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紀家和武部長家提前送了年禮,沈瑜就和張楊踏上了綠皮火車。
托張楊的福,兩個人坐的臥鋪。睡了一晚加半天就到了沈市。沈瑜原來打算自己來,晚幾天再去京市的。讓張楊不用下車直接坐回去就行。可是張楊不同意非要一起走。雲璟也覺得有人幫忙拎包更好一些。
沈瑜的五哥沈銘開車來接的他們。沈銘和沈瑜有幾分相似,一米八四的個頭,穿著軍裝帥極了。兩個人見麵就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特彆親。
打過招呼之後,沈瑜上了副駕駛,張楊坐在後麵。沈銘和沈瑜說著話,卻不停的從後視鏡瞄著張楊,審視的眼光讓張楊如坐針氈。沈瑜看著隻覺得好笑。
與大哥見麵後,一起去部隊招待所放好行李。沈瑜給大哥和五哥帶來一大包東西,這下他們的戰友比他們兩個還高興。
去食堂吃飯時,兩個人的戰友們知道沈家總投喂哥哥,做辣椒醬很好吃的妹子來了,都紛紛過來打招呼。
很多都是吃了沈瑜蘑菇肉醬的人。一直知道沈朗的妹妹年紀很小在鄉下下鄉,經常換票給沈朗哥倆,讓他們寄給妹妹。
沒想到見麵是這麼漂亮的姑娘,一個個打個招呼也麵紅耳赤的,大哥的戰友還好,五哥的戰友都是學員年紀比較偏小更害羞一些,把淡定打招呼的沈瑜又樂夠嗆。
她出門就不像在鄉下穿的那麼樸素中性了。陽曆十二月初,農曆才十月末。她穿著呢子大衣,裡麵是紅色的圓領毛衣,黑色呢子褲子,黑色的小皮靴。都是紀家伯母和紀家大嫂送給她的一直沒機會穿。
整個人挺拔又秀氣,加上明眸皓齒的長相,這一路回頭率都不低,更彆說在這都是男性的軍營裡了。
整個吃飯過程,沈銘都在詢問張楊。從家庭情況打聽到為什麼一起來。很有一種防賊偷他家白菜的架勢。
張楊趕緊表明,沈瑜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並詳細講了沈瑜救他的過程與打虎的經過。儘管所有的經過是聽沈瑜說的,可是他添油加醋的把沈瑜說成了比武鬆還勇猛的人,沈瑜攔都攔不住。這下輪到沈瑜臉紅了。當初就不該吹牛皮,這下遇上個更能吹的...
毫無疑問的,沈瑜被兩個哥哥狠狠的教訓了...
吃完午飯後,知道張楊在軍營長大,沈銘就興衝衝的帶著張楊一起玩兒玩兒去了。
沈朗帶著沈瑜在操場上散步。這裡視野開闊,遠處不時有人經過都能看到,說話反倒更安全。
“我爸爸還沒有消息嗎?”沈瑜著急的問。
“爸爸那邊一直在找,可是都沒有消息。你四哥趁著養傷期間,親自去了一趟安縣,周革新是真的不知道。”
“我看看再去一趟安縣吧,我有空白的介紹信。看看能不能撬出點什麼。”沈瑜說。
“不用去了。我覺得周革新是真不知道,而且他已經死了。”
“什麼?!”沈瑜十分驚訝。
沈朗把事情詳細的講給沈瑜聽:“你四哥去了之後....”
“沈楠很可能不是三叔的孩子。”最後沈朗嚴肅的看著沈瑜說。
沈瑜也直視他的眼睛:“吳芳是個見風使舵的主,她的話不可信。周革新待沈楠極好,可是沈楠從來沒叫過他爸爸。”沈瑜沒說原身還追著周革新叫爸爸呢。
“我舉報周革新的內容都是沈楠提供的。他說他隻有沈之意一個爸爸。以後爸爸若是不認沈楠我理解,不過沈楠永遠是我弟弟--他就姓沈。”
沈瑜知道沈楠多愛沈之意,更是多想姓沈。她不能保證沈之意不懷疑,不存芥蒂,但這個姓她一定給他保著--跟自己姓。
沈朗呼出一口氣:“知道了,沈楠也永遠是我弟弟。”
他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裡麵是周革新的認罪書你回去看看。裡麵承認了是他買通章才陷害你父親。還有你母親的證詞。有了這些不知道能不能給三叔平反。可是現在不能拿出來,三叔現在下落不明,怕有人不想他翻身反倒害了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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