學生隻會在寢室和食堂兩點一線強多了,就是婭婭這孩子從小被家裡寵的很,見的人和事情還太少,你們都幫忙照顧,彆讓婭婭被一些居心不正圖謀不軌的人騙了。」
婭婭父親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目光最後落在了徐知木的身上。
「……」
莫名其妙的感覺,自己被針對了是怎麼個事?
「爸……我我不是小孩子了,也,也沒人對我圖謀不軌……」
白婭婭一臉紅撲撲的,目光卻是忍不住在徐知木身上看了一下。
就像是下意識指認凶手一樣。
徐知木:……
安小米一旁憋笑憋的臉都紅了,幸災樂禍的看了徐知木一眼。
小學姐則是伸出手,輕輕擰了他的腰間。
徐知木欲哭無淚,我踏馬招誰惹誰了?
白婭婭媽媽也是微微眯了眯眼睛,心情也多多少少有點複雜。
想起上一次的事情。
自己女兒竟然大半夜溜到人家男生的床上,而且還做出偷親這種癡女的行為。
還害得自己也被他摸了一下腳……
這個徐知木有沒有對自己女兒圖謀不軌她不知道。
但是自己女兒現在絕對是對人家圖謀不軌!
而且已經付出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