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在被對方打中一拳之後才知道對方左手白手套下麵竟然帶著鋼珠手盔。這一下就讓沈瑜白了臉色。張楊衝上去幫忙,沈瑜捂著被打到的肩膀喊道:“小心!她戴著手盔。”
張楊倒是沒被手盔傷到,不過被踢出去很遠。女人被沈瑜打急眼了下手極狠,完全是要他們命的打法了。
沈瑜衝上去攔住了她的下一步的攻擊。張楊趁機捂著胸口爬了起來。這次沈瑜格外留心。女人被沈瑜打倒後,站起來的徐宏民還要往上撲,被張楊一把拽住。
“你攔著我乾嘛。快攔住她們啊!可彆出事了!”徐宏民著急的喊道。
張楊冷笑:“你要攔誰?”徐宏民看著揪著女人狠捶的沈瑜頓了一下,沈瑜的狠厲讓他心裡打顫。他磕磕巴巴的說:“再,再打要,要出人命的。我,我是為你們好。”
“她招招都是下死手你瞎了嗎?你怎麼不去攔她?”這時候張楊和沈瑜已經能確定對方不是一般人了,而且這三個人是一夥兒的,怎麼可能讓他們走。
公安趕過來時,沈瑜和女人還在打,兩個人都掛了彩。可是女人明顯已經支撐不住了。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能打還不要命的。
見到公安後女人立刻換了表情,嬌弱的哭著喊道:“公安同誌!你們要為我做主啊!”沈瑜翻白眼,你唱戲呢!這聲音讓你夾的。
她也學著女人的樣子喊道:“公安同誌!他們耍流氓還打人...”發出的夾子音讓自己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張楊不自覺的跟著抖了抖,差點把她扔出去。
花襯衫憤怒又倨傲的表明身份:“我是的兒子。是這個女人有意彆翻了我們的車。我現在要報案,你們帶她們回去處理。我現在要帶女朋友去醫院看傷。
沈瑜不知道他爸爸是誰,估計這口氣官不小。不過在場其他人倒是都變了臉色。
徐宏民趕緊站出來說:“都是我們的錯。我們願意接受任何懲處。先讓他們去看傷吧。”
“是他先調戲我的!還開車彆我...”沈瑜剛開口就被徐宏民打斷了:“沈瑜同誌!我們要敢於麵對錯誤!你放心這事我也有責任,是我沒有規勸好你們。”是哪頭的?”
“我不管你們誰負責,我現在要帶我女朋友去醫院!”花襯衫神情憤怒的喊道。女人靠在他身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張楊扶著也幾欲昏倒的沈瑜:“你們摘掉她的手套看看她的手!誰家好人還帶著暗器的。”
“我們喜歡帶什麼玩兒是我們的自由。”花襯衫厲聲說道。又對著幾個公安吼:“有什麼事情找我父親說去!我再說一遍,我現在要帶我女朋友去醫院!”
“對對對,還是傷著為大,快讓他們去醫院吧。可彆耽誤了救治。”徐宏民也著急的說。沈瑜和張楊後悔剛剛咋不先把他打暈呢。
要不是後來又趕來幾個公安強行把幾個人都帶去了派出所。之前的公安都打算讓花襯衫他們走了。
沈瑜幾個都被單獨關押著。直到第二天淩晨,沈瑜和張楊才被提出來。
對麵的軍官先後握著兩個人的手,滿含感激:“感謝你們的機智配合。不然情報就被送出去了...”
原來那個花襯衫已經招供了,那個女人是小日子國的特務,在中國潛伏很多年了,策反了好幾個高級官員。他的爸爸就是其中的一個。
這次他們接到的命令是要和其他的城市一起行動,炸毀重要的橋梁和道路以及重要的建築,在這個敏感時期全國製造恐慌...
沈瑜和張楊這次算是歪打正著的逮住了條大魚。並且上麵還在順藤摸瓜的追查,後續可能還會有驚喜。
張楊不關心這個,他冷著臉問:“我們現在能走了嗎?或者你們能叫醫生來給我妹妹看看傷嗎?”
軍官這才看到沈瑜的臉色很是蒼白。立刻派車送他們去了醫院。張楊都是皮外傷,沈瑜的右側肩胛骨骨裂...
沈瑜回去後得到了一個月的休假在家養傷。她天天好吃好喝的看書學習,做加上沈之意三個老師留的作業。沒有再過問車隊的後續事情。不過張楊陸陸續續的帶回來了一些信息。
馬樹林以及他的那條線都被抓了。他讓沈瑜帶的白麵,袋子裡麵有用藥水才會顯現的密碼情報...
要不是沈瑜是臥底,就算事發他把一切都推到沈瑜身上,自己也會毫發無傷。
沈瑜對於這些一點都提不起精神。她有雲璟留下的藥,有靈泉水,還有能治愈的溫泉床。這點傷很快就好了。可她心裡卻越來越沉重,雲璟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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