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這麼說,我可不是在拉先生下水,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
“鴉樓如果不能再保持中立,那隻會瞬間崩塌……而先生也會被拉入泥潭之中,無法脫身,我相信先生並不喜歡這些麻煩不是嗎?”
對方說完也沒有繼續開口,安靜的等著江伯言開口,江伯言聽著人的話,垂著頭微長的頭發隱隱遮擋這神情,手指搭在膝蓋上慢悠悠的敲打。
這人說的也是事實,畢竟江伯言最開始對易無咎的設定是匿名合夥人,就是不想讓他沾上太多壞事,因為江伯言始終認為自己本性是個好人來著。
想來想去自己確實也沒辦法完全脫離鴉樓,畢竟這種世界,背後有個勢力,跟自己單打獨鬥,還是有個大勢力當靠山,活的更輕鬆些。
“嗬……算你打動我了……”
江伯言整個人的氣勢稍微鬆懈了幾分,神情也慵懶的了不少,靠在椅子上,墨綠色的瞳看著人。
“說吧,到底是有什麼需要我來幫忙的?”
對麵的人聽到江伯言鬆口,臉上的神情放鬆了一瞬間,被江伯言敏銳的注意到,看來人也不是真的那麼胸有成竹。
知道人也是虛張聲勢,江伯言剛剛帶了點被迫答應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其實事情也不難,隻是您知道的,鴉樓也不是我的一言堂,我是想要清理一下鴉樓內部……”
“但是鴉樓現在還有不少思想守舊的老人,甚至還有些手伸的太長的家夥……讓我的清理動作有些束手束腳。”
江伯言看人示弱的樣子,摸了摸下巴,當然剛剛都跟人針鋒相對了,江伯言也不會瞬間就改變對人的看法。
看著江伯言沒有什麼表情,對方表情更加討好了幾分。
“今夜零點的鴉樓血月聚會,希望您能露個麵,也算是給我站個台,表明一下態度。”
看人示弱完,終於圖窮匕見,江伯言微微坐起身,聽著人的請求,傾身湊近,隔著桌子墨綠的瞳帶了幾分寒意的看著人。
“我倒是不知道,我竟然有這麼大的麵子在……”
被江伯言釋放的寒意的鎖定,看著人遊刃有餘的動作也變得僵硬起來,不過人還是強忍著壓力解釋。
【當前馬甲,扮演度75,融合度65,世界穩定度78,世界好感評分9。】
“先生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還是在光明的世界待的時間長了……已經遺忘了您給裡世界的陰影了嗎?”
江伯言可不記得,易無咎還有什麼隱藏酷炫的過去故事,不過看人著樣子,又是自然而然的世界衍生,靠回到椅子上,神色不明。
【毛球啊,你們這又給易無咎的馬甲加了什麼設定啊?他給這個世界還帶去了不小的陰影啊?】
【殿下,這隻是合理化您的人物設定而已,您也不看看您這個設定,可以說沒有任何邏輯啊!】
【嗯?】
【首先,明麵上的身份跟裡世界的身份絲毫不做偽裝和區分,竟然還能在明麵上活的自由自在,沒人敢上門打擾。你覺得這科學嗎?】
【呃……這科……科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