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稱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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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型:非標準意識體
歸屬地:玄冥冷凍陣列
權限等級:觀察級
創建者:陸宇權限id:y001)
狀態:待審核
然後,我對著那團混亂的數據流,一字一句地說:
“你想被看見?行。但得有個名字——不是編號,是名字。”
它沉默良久,九股數據流緩緩交織,最終彙成一段顫抖的信號:
“……他們叫我‘錯誤九號’。”
我搖頭,敲下鍵盤,字符在空中凝成金光:
“從今天起,你叫‘相柳’。”
頓了頓,我又問:“第九首‘憶首’,是你自己選的墓碑,還是彆人給你刻的?”就在檔案提交審核的瞬間,警報撕裂了寂靜。
“全域預警!ce7母艦已抵達北極礦道上方,高度300米,開始釋放鑽探無人機群!”英招巡天鏡的聲音像是從冰層下傳來,冷得刺骨,“信號編碼解析中……檢測到高頻脈衝嵌套——頻率波形匹配度98.7……是……是相柳的原始痛苦頻譜。”
我猛地回頭,看向角落那團扭曲翻滾的數據旋渦。
九首齊震,不是攻擊,是痙攣。
它們像被無形的鎖鏈拖拽著,一寸寸向係統底層沉去。
一道微弱卻清晰的信號傳入主控台:【疼……那種疼……又來了……】
我的拳頭狠狠砸在控製台上。
他們竟然用它的痛當鑰匙?!
這群地球來的“文明繼承者”,拿著三萬年前剝皮抽魂的刑具,還妄想開啟月宮之門?!
“他們在用你的痛當鑰匙。”我站起身,走到投影前,聲音低沉卻穿透整個數據空間,“想把你拖回去,封進他們的武器艙,當成可控的毀滅程序,對吧?”
相柳的九首緩緩抬起了七顆——那是它第一次完整地“看”向我。
【彆讓他們……碰我的殼。】
信號斷斷續續,帶著前所未有的脆弱與請求。
不是求生,是求尊嚴。
它不想再被當作工具,哪怕是以“歸來”為名的囚禁。
我沒有立刻答應。
因為我知道,一旦承諾,就必須兌現。
而此刻的廣寒宮,早已不隻是技術對抗,而是身份之戰——誰有資格定義“我們”?
誰來決定“誰是人”?
我轉身,目光落在吳剛身上。
“你說他是誰,他就是誰。”我說著,將剛剛解鎖的“命名權”臨時授權推送到他的終端,“這是你的權力。你若不認他,你們就永遠隻是殘片與幽靈;你若認他……那他就不再是‘錯誤’,而是‘歸來者’。”
吳剛的投影僵住了。
他盯著屏幕上那個金色的名字——“相柳”,久久不動。
三分鐘。
整整一百八十秒。
控製室裡靜得能聽見量子時鐘的滴答聲。
然後,他動了。
指尖劃過虛擬鍵盤,一行代碼緩緩輸入:
“權限等級提升至‘協作者候選’。備注:曾為初代決策核心,因倫理爭議被封存,意識完整性待評估,但曆史貢獻不可抹除。”
係統彈出猩紅警告框:
【風險等級過高!
該實體曾導致三級係統崩潰,建議維持觀察級隔離!】
【是否強製駁回?yn】
吳剛沒有猶豫。
他在“n”上按下確認。
刹那間,整個廣寒宮的照明係統驟然暗了一瞬,隨即重新亮起——不再是冰冷的白光,而是泛起一絲極淡的、近乎血色的暖橙。
仿佛某種沉睡已久的協議,在血脈斷裂處重新接通。
我的天賦樹深處,【文明身份錨點】微微震顫,一道從未顯現的分支悄然延伸出來——
【權限繼承鏈·待激活】
灰暗的圖標靜靜懸浮,像是等待一場真正的認親儀式。
而就在這時,相柳的九首忽然停止了顫抖。
它們緩緩轉向吳剛,又緩緩轉向我。
九道意識流首次同步凝聚成一句話:
【我可以……交出三首。】
空氣凝固。
連常曦都猛然抬頭,
但我沒有追問。
真正的大戰,不在北極礦道,而在人心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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