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進了林子了,王玲終於抓住機會死死的咬住了他的手。泉哥吃痛卻並沒有放手,用另一隻手狠狠給了王玲一耳光。
王玲被扇倒在地,一陣眩暈。右側耳朵傳來鳴叫,然後就聽不清了。這一側的臉頰也迅速鼓了起來。
那個泉哥甩了甩流血的手,就開始解褲帶。嘴裡罵罵咧咧:“臭婊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一會兒你不管老子叫爹都不算完!”
那幾個跟班在後麵哈哈大笑:“泉哥,這女人就是欠收拾!”
“對幾下就乾老實了!哈哈哈...”
趴在地上的王玲,摸不到石頭,隻摸到一些枯樹枝子。她牢牢的握住一段,在擦傷流血的手裡,就等著他撲過來就插進他的喉嚨。既然跑不掉那就和他同歸於儘好了!絕對不能讓這個畜牲得逞。
沒等那個泉哥脫完褲子,後麵就傳來吼叫聲:“你們這些畜牲!放開她!”
是楊躍進!王玲不敢置信的回頭。
那幾個狐朋狗友正攔著他,不讓他靠近。這個泉哥根本就沒理會他,把褲衩子都脫了,直接朝著王玲撲了上去。今天誰攔著都不好使,他就要辦了這個小辣椒。女人麼,隻要睡服了就乖乖聽話了。
那邊楊躍進目眥欲裂,連著用石頭放倒了兩個人。被其他三個死死的壓在地上。還在吼:“你放開她!”
而這邊的泉哥,則被王玲一樹枝插進了眼睛。對,王玲失了準頭,本來要插他脖子一側的,混亂下插進他的左眼。
趁著他翻滾嚎叫,她爬起來就往林子外麵跑。那幾個跟班也被這血淋淋的情景嚇到了,鬆了手上的力道。有兩個跑過去查看泉哥的傷情。楊躍進也趁機掙脫了他們往外跑。
兩個人先後跑出了林子,後麵幾個人就追了出來。楊躍進拽起王玲就往回跑。隻要能跑下這個嶺,他們就有一半的希望獲救。
沈瑜和四鳳老遠就聽到了喊聲。上了嶺就看到遠遠的楊躍進拉著狼狽不堪的王玲往這邊瘋跑,後麵還有幾個人在叫罵著狂追。
兩個人趕緊迎上去,王玲看到她們兩個的一聲就哭了。
四鳳抱住了她,兩個人上上下下的查看她的情況。四鳳一迭聲的問:“怎麼樣?被欺負了嗎?”
楊躍進看到又多了兩個女孩子有點焦急,不過還是在路邊又撿了塊石頭,回身擋在她們三個前麵。
那三個沒受傷的先一步到了跟前。其中那個眯縫眼說:“姓楊的,今天的事與你無關。你彆多管閒事。現在這死女人傷了我們泉哥,她必須去給我們泉哥當媳婦賠罪。要是我們泉哥有事,她就是殺人犯!”
楊躍進還是擋在前麵,甕聲甕氣的說:“是你們要對她,對她,對她行不軌之事!她是為了自保。你們還是趕緊帶著人去醫院吧,晚了可能真死了。”
三個人猶豫一瞬。後麵一個捂著腦袋的說:“這孫子還打傷了我們哥倆,今天必須收拾這個癟犢子。”
說著就不顧頭上流血的傷口又撲了上來。其他幾個也都撲了上來,與楊躍進打到一起。
眼看著楊躍進要吃虧了,沈瑜飛起幾腳就把人都踹了出去。有一個瘦一點的被踹出去好幾米遠,半天沒爬起來。
一個個看著沈瑜眼裡都是驚恐。楊躍進也坐在地上驚訝的看著沈瑜。五個人啊!幾腳就都踢飛了?
王玲可能被沈瑜給的安全感給安撫住了,終於不哭了。簡明扼要的說了經過。
她手上擦傷嚴重,外衣破了幾處。頭發有點淩亂,一邊臉也腫得高高的。
沈瑜從自己背著的背筐裡掏出一卷繩子。把幾個人像串糖葫蘆一樣都綁了起來。回頭問楊躍進:“你沒事吧?還能走嗎?”楊躍進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從地上爬起來。
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沒事。”
沈瑜說:“你騎著我們的自行車回去村裡說明情況並叫人來。我們在這等著。會騎自行車嗎?”
“會,會。好,好的。”他扶起四鳳的二八大杠騎上就一陣風一樣的下嶺了,轉眼就消失在眼前。
沈瑜:那個,也不用那麼急。不會是沒有刹車吧?
等楊躍進帶著他大隊長的爹和書記,民兵隊長一行人來到時,天已經擦黑了。沈瑜三個人和他們一起把人送到了公社。
之前暈倒的那個泉哥,光著屁股,圍著他自己的外衣。眼睛裡還插著那節樹枝,看得人直起雞皮疙瘩。連自詡膽大的民兵隊長都不敢看第二眼。
他半路醒來後又是嚎叫又是叫罵的,被沈瑜一腳靜音。看得幾個大男人又是一哆嗦,不覺夾緊了褲襠。
那幾個人是隔壁大隊的,楊隊長他們都認識。直接報了他們的名字、地址。
公安特派員是老熟人了,給大家快速的做好了筆錄,就讓他們都回去了。他這邊還得送人去醫院,還得聯係縣裡派出所......
楊隊長和老書記嚇壞了。這幾個混蛋雖然不是他們大隊的,可事情是發生在她們大隊附近啊!所以兩個人一再和沈瑜說,明天會派人去接她。讓她千萬彆自己走山路去。沈瑜推辭不過隻好答應了。
領到任務的楊躍進在心裡嘀咕,遇到壞人還不一定誰保護誰呢。不過他不敢說,晚上回去召集了四個人和他一起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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