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一大早,吳限起來的非常早。
昨晚他睡的也早,早晨6點鐘的時候,吳限已經起床。
起床從主臥出來的他,正好聽到玄關處有聲音。
本打算到健身房健身的他,聞聲走去,發現熱芭坐在鞋櫃前的換鞋凳,
坐在換鞋凳的熱芭,正在換鞋。
“嗯?你要出門去劇組?”
見是熱芭在換鞋,吳限猜測到她今天是要回劇組。
“對,你睡飽了嗎?這個點就起來啦。”熱芭問她。
“還好。”他已經睡了六個小時,感覺還是蠻舒服的。
“那你送我去劇組片場唄。”
既然這樣,熱芭想讓吳限送她去片場。
“好,等我兩分鐘。”他沒有詢問理由,而是直接答應下來。
按理來說,熱芭是有經紀人來接送去劇組片場的,不會用他來送。
除非是她昨晚就提前說,或者是吳限要求。
不然的話,沒有提前說,吳限也沒有要求,熱芭去劇組片場,肯定是提前讓經紀人來接她才對。
可今天,熱芭卻突然說要他送去片場,肯定有彆的原因。
正是考慮到這一點,吳限才沒有一秒的猶豫,連忙答應下來。
他進去換衣服,本來身上穿的是短褲短袖。
因為他打算去健身,可既然要送熱芭,肯定就得換衣服。
兩分鐘的時間,不多不少,他換好衣服來到玄關處。
熱芭看他的穿著,立馬就知道要給他搭配什麼鞋子,運動鞋
吳限穿的不是西裝、西褲,而是運動裝,所以搭配運動鞋最為合適。
拿鞋子給他換上後,熱芭打開門。
“經紀人沒有來接你嗎?”
出門後,吳限才問熱芭具體的情況。
“本來是要來的,但是保姆車在半路拋錨。”
“我都打算自己開車去劇組了,正好你起床啦。”
原來是這樣,還以為是團隊那邊的人不願意來接她。
不過,給熱芭的團隊安插他的人進來保護熱芭,事情已經勢在必行。
或者說,跟熱芭現在的團隊裡幾個人聊一下,讓她們成為他的人,這樣的做法也可以。
進入電梯後,吳限注意到熱芭的情緒不太好。
“怎麼了?”
“不知道,今天早上起床,心就一直在發慌。”
“總感覺心裡有塊石頭在壓著,有點喘不過氣來。”
熱芭說起自己的情況,吳限問是不是生病了?
對此熱芭卻搖搖頭,表示沒有生病,就是感覺很壓抑。
沒有生病,又不是因為經紀人不來接她,那是什麼事情?
這時候吳限才注意到的,熱芭的麵相、氣色不太對勁。
“你家這段時間是不是有人生病住院?”吳限忽然意識到這一點。
“嗯,我姥姥生病了,前兩天送進的醫院,我跟爸媽聊過,他們說沒有什麼大問題。”沒有在意的熱芭,如實的回答了吳限的問題。
可是在注意到吳限那嚴肅的眼神時,聰明的熱芭也意識到了什麼。
她沒有多問,急忙掏出手機給家人打電話。
“求求,千萬不要是啊。”
著急的熱芭,拿手機的手都在顫抖。
可因為太著急,她的手機沒拿穩,滑落掉下來。
好在的是,眼疾手快的吳限幫忙接住。
在吳限把手機給她的時候,熱芭全身都在顫抖:“不,不會的,對嗎?”
吳限抱住熱芭,說道:“你印堂發白,這在相學中,印堂發白,暗示著你家中可能有人過世,需要佩戴孝服。”
被吳限抱住的熱芭,著急到跺腳,她希望這不是真的。
前兩天姥姥剛住院,可今天就突然印堂發白,如果是真的,那家中要去世的人,八成就是她最愛的姥姥。
雙手顫抖的熱芭,打開手機給家裡人打電話。
電話撥過去,一開始沒人接,但電話是撥通的,就是沒人接聽。
她緊接著又給自己的爸爸打電話,可還是沒有人接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在睡覺沒有聽到。
繼續撥,從電梯走出來,熱芭繼續撥電話。
一直到上車,電話那邊才接通。
“喂,爸爸怎麼才接電話?!”著急的熱芭,說的是薪疆話。
不過在開車的吳限,能聽得懂熱芭說的薪疆話。
“哦,剛,剛剛沒聽見。”熱芭的爸爸語氣有點吞吐。
“爸!!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你快點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