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活動獎金。”李道生的回答言簡意賅,試圖蒙混過關。
“活動獎金?”羅非魚的聲調立刻拔高,“我問王磊了,他嘴巴跟焊上了一樣,一個字都不肯多說!李道生,你是不是在外麵乾什麼壞事了?一萬塊,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她的語氣裡充滿了急切和擔憂。
福利院出來的孩子,對金錢的認知遠比同齡人更深刻,也更警惕。
這麼一大筆錢突然出現,她的第一反應不是驚喜,而是恐懼,生怕李道生為了錢走了歪路。
“沒有,你想多了。”李道生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那你告訴我是怎麼賺的錢好嗎?”羅菲魚撒嬌道。
“好吧……”
羅非魚這一招,精準地掐住了他的死穴。
他隻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久到李道生甚至以為信號斷了。
“喂?”
“所以……你是說,你靠打遊戲,一天就贏了一萬塊錢?”羅非魚的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仿佛在聽一個天方夜譚,“然後,那個叫gd的……還找你去做兼職,一個月給你三千,包吃包住?”
“是試訓。”李道生糾正道。
“我的天……”羅非魚倒吸一口涼氣,世界觀仿佛受到了小小的衝擊。
在她樸素的認知裡,遊戲等同於玩物喪誌,是周奶奶三令五申不許沉迷的東西。
可現在,這個“玩物喪誌”的東西,卻以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方式,展現出了驚人的“價值”。
得到了心滿意足的答案,羅非魚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擔憂變成了濃濃的好奇。
“行,這事我幫你瞞著奶奶。”
羅非魚掛完電話以後,開始盤算怎麼花這一萬塊錢,家裡的弟弟妹妹們需要添置一些衣物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
在江逾白有意為之的安排下,李道生被安置在了訓練室最偏僻的一個角落,仿佛一個被遺忘的影子。
江逾白已經不對他抱有希望,對他采取了“放養”政策,隻靜待兩個月結束,然後找個理由,讓他回學校讀書去。
那孩子有考大學的心願,咱不能破壞了不是?
但是每當看到李道生那張平靜的臉,江逾白就會想起那份離譜的兩個月合同,以及自己在經理麵前誇下的海口,心臟就一陣抽痛。
然而,對於這種近乎冷處理的孤立,李道生毫不在意。
對他而言,這就是一份兼職的工作,他也在等兩個月以後,拿錢說拜拜。
而且他是很有職業道德的,會很好的完成江逾白安排的工作。
於是,從清晨到深夜,開始認真的打遊戲,就像他剛獲得係統一樣,每天不停的打遊戲。
不同的是,以前是煙霧繚繞,臭腳丫熏天的網吧。
現在是乾淨明亮的訓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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