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吳限撓撓頭。
現在的他,頭發淩亂。
他的發型不是寸頭,也不是那種長發。
拍攝《湄公河行動》,他的角色不需要寸頭。
電影裡還有長發的形象,但那是假發。
吳限的頭發比寸頭要長一點,也正因為這樣,早上睡醒的他,頭發像個雞窩一樣淩亂,甚至還感覺到,腰有點點的不適感。
從主臥出來的他,做兩個擴胸運動活動活動。
昨天他回來到國內後,在家睡午覺。
當他還在睡午覺的時候,卻被楊蜜、熱芭二人叫醒。
昨天回到首都,是下午4點左右。
本來他是打算睡醒了,到晚上七八點起床。
睡醒後寫寫劇本,今晚怕是也不用睡了。
因為睡到七八點,等到晚上十一二點,他怎麼睡得著?
就算是淩晨一兩點,都不一定有睡意
不過他也覺得無所謂,調整一下自己的時差作息也好。
雖然緬北和忠國的時差隻有一個半小時。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晚上7點半的時候,熱芭、楊蜜回來到首都。
也沒等他多說什麼,她們倆就要拉著他雙排上分。
她們的意思就是,都四個月不一起雙排上分了。今天都休息,明天也沒有工作,說什麼都要好好的上一次分。
不管吳限怎麼拒絕都沒用,更何況…
他也不想拒絕。
大蜜蜜說的沒錯,在緬北那邊生活條件不太好。
想要上分是不可能的,隻能回國了。
他已經四個月沒有好好的上分了,這次肯定得好好雙排上分表現表現。
打過球的都知道,球癮上來了,是得好好表現表現。
更加不用說吳限這種,已經四個月不打球、不控球、不運球了。
這次好不容易能打打球,怎麼能不好好表現?
他的籃球運球技術很好,大蜜蜜很是喜歡他的運球技巧。
打完籃球就打台球。
男人嘛,總喜歡在女人麵前秀技術。
台球也是吳限擅長的,他的杆法很好很犀利。
熱芭也很喜歡打台球,特彆是吳限的杆法。
吳限的杆法華麗又不失威猛;威猛而蘊含力道;力道要保證準度;準度考慮角度的台球杆法,是熱芭想學的杆法。
隻不過,她知道自己怕是隻能欣賞這種杆法了。
因為這種杆法她也學不會,自己沒那天賦。
好不容易休息,昨晚的吳限和大蜜蜜、熱芭打桌球,從8點不到,愣是打到淩晨一點多,球杆都差不多冒煙了,他們才結束這休閒又健身的台球活動。
……
“嗯哼~”
睡醒的熱芭,感覺自己的身體就跟發高燒時一樣難受。
對,她感覺自己生病了似得,全身發軟。
現在喘息都費勁,白皙水嫩的俏臉紅潤的可怕。
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讓熱芭去醫院看看,發燒燒的厲害
“幾點了?我好餓,身體不太舒服。”
熱芭的嘟囔,換來的是楊蜜慵懶的呻吟回應:“不知道~”
“你身體不舒服,給你紮一針就好了。”
聞言的迪莉熱芭,嘟囔:“算了吧,我感覺好好的消化消化就好。”
“再給我紮一針,恐怕會疼的更加虛弱。”
“嗤~”閉著眼睛的楊蜜,隻是無力笑了笑。
“昨晚我們幾點睡的?”楊蜜都不記得時間。
“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怎麼睡著的。”
“昨晚打球太瘋了,就光顧著看杆法,沒注意休息的時間。”
“不是,咱老公的台球杆法這麼好嗎?”熱芭感到不可思。
“哼~”對於熱芭的不解,大蜜蜜道:“在緬北憋大招憋了四個月。”
“好不容易回來了,當然得給你好好秀秀這四個月憋出來的台球杆法了。”
“嗤~”從大蜜蜜背後摟著她的熱芭,慵懶輕笑。
兩人的睡姿很甜蜜,閉著眼睛摟著大蜜蜜,感受她良心的熱芭,動了動鼻子。
“嗯?不對。”
“怎麼了?”又困又累的楊蜜,懶洋洋問。
“有股淡淡的艾草香味?”睜開眼睛的熱芭,順著香味望去。
發現在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瓷碟,上麵是一個個綠色的艾葉糍粑。
在艾葉糍粑的旁邊,還放著一個保溫杯。
強撐著餓的無力的身體坐起來,熱芭驚喜又甜蜜。
“老公給我準備了吃的糕點?”
睜開眼的楊蜜,第一時間看向床頭櫃。
熟悉又貼心的舉動,讓楊蜜露出幸福的笑意。
和吳限談戀愛、結婚的那幾年,她每次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