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曹安民還是文武全才。
能研究出成套的蜂窩煤技術幫助家鄉致富,還能幫自己小媳婦在外省外地定居下來。
說話也是文縐縐的,沒有莊稼漢子那麼冒失,看著瘦弱,那手臂鼓起的肌肉卻那麼顯眼,有力!
“這一箱金錠可從明朝洪武、萬曆到民國時期的都有,按咱們建國後的斤兩來算也是超過5500兩,這箱子都有一百多斤,你這力氣可真是老天爺賞飯吃啊,”許家恒撕掉密封的條子打開箱子,指著形狀各異的黃金解釋道。
許家恒說完又打開另一個大銅箱,正如他說的,都是原五十兩重的大銀錠,低於50兩重的都沒有,而且最上麵那一個銀錠怕是100兩都有了。
絕對的稀有。
曹安民也沒想到許家竟然還有如此財富。
光是麵前的黃金按市價計算都不低於百萬。
不過他也知道這黃金許家應該是不敢拿去公家換錢的,要去黑市換還差不多。
“這些字畫我可不賣,這些可都是真跡,我要傳給靜茹的,”
“這一箱首飾是靜茹她娘存下來的,其中有一半是宮裡流出來的,”
“這一箱瓷器是雍正老兒賞賜給我許家先祖的,”
“這...”
曹安民是長了見識,不過心中疑問更深,這許家恒一副對他沒有防備的樣子到底想做什麼?
這些東西說價值連城都不為過。
光是黃金白銀都在一百多萬,古玩字畫瓷器首飾同樣都是古董,論價值還遠在金銀之上。
許家之前到底是乾嘛的啊?
能隱藏著這麼大的財富?
“你的上麵局勢怎麼看?”許家恒像是看出了曹安民的疑問,突然開口問道。
“許叔,你就不怕我是上麵的人?”曹安民有些傻眼,臉都僵了一下,這是能隨便討論的嗎?
這老許還真是什麼都敢問,不過心中疑問倒是更深了。
“你或許是,但你不會往外說,而且我們隻是討論又不是批判任何一方,”許家恒麵對曹安民的疑問依舊一副淡然搖搖頭。
“那您可真猜對了,我是金陵軍區的人,”曹安民想到他的身份,有點猜到許家恒的意思了,看了看一旁安靜的許靜茹,他也沒急著問出來,隻是笑著把口袋(空間)裡的軍人證掏了出來,。
這軍人證和部隊裡的沒有兩樣,就是裡麵的內容有些許差異,編外兩個字也非常紮眼。
曹安民之所以拿出這個證件也是知道老許是誠心有事情托付於他,他也擺出誠意。
“謔!”
“你小子還真是軍人啊?”
“少尉軍銜,可惜是個編外的,”
許家恒看到曹安民拿出軍人證心都顫了一下,不過他還是沒有太過慌張,接過軍人證饒有興趣的查看起來。
現在的情況最多也就是這裡的財產被沒收,這損失他還擔待的起。
隻是他對於曹安民軍人的身份也有些無奈,看來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而一旁的許靜茹同樣捂著嘴巴。
沒想到和自己做交易的還是軍人,
編外軍人也是軍人啊!
年紀輕輕還是軍官級彆的。
“許叔,你不把我當外人我也不會瞞著你,”
“我爹娘都是烈士,去年年底我意外遇到敵特,殺了四個,公安順藤摸瓜端了他們的老窩,這個軍人證就這麼來的,”曹安民笑了笑,許家恒剛才強顏歡笑的樣子可瞞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