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經常夜不歸宿我也忍了,”
“但現在不是我跟你要錢,生病的是你爺爺,你說你沒錢,”
“這不是去跟你那狐朋狗友去賭還有去舔後麵那秦寡婦,還能哪去了?”
“我長得又那麼醜嗎?讓你去倒貼一個三十歲的寡婦?”
秦芷柔尖銳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曹安民都聽到了她的哭腔。
這女人他雖然隻見過兩次,但給人就是大方堅強的樣子。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前身跟他一比還真是好人了。
“啪~”
“勞資就去賭了去嫖了怎麼了?”
“反正要錢沒有,”
“但凡你特麼在床上叫兩聲勞資也不至於去找秦寡婦,跟特麼死人一樣!”
男人的聲音帶著氣急敗壞。
“你又打我?”
“好!張誠!”
“你就繼續跟你的狐朋狗友跟你的秦寡婦過吧,咱倆離婚!”
秦芷柔痛哭出聲。
“你敢!臭婊子嫁進我家門還想跑!”
“勞資今天就給你腿打斷!讓你離婚!”
曹安民聽不下去了,彆說他認識秦芷柔了,就算不認識就是路過他也不會袖手旁觀。
要是個渣女你打死曹安民還會拍手。
但特麼你個渣男打女人是個爺們就看不下去。
“住手!”秦芷柔家大門也沒關,曹安民跑進去怒喝一聲。
他看著叫張誠的人正一臉扭曲的拿著拿著扁擔猛地砸在秦芷柔的腿上。
“草**!”曹安民目眥欲裂,這特麼還是個男人嘛?自己不顧家還下死手,是真打算給人腿打斷啊!
“滾!”曹安民一個側踢把張誠踢飛撞在身側的桌台上。
“呃~”張誠抱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的痛苦呻吟著。
秦芷柔臉上還露著恐懼之色,被打了一棍也沒有發出喊叫,發出一陣悶哼後,臉上的恐懼變成了痛苦之色,兩行清淚滾滾而落。
“你沒事吧?”曹安民提防著張誠,轉頭看了秦芷柔一眼。
“我沒事,讓你看笑話了,”秦芷柔淡淡搖搖頭,目無焦距的看著張誠,對於曹安民的到來也沒有什麼表情,臉上隻有心灰意冷。
曹安民心裡一咯噔,這娘們不會要尋死吧?
隻見秦芷柔僵硬的從地上爬起來,麻木的走向外麵。
曹安民看她走出去,走進了廚房。
“你踏馬到底是誰?我們兩口子的事關你什麼事!”張誠緩過氣,捂著胸口站起來看著曹安民一臉的怨恨。
“你個人渣,要不是殺人犯法勞資早就一槍崩了你!”曹安民不屑的看著張誠,1米7的瘦猴,眼窩深陷,臉色蠟黃,明顯是腎虛的樣子。
“張誠,老娘今天跟你同歸於儘!”秦芷柔這時候走了進來,曹安民轉頭看著她,就看見她單手舉著菜刀朝著張誠衝了過去,臉上也是充滿了瘋狂。
“你乾什麼!”
“殺人犯法要被槍斃的你知道嗎!”
“你謀殺親夫你也要死!”
張誠慌了,他雖然第一次看到秦芷柔這樣,但他知道這娘們是來真的。
瑪德,早知道剛才就打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