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看來夜鴆的用處不大,不過不知道牧寒涯那邊是不是需要留著他問點什麼,江伯言猶豫的了一下,還是直接送了他一顆花生米。
夜鴆雖然被江伯言用槍指著,其實一直沒覺得江伯言會真的開槍。
畢竟他怎麼也算是鴉樓的元老,手裡的勢力,資料信息什麼的,隻要是個人就會感興趣。
他以為權利這種東西他喜歡,彆人就肯定也喜歡,還準備用這些東西,跟江伯言好好拉扯一番。
說不定江伯言一猶豫,自己還能繼續安享晚年,結果就這麼死的潦潦草草。
【當前馬甲,扮演度96,融合度95,世界穩定度72,世界好感評分9。】
蹲在一旁沒來得及反水的啞鶚,也是悄悄吞咽了一下口水,看著下手果斷的江伯言,也是想起來三年前的那場洗牌。
心裡罵罵咧咧,到底是情報組的哪個小傻子收集的信息,覺得三年過去,這位鴉樓的象征被生活磨鈍了刀鋒。
江伯言沒在意扮演度的變化,找了個從樓下看上來的視線的盲區,靠在牆角等著人進來送死。
剛剛江伯言進來可是沒關門,很快就有一批穿著夜鴆執行組衣服的人,邊打邊撤退進來。
“關門,先關門。去找夜鴆大人……”
為首的腐鴉掃視了一眼宴會廳,發現宴會廳安安靜靜的,心裡不可避免的冒出一絲寒意。
抬頭往樓上看了一眼,隱隱似乎看到輪椅,鬆了一口氣,快步的邁上幾層樓梯。
“夜鴆大人……我們……嗯?”
因為江伯言是從後麵打,自然正麵看起來人的樣子還算是完整,不過睜大的眼睛,僵直的身體,還是讓資深的殺手一眼就看出人已經死了。
隨後目光掃到倒在一旁的兩具屍體,其中一位是目前風頭正盛的骨鷲,腐鴉心裡不免發毛。
雖然說骨鷲年輕,但是確實也是現在公認的執行組第一,就這麼死的悄無聲息,隻能說明在場隱藏著更為強大的存在。
上來查看情況的腐鴉,手裡的槍瞬間端了起來,警惕的看向四周。自然很快就找到了,蹲在一旁舉著手投降狀態的啞鶚。
鴉樓的人基本上都清楚,情報組的人武力不行,但是因為知道的信息多,被殺的概率小,基本遇到危險就率先投降,來保全自己。
所以看到啞鶚的表現,還有其他人的屍體,立刻就猜出,人應該是又直接投降。
“啞鶚?你又投降了?他們是誰殺的?”
雖然說見怪不怪鴉樓的情報組投降,但是腐鴉還是很警惕啞鶚,畢竟他能活著,除了投降還有可能是投誠了。
投降跟投誠也不太一樣,投降隻是不作為,投誠的話那可就是間諜的存在了,啞鶚就不能留了。
腐鴉的槍直接抵在啞鶚的太陽穴上,剛剛被頂了一次,現在又被頂著,啞鶚臉上的表情罵的很臟。
“我是那麼容易投誠的人?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開口就說我不是好人……”
“那你是好人嗎?既然你沒投誠,也沒死,那應該知道剛剛是發生了什麼吧,那個殺了他們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