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還有一個個一米二左右高的衣櫃,曹安民擦拭了一下打開一看裡麵也是空蕩蕩的,連根毛都沒有。
“咚咚~”
“安民同誌,有需要幫忙的嗎?”
大廳傳來張紅玉的聲音。
“是你啊,房子也不大都是灰塵,可彆把你衣服弄臟了,”曹安民拿著抹布出來看著門口的張紅玉笑著搖頭。
不過看張紅玉這樣,曹安民就知道她大概率是單身了。
“沒事,這些活你們這些男同誌肯定沒那麼細心,咱們是鄰居,互相幫襯也是應該的,”張紅玉像是沒有聽到曹安民的話,也擼起袖子走了進來。
“這...那就麻煩你了,等整理好衛生我請你吃飯,”曹安民看她真心要幫忙也不再拒絕,感謝道。
“不用這麼客氣,對了,你這裡什麼都沒有晚上怎麼睡覺?咱們宿舍也沒通電,”張紅玉搶過曹安民手中的抹布開始忙活起來,看著空落落的房子麵帶疑問。
“我放在我朋友家,等整理好房子後我再去搬,反正我有三輪車一趟就能搞定,”曹安民也不好說她空間裡什麼都有,隨口應付著。
抹布被奪走,他也不好乾站著,直接開始看著房子裡有那些不需要的東西,都拿出來堆在客廳的角落準備一起丟掉。
“這樣啊...安民同誌你家不是縣城的嗎?”張紅玉擦著四方桌的手一頓,轉過身驚訝的問道。
“準確的說阜寧縣下轄碩集公社王橋大隊的,”曹安民對於自己家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那你可真厲害!”張紅玉也是無比震驚和好奇,一個農家子弟竟然這麼有本事。
難道是父輩爺爺輩在縣城有關係?
也有這個可能。
因為曹安民的氣質談吐行為包括穿著都不像是農村人,就是在縣城裡她認識的青年中,曹安民都是鶴立雞群一般的存在。
不過兩人剛認識也不太熟悉,她也不好問太多。
兩人聊著廠裡的小八卦,一個聽一個說,時間倒也過得很快。
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張紅玉同誌,非常感謝你今天的幫忙,今天剛搬過來也沒什麼好招待的,明天我給你補上,”門口,曹安民和張紅玉兩人已經把家裡收拾的煥然一新了,忙活了小半天,他也不好從空間裡拿東西,隻能跟她一起走出來裝作出門的樣子。
“咱們是朋友也是同事更是鄰居,這點小忙不用這麼見外的,”張紅玉也不是圖好處才主動幫忙的,她就是覺得曹安民不錯,幫忙順便聊聊天而已。
“行,那你如果有需需要我幫忙的就直接說,能做到的我不會推辭,”曹安民也不糾纏。
隨後張紅玉回家,曹安民也走出了宿舍。
曹安民還準備去供銷社買個手電筒呢,他有不少工業票的庫存。
不過現在供銷社還沒通電,傍晚就已經關門打烊了。
暗罵自己記性不好,又轉頭回了宿舍。
輕聲打開門,把窗簾拉上,拿火柴點上兩根蠟燭,曹安民也把空間裡的東西一點點的拿出來。
碗筷倒是沒有,但是廚具洗漱用品倒是一應俱全。
把痰盂煤爐水缸這些都拿出來一份,再取出一些蜂窩煤放在角落備著。
現在家裡就差鋪床的稻草和床單被子了。
他空間裡也沒有庫存,想去城西的黑市也沒有手電筒,這讓他有些急躁。
“要不去張紅玉那問問?”
“不行今晚隻能先睡招待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