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他們車隊平時長途,短途都跑的。現在都是國家統購統銷的,所以所有物資都由國家統一調配。跑長途辛苦,沈瑜從來了以後就沒跑過長途。不過她修車厲害,人又不好惹,所以也沒人敢攀比她。
張楊就不一樣了,他經常跑長途。他的人設雖然傲氣了點,不過還是能服從分配的。不過他妹妹就脾氣那麼大還那麼能打,看著他的體格子也沒人敢招惹他。
他們倆說的馬樹林今年二十三,兩年前就退伍來這裡了。討人嫌的程度比沈瑜略遜一籌。裝b程度遠勝過沈瑜。
沈瑜來這裡的第二架就是和他打的。他的張狂全憑拳頭。但是好在他隻是特立獨行,不太合群,毒舌點,倒是也不總主動找事。不過誰也不能惹到他一點。不然人狠話不多的就是下死手揍人。
這裡退伍兵不少,沒和他打過架的沒有幾個。不過一個都沒有打過他的。即便幾個人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沈瑜是第一個能打過他的人,倒是給不少人出了口氣。
也是他主動找事動的手,之後也是他主動靠近的沈瑜。兩個人不打不相識,最近倒是相處的不錯。沈瑜算是他在大隊唯一的朋友了。
那個徐宏民則恰恰相反,他是三年多前來的運輸大隊。工作任勞任怨,性子溫和,人又善良。口碑、人緣是隊裡最好的。可以說他比大隊長更得民心。
之前很多人討厭沈瑜,他還替沈瑜說過話。可以說他就是那種,無論你怎麼樣,他能看到你優點的人。會欣賞你,讚美你的那種。
像沈瑜這種不知道好歹的,剛開始還經常懟他。後來也被他了。對他算最客氣的了,連大隊長都沒的待遇。
張楊不太能看的慣他,經常刺他幾句,他也都是好脾氣的笑笑,從不理會,對他們依然如故。就像大人包容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午飯後,沈瑜照舊和那幾個天天被她坑,卻天天如故不服輸的兄弟們圍在一起玩鬨。
“你打那片!就是最上麵孤零零的那片。打下來算你厲害!”
“我要是打下來,你管我叫爹!”沈瑜雙手環抱胸前冷哼道。算你厲害是個什麼鬼?她才不稀罕呢!
那人一噎,這個沈瑜是真損啊!現在隊裡叫她祖宗的已經有三個了。他這是長輩分了?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賀。
“你又沒爹,叫爹咋了?再說我也不信她能打到那麼高的。跟她賭!”旁邊還有一群起哄的。
“行!你隻能打葉杆,不能傷了樹葉。要是打不下來你叫我爹!”那個人為自己的急智沾沾自喜。
沈瑜不置可否,抬手都沒細瞄石子就射了出去。毫無意外的她又多了個。硬摁著人家叫了好幾聲。一群人嘻嘻哈哈的熱鬨的不得了。
馬樹林冷哼一聲,對他們的幼稚行為表示蔑視。
張楊對他們每天中午的這些操作簡直無語了。一個個的啥都能玩得那麼樂嗬。明明好幾個都當了爸爸的人了,咋還那麼幼稚呢!
徐宏民則是笑眯眯在不遠處和其他人一起看著他們玩鬨。
沈瑜還在顯擺她的那些絕世的好本事,樓上大隊長又抻著脖子喊她了。
從她有了摩托車了,已經半個多月沒去汽修廠那邊了。不是又給她安排修車吧!都下雪了,這麼冷的天氣,她可不想去。
照舊罵罵咧咧的上樓,又垂頭耷拉腦袋的下來。
“怎麼了?”張楊問道。無語了!我要是知道哪個癟孫沒事攀扯我,我非得揍的他滿地找牙不可...”沈瑜邊罵邊惡狠狠的盯著周圍的人。
她那個新晉兒子嬉皮笑臉的過來:“不是明天也讓你去墨縣吧?”沈瑜殺人一樣的目光射過去,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不是我!不是我啊!我怎麼可能攀扯你呢!我也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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