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吸~”
第二天一大早,吳限感覺到不太對勁,怎麼有點疼呢?
醒過來的他,首先看身邊的白露。
這丫頭還睡的非常沉,完全沒有醒的意思。
不過也能理解,現在的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刺穿了一樣虛弱、難受。
吳限把手從白露的脖子下輕輕地抽出來,然後坐起來。
坐起來的他,剛打算低頭看看,但因為剛睡醒,全身都是硬的,連脖子都硬梆梆的他,隻能是站起來活動一下脖子。
走進洗手間後,通過浴室裡麵的全身鏡,看到自己的情況後,他這才倒吸一口冷氣,自己的天賦出現了劃痕。
“嗷~”忽然,吳限哀嚎一聲,痛!!!
在睡覺的白露,聽到突然的鬼叫聲。
熟睡中的她,嬌軀一顫被驚醒。
醒過來的她,迷迷糊糊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環境。
此刻的她感覺到全身疲憊,比發燒身體酸痛的情況還要重上十倍百倍。
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長矛刺穿了一樣,巨難受,巨痛。
身體不適的她,轉下身子都感覺到撕裂般痛。
在她緊皺眉頭的時候,感覺到的疼痛撕裂,讓她的臉頰升起一朵粉紅的雲朵。腦海裡更是如同放映電影一樣,昨晚所有的畫麵都絲滑流暢播放。
想起來的她,從被子裡抽出手橫在額頭上,努力睜開眼睛,但是眼皮的沉重感讓她不得不再次閉上。
可是在閉上的瞬間,她看到白色的被子上殘留的血線時,俏臉上的紅潤就沒有平靜過,此刻更加紅了,仿佛掐一下就能掐出來血一樣紅。
剛好從浴室出來的吳限,看見白露睡醒,還怔怔看著被子上用血勾畫出來的梅花,他懶洋洋的道:“彆看了,那是我的血。”
“嗤~”害羞中的白露被打斷,又羞又憤:“是你的還是我的,你不是最清楚嗎?你敢說你沒看見?”
吳限當然看見了,也知道自己是第一個摘她這朵花的人。
可他話裡的意思可不是這個,而是來到白露的麵前。
白露被他嚇一跳,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可吳限躺了下來,把被子給扯上蓋住,小聲嘟囔了一聲:“你這牙還沒整好嗎,把我給劃出一道劃痕。”
“哈哈~”先是一愣的白露,沒忍住的她笑了出來。
“什麼你那虎牙可真夠鋒利的,讓我天賦受損。”
“哈哈~”雖然感到很抱歉,但她真的沒忍住。
“這怪我嗎?那還不是你的問題。”這種時候她可是一點罪惡感都沒有,說道:“反正跟我沒關係,又不是我的錯。”
吳限吸了吸鼻子,無所謂的道:“又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跟你說了你的虎牙很鋒利而已。不過,你還是第一個讓我天賦受損的人。”
笑點低的白露,現在笑的特彆大聲,小聲也很魔性。
吳限靠著床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後側身去摸床頭櫃上的煙盒。
在他點燃香煙後,白露動了動被子下的兩條雪白美腿,眉頭再次皺緊。
“不過話說回來,你反應很平靜,像我這樣長相一般的女生,你也不嫌棄嗎?”這個話,白露脫口而出問了出來。
抽煙的吳限,對這個問題卻不屑一笑:“彆把自己看的那麼差。你相貌是比不上藝妃、熱芭她們,但你的顏值也絕對不差。”
“更何況,就你這樣的長相,可是比娛樂圈那些微調過的人要美的多。”
“你這種媽生臉,能有這樣的顏值,已經非常美麗了。”
“不要那麼自卑不自信,因為這世界上沒你好看的女人,那是論億計算的。”
本來還自卑的白露,在聽完吳限的這番話後,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你要是不漂亮,我就算是再饑渴,也不會那麼衝動。”
“昨晚我是喝了酒沒錯,但是遠遠沒有喝醉。所以昨天的一切我都記得,也不是衝動,不過,有一說一,你的確是我試過的女人裡最醜的。”
“滾~”剛還開心的白露,這下暴露本性。
“嘿嘿~”抽著煙的吳限,賤笑後倒吸一口冷氣:“嘶~站起來又牽扯到了。”
“活該!疼死你最好!”
她對吳限的偶像濾鏡,經過這件事已經去掉。
“要是平時我就戴頭盔了,可你昨晚特殊。”吳限說道。
“哦對,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你沒戴頭盔。”想起這件事,白露吃一驚。
可吳限卻對她說:“彆那麼擔心,等下起來了去藥店買個藥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