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群眾要接近真相了,牛麗麗哭著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是陳,陳主任,他,嗚嗚嗚....”
苗苗拍著她的肩膀滿臉寒霜:“我親眼看見這個姓陳的伸手摸麗麗了。”
“對!麗麗是為了躲他耍流氓才掉下橋的。”張燕也憤慨的說。
眾人一片嘩然......
雖然不相信陳率會在青天白日的做這樣的事情,可是花邊新聞誰不感興趣啊!一個個都滿臉的八卦,眼睛都亮得驚人。
陳率倒是沒有一點慌張:“哦。既然是親眼所見,那你倆說說我哪隻手摸得她啊?摸得又是哪裡?”
張燕:“左手。”
林苗苗:“右手。”
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張燕是看到陳率右手握著鐵鏈站著,所以說的左手。林苗苗完全是按照常規理解說的右手。
聽到周圍的嗤笑聲,兩人隨即又雙雙改口:“右手。”
“左手”。
兩個人又同時說的,簡直一點默契沒有。
眾人都哈哈大笑了,兩個人急得麵紅耳赤。
“你摸她胸口了!”林苗苗。
“摸她臉了。”張燕。
兩個人又是一起說的。林苗苗狠狠瞪了張燕一眼,張燕趕緊說:“我跟在後麵沒看清摸得哪裡,可能是胸…”她的聲音越說越小。畢竟當眾說摸胸這樣的詞還是很羞恥的。
“我在橋下看得清清楚楚的,就是摸得胸!”林苗苗信誓旦旦的說。
她雖然沒有結婚,可是已婚婦女該經曆的都經曆了,自然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然後又推哭的傷心的牛麗麗:“麗麗,你說話呀!”
牛麗麗在兩個人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好像那一口氣都要倒不上來了似的,根本說不出話。
陳率朗聲和大家說:“麻煩大家給我作證一下她們三個剛剛的話。”
大家嬉皮笑臉的答應著。
陳率又看看剛趕到的大隊長,很是嚴肅的說:“麻煩隊長叔派人去公安局報個案吧!有人蓄意誣陷政府工作人員,嚴重損害了政府的形象。這件事必須嚴查!這天還亮著,總有人在附近的,查查就知道真相是什麼了。不是誰信口雌黃什麼就是什麼的!這件事必須嚴肅、嚴謹的處理相關人等,該判的判!該去改造的去改造!”他聲音很冷,嚴肅的神情讓人有點生畏。大家都鴉雀無聲的,等著大隊長表態。
張燕最先嚇得腿軟了,語速很快的說:“彆報案!彆報案啊!”看到大家都看著她,她磕磕巴巴的說
“這,這不是麗麗也沒事了嗎?她就是,就是嚇夠嗆又受了委屈。陳主任給她,給她道個歉,再,再補償一下就好了嘛。”
林苗苗也有點害怕了,她怕有人看到了真實的情形,到時候是自己先做的偽證不好收場。不過她到底見過世麵,比起張燕要淡定的多。她張嘴剛要幫腔說話,於向東的聲音響起:
“苗苗,在這乾什麼呢?”於向東穿過人群走了過來,林苗苗看到他,明顯的瑟縮了一下。於向東抓著她的手腕,緊緊的握著,拉著她站起來,眼裡有著火焰,語氣還算溫和:“你身體不好,彆再著涼了,回家歇著去吧。”
麵對這樣的於向東,林苗苗嚇得一句話沒敢說,被他拉著踉踉蹌蹌的穿過人群。人群也自動讓開了路。
張燕和牛麗麗急得不行,全靠林苗苗硬剛陳率呢。現在她走了,兩個人怎麼辦呢?
“這到底咋回事啊?”大隊長終於能插上話了問道。打斷了張燕要喊出口的話。報案什麼的是他最討厭的事了,搞不好他們大隊的先進就沒有了。看看這幾個不省心的知青他就來氣。
陳率平靜的說:“我去接我愛人,走到橋上她們兩個就跑了過來。他指著坐在地上的兩人說。
“我為了讓她們,已經抓著鐵鏈靠邊站著了。可是她突然撲向橋邊,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人就掉下去了。然後她喊著讓我救人,可是我不會遊泳。是那個程同誌救了她。”陳率的手指在牛麗麗和張燕,程建國身上輪著指著。一副他不認識不知道兩個人叫什麼的樣子。
“是我救的她。我當時正打算洗澡,所以才沒穿衣服。我也是著急救人,可不是耍流氓啊!要是她需要我可以負責的。”程建國甕聲甕氣的說。一臉的不情願,好像他吃虧了一樣。
“我不用你負責!”牛麗麗哭著說,眼裡都是厭惡。
“你來湊什麼熱鬨!占便宜沒夠是不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樣子!”張燕把氣都撒到了程建國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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