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前,沈瑜又去給許菲菲梳頭化妝。
“怎麼像送嫁一樣?王玲調侃道。許菲菲鬨了個大紅臉。
“等你結婚,也讓沈瑜來這樣送嫁。”劉霞嘻嘻笑著說。王玲趕緊跑了。
沈瑜哈哈大笑:“你們結婚,我都負責給你們做妝造。”劉霞也跑了。
她把許菲菲的兩條長辮子給重新梳了,編的韓式側麻花辮。給她上了一點點粉,又點了點淡淡的胭脂,還把裝在空盒子裡的口紅膏給她用自製的棉棒擦了薄薄的一層。
對著小鏡子,許菲菲差點落淚了。這兩年她造得和個村姑似的。彆說裙子了,連不打補丁的衣服都沒有一件,整天都灰頭土臉的感覺。原來自己還可以這樣好看。
她原本就生的漂亮,氣質也好,這一打扮,驚豔了所有老師和同學們。很多孩子嬉皮笑臉的叫她新娘子。林夕雖然心裡不舒服,也不得不承認許菲菲各方麵比自己強了太多。
時清磊來接她時也被硬控了十幾秒。遠遠走過來的人,婷婷嫋嫋。被微風吹得輕擺的裙擺好像羽毛撫亂了他的心。
其實許菲菲就是穿了一件白色帶紅色圓點的長袖連衣裙,長度到膝蓋下麵,樣子很簡單普通的。配了一雙她帶來兩年一直沒舍得穿的半舊小白布鞋。
可是裙子穿在她身上確實就變得不一般了,整個人如出水芙蓉,清雅高潔。讓時清磊想起了那句: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因為要去春城,所以許菲菲第二節課後就被接走了。
“到了市裡我們先去供銷社買點東西吧。你父母喜歡什麼?”許菲菲問道。
時清磊邊開車邊說:我都準備好了。給我母親的是一條方巾。給我父親的是茶葉。
“這怎麼能讓你準備呢!這該是我的心意的,多少錢我給你。”說著她就打開隨身帶的小布包掏錢。
時清磊分出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一定要分得這麼清嗎?你現在是我對象!”
乾燥溫暖的大手讓許菲菲瞬間就臉熱起來,她試圖推開他的手:“你好好開車,這樣不安全。”
時清磊看了一眼她滿臉的紅霞,整個人更顯嬌豔。他嘴角微揚,乾脆抓著她的左手放到了換擋杆上,握著她的手操作開車。
許菲菲也不敢亂動怕出事故。曖昧的氣息讓她整個人都變成了煮熟的大蝦。
“熱就把車窗搖下來一點。”時清磊把自己這邊的車窗搖下來一半。路上車開過有塵土,他一直沒搖車窗。
許菲菲趁機收回手,沒話找話的問:“你哪裡來的車?”
“和朋友借的。不然今晚回不來。本來想著中午下班回去,今晚吃完飯就在市裡住一晚。你說那樣不好,所以我就想著早點回去,咱們中午吃飯,下午早點往回返。”
“在外麵住會讓彆人傳閒話的。
“我明白的。”
“那我們到了市裡去趟供銷社好不好。我就買點水果、糕點之類的。市裡應該比縣裡供銷社的種類多吧?”
“好的。都聽你的。”他說完許菲菲就不說話了。總覺得他這句話說得意有所指。時清磊確實想說都聽老婆的,不過覺得有點孟浪,就忍住了。
不過還是沒忍住誇讚道:“你今天格外好看。”
許菲菲雖然有點害羞卻笑了,小聲嘟囔:“原來你還這麼油嘴滑舌的。”
“這叫甜言蜜語!”時清磊一本正經的糾正道。又看了一眼她粉紅的嘴唇,他倒是挺想油嘴滑舌的...想完就被自己齷齪的想法給驚到了。
他自詡是個很君子的人。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有過這麼流氓的想法。就是和前妻雖有夫妻之實,可是也沒有很重欲。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各方麵都很冷淡的人。可是麵對許菲菲怎麼就不一樣了呢!他剛剛居然對許菲菲想入非非了!
“你臉怎麼突然這麼紅?”許菲菲詫異的問道。
“車裡有點熱。”他不自然的把車窗再搖下來一點。
“很熱嗎?”許菲菲倒是沒覺得。五月中旬,東北的氣溫是最舒服的。不過還是把自己這邊的車窗也搖下來一半。
“能給我介紹一下你家裡人的情況嗎?”許菲菲想起要見對方父母就有點緊張,於是問道。
“我父母年紀比較大。我母親懷我時已經三十六歲了。我父親當時都四十歲了。那時候我姐姐都十六歲了,他們都以為這輩子不會再有孩子了呢。”時清磊想起母親無數次的說起他們當時的激動之情,嘴角又揚了起來。
“他們感情很好,也不難相處。我母親可能會有點...熱情。”他一直不肯相親,他父母都要急壞了。就怕有生之年不能看到下一代。看到許菲菲肯定會異常的熱情,他還是得打個預防針的。
“那你家裡人一定都很寵你吧。”
“還好。我從小就穩重。不用他們操心。”許菲菲笑起來,一個小孩子用穩重這個詞,也是沒誰了。不過倒是挺貼切的。
“父母很寵我姐姐的,連帶著武朝陽也是。不過,他們隻慣吃喝,做人方麵還是要求很嚴格的。我從小寡言,上學又離家遠,所以和姐姐不太親近。也不像姐姐那麼會哄父母。”
“噢。”
兩個人一路聊的很投契,倒是覺得時間過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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