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調皮_不露臉電台主播,全網都在找我!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40章 調皮(1 / 2)

夜風吹散了白日的燥熱,湖邊的柳絲垂在水麵,晃出細碎的光。

淩默沒背吉他,帽簷壓得低低的,順著石板路往架空層走

——自從上次教蘇曉練輪滑,他夜裡偶爾也會來這兒轉一圈。

剛拐過路口,就聽見熟悉的“沙沙”聲。藍色防滑墊上,那抹粉色格外顯眼:

蘇曉正穿著輪滑鞋繞樁,這次的樁子擺得更密,彩色的小圓柱排成蜿蜒的線,她的身影在其間穿梭,比上次穩了不少,隻是到連環樁時,還是稍微頓了下,馬尾辮隨著動作輕輕晃。

“曾阿牛學長!”

蘇曉先看見了他,眼睛一亮,腳下猛地刹車,輪滑鞋在地麵滑出兩道淺痕,笑著朝他揮手,

“你今天沒帶吉他,怎麼還把帽子壓這麼低呀?”

淩默走到長椅旁坐下,指了指她的輪滑鞋:

“進步挺快,連環樁能過一半了。”

沒接帽子的話,隻把話題引到輪滑上。

“那是!”

蘇曉驕傲地揚起下巴,滑到他麵前,單腳點地轉了個圈,粉色裙擺旋出小小的弧,

“我每天都按你說的練重心,就是連環樁轉彎總怕控製不好。”

她拉了拉淩默的袖口,眼底滿是期待,

“學長,你能不能現場指導下?光聽你說,我總找不準發力的感覺,你幫我把把關唄!”

淩默點點頭,站起身走到樁子旁。

“連環樁轉彎時,重心往內側移,腳踝輕一點,彆僵。”

他說著,伸手輕輕扶了扶她的胳膊,幫她調整姿勢,

“膝蓋彎到這個角度,感受重心

——對,彆後仰,稍微前傾。”

指尖剛碰到她的胳膊,就感覺到蘇曉的身體輕輕頓了下,隨即又放鬆下來。

蘇曉深吸一口氣滑出去,到第一個轉彎時,淩默輕聲提醒:

“重心再內一點。”

她連忙調整,卻差點碰樁,淩默上前一步,輕輕托了下她的腰:

“穩住,順著線路走。”

這一下,蘇曉的臉頰瞬間紅了,卻穩穩滑過了連環樁。

“成了!一個都沒碰倒!”

她轉過身,興奮地跳了跳,跑到淩默麵前,眼睛亮得像星星,

“學長,你太厲害了!沒有你我肯定練不會!”

淩默笑了笑:

“是你自己認真。”

“那也要謝你呀!”

蘇曉說著,突然一拍腦袋,

“對了!為了感謝你教我輪滑,我請你吃宵夜吧!學校東門的炒粉超好吃,還有冰粉,夜裡吃著特彆爽!”

淩默摸了摸肚子,剛才陪她練了一會兒,確實有點餓了。他猶豫了下,伸手把帽簷又壓低了些:

“……好。”

兩人往東門走,蘇曉滑著輪滑跟在他身邊,時不時歪頭看他的帽子:

“學長,你怎麼大晚上還戴帽子呀?遮得嚴嚴實實的,連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她突然停下,叉著腰,擺出副“審案”的樣子,

“我可是學法律的,坦白從寬!你是不是乾了什麼壞事,怕被認出來呀?”

淩默被她逗笑,腳步頓了頓,含糊道:

“沒有,就是晚上風大,遮遮風。”

“騙人!”

蘇曉撇撇嘴,卻也沒追問,又滑到他身邊,嘰嘰喳喳地說,

“東門那家炒粉攤,老板放的辣椒超香,不過你不能吃辣的話可以說,他會少放。冰粉裡的葡萄乾是老板自己曬的,甜得很……”

夜風裡,蘇曉的聲音像顆蹦跳的糖,混著輪滑鞋“沙沙”的聲響。

淩默走在旁邊,帽簷下的眼睛彎了彎,聽著她講炒粉的味道、冰粉的配料,心裡忽然覺得格外踏實

——沒有網上的喧囂,沒有“淩默”的身份,隻有“曾阿牛”和眼前這個嘰嘰喳喳的女孩,還有即將到來的一碗熱炒粉,簡單又溫暖。

快到東門時,蘇曉突然指著前麵的燈光:

“你看!那家就是!燈最亮的那個!”

她拉了拉淩默的袖子,“走快點,去晚了炒粉就要等啦!”

淩默點點頭,跟著她加快腳步,帽簷依舊壓得低低的,卻悄悄把嘴角的笑意藏進了夜風裡——原來藏在平凡裡的快樂,竟這麼簡單。

炒粉攤的燈亮得晃眼,鍋裡的米粉裹著油星子翻騰,辣椒和蔥花的香氣一下撲到鼻尖。

蘇曉熟門熟路地衝老板喊:

“張叔,兩碗炒粉,一碗微辣加蛋,一碗不要辣多放青菜!再來兩碗冰粉,多加葡萄乾!”

轉頭衝淩默笑,“他家辣椒很辣,我不知道你吃不吃辣,特意幫你說不加啦,你要想吃再自己加!”

淩默點點頭,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帽簷依舊壓得低低的,目光落在攤前冒起的熱氣上。

蘇曉挨著他坐下,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桌沿,等老板炒粉的間隙,忽然想起淩默剛才的話,主動開口:

“學長,你剛才問我為什麼不參加輪滑協會呀?”

淩默抬眼看她:

“嗯,想著協會裡應該有高手,練起來方便。”

蘇曉的指尖頓了頓,垂著眼睛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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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參加過的,後來退了。”

“為什麼?”

淩默追問。

她捏著桌角的紙巾,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說:

“協會會長是我老鄉,我們老家離得特彆近,剛入學的時候,他主動來接的我,還幫我搬行李,我覺得他人挺好,就跟著他加了協會。”

“那不是挺好?”

淩默有點疑惑。

蘇曉忽然抬起頭,眼底帶著點不好意思的窘迫:

“可他太熱情了……一開始隻是教我練輪滑,後來就總找我聊天,給我帶早餐,還在協會裡說我是他小老鄉,大家都起哄。

上次我練倒樁摔了一下,他非要背我去醫務室,我自己能走,他硬不讓,周圍人都看著,我特彆尷尬……”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捏著紙巾的手指緊了緊:

“我跟他說過不用這麼照顧我,可他總說老鄉就該互相幫襯,後來協會活動,他總特意把我安排在他旁邊,連練輪滑都要一直盯著我,我有點受不了,就偷偷退了。”

說完,她飛快地補充:

“其實他不是壞人,就是……太熱情了,我不太習慣跟人走這麼近。”

淩默看著她泛紅的耳尖,想起她練輪滑時小心翼翼的樣子,輕聲說:“沒關係,不舒服就退,練輪滑本來就是自己開心的事。”

“嗯!”蘇曉立刻點頭,眼睛亮了亮,

“退了之後我就自己來這兒練,雖然慢,但沒人盯著,反而練得更自在!而且還碰到了你,比在協會裡學得還快呢!”

這時,老板端著兩碗炒粉過來,熱乎的香氣瞬間裹住兩人。蘇曉立刻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自己碗裡的炒粉,遞到淩默嘴邊:

“學長,你嘗嘗我的微辣,張叔的辣椒超香,我覺得不辣的!”

淩默愣了下,下意識偏了偏頭,帽簷又低了些:

“不用,我這碗也挺好。”

蘇曉也不勉強,自己咬了一大口,滿足地眯起眼睛:

“你快吃呀,涼了就不好吃了!對了,下次你還教我滑輪滑吧?雖然我練得不算好,但基礎的還是會的!”

淩默看著她眼裡的雀躍,低頭夾起一筷子炒粉,熱乎的米粉滑進嘴裡,帶著青菜的清爽。

夜風從攤邊吹過,帶著炒粉的香氣和蘇曉嘰嘰喳喳的聲音,他忽然覺得,這碗藏在夜色裡的炒粉,比任何山珍海味都更對胃口——沒有身份的束縛,沒有外界的喧囂,隻有眼前的熱乎飯,和身邊這個坦誠又鮮活的女孩,簡單又踏實。

炒粉吃著吃著,蘇曉就“嘶”了一聲,舌頭偷偷伸出來舔了舔嘴唇。淩默抬眼時,正看見她臉頰紅撲撲的,連耳尖都染著層薄紅,額角還滲出了細密的汗,明明辣得直吸氣,卻還硬撐著把嘴裡的粉咽下去,強裝鎮定地說:

“不……不辣呀,就是有點燙。”

淩默看著她眼底泛著的水光,忍不住遞過紙巾:

“擦擦汗,辣就彆勉強,我這碗沒放辣,換著吃也行。”

蘇曉接過紙巾,胡亂擦了擦額頭,小聲嘀咕:

“明明上次吃著不辣的……”

話雖這麼說,卻還是把自己的碗往旁邊挪了挪,夾了一筷子淩默碗裡的青菜,“那我嘗口你的!”

看著她小心翼翼避開辣椒、隻挑青菜吃的樣子,淩默忽然覺得這姑娘挺有意思——明明怕辣,卻非要逞能,連撒謊都帶著點笨拙的可愛。

他想起這兩次見麵,蘇曉都是一個人練輪滑,剛才又說退了協會,寧願自己慢慢摸索,也不願將就不舒服的熱情。

大學裡的女生大多三五成群,吃飯、上課、逛校園都湊在一起,像蘇曉這樣,能一個人抱著輪滑鞋找空場地練習,能乾脆利落地退出讓自己不自在的圈子,反倒少見。

“你平時也總一個人出來?”

淩默隨口問了句。

蘇曉正吸著冰粉裡的葡萄乾,聞言點點頭:

“嗯!我喜歡一個人待著,練輪滑的時候不用顧著彆人的節奏,吃飯也能慢慢吃,不用趕時間。”

她晃了晃手裡的勺子,眼睛彎起來,“而且一個人走路上,能看見好多有意思的事——比如上次我看見湖邊有隻小貓,蹲在石頭上釣魚,釣了半天沒釣著,氣得把尾巴甩得飛快,超可愛!”

她說得認真,連比劃帶形容,眼底閃著光。淩默看著她,忽然覺得這姑娘的“獨立”不是故作清高,是真的享受一個人的狀態

——不依賴彆人的陪伴,不勉強自己合群,連練輪滑、吃宵夜都帶著股“自己開心就好”的率真。

就像剛才說退協會時,沒有扭扭捏捏的抱怨,隻是坦誠地說“不舒服就退了”;

現在吃辣吃紅了臉,也沒遮遮掩掩,反而大大方方承認“好像比上次辣”。

這份不矯情、不做作的樣子,倒比那些刻意合群的人,多了幾分鮮活的個性。

蘇曉見他沒說話,以為他覺得自己“不合群”,連忙補充:

“我不是不合群哦!隻是更喜歡一個人做喜歡的事,宿舍裡的姐妹約我逛街,我也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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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默看著她著急解釋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挺好的,自己舒服最重要。”

蘇曉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也跟著笑了,這次沒再硬撐著吃辣,乖乖舀著冰粉,把葡萄乾一顆一顆挑出來吃掉,嘴裡還念叨著:

“就是嘛!練輪滑是為了開心,要是跟不自在的人一起,反而沒意思了。”

夜風卷著炒粉的香氣吹過,蘇曉的聲音清脆,額角的汗還沒乾,臉頰依舊紅撲撲的,卻笑得格外明朗。

淩默低頭吃著碗裡的粉,忽然覺得,這個藏在“曾阿牛”身份裡的夜晚,因為這個率真又獨立的姑娘,變得格外溫暖——沒有喧囂的熱搜,沒有複雜的算計,隻有熱乎的宵夜,和身邊這個“自己開心就好”的女孩,簡單又踏實。

炒粉碗見了底,冰粉也剩了小半碗。

蘇曉剛放下勺子,就飛快摸出手機,搶在淩默前麵掃了老板的收款碼,指尖按屏幕時都帶著點急慌的勁兒:

“說好我請的!謝禮可不能被你搶了!”

淩默看著她把手機揣回兜裡、像隻護食小雀似的揚起下巴,忍不住笑了

——這份不扭捏的利落,倒和她一個人練輪滑的樣子很像,明明看著軟乎乎的,卻帶著股“不願欠人情”的獨立勁兒。

兩人沿著湖邊小路往回走,夜裡的風裹著水汽,吹得路邊的柳絲輕輕晃。

路上沒什麼人,隻有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粉色輪滑鞋擦過地麵的“沙沙”聲,混著蟲鳴,格外安靜。

走了一段,蘇曉忽然歪頭看他:

“曾阿牛學長,你平時除了上課,都喜歡乾嘛呀?總覺得你安安靜靜的,好像除了看書,就沒彆的事做。”

淩默踢了踢路邊的小石子,如實說:

“是挺無聊的,基本就是上課、泡圖書館,偶爾寫點東西。”

他沒說寫的是詩詞,也沒提吉他,隻把“淩默”的痕跡藏得嚴嚴實實。

“寫東西?寫什麼呀?”蘇曉眼睛亮了亮,又很快想起什麼,之前淩默在餐桌上掏東西時她看到了他的聽課證,

“對了,你為什麼是旁聽生呀?我覺得你學習比我們這些正經學生還認真呢!”

淩默的腳步頓了頓,沒直接回答。蘇曉見他沉默,立刻擺擺手,笑著說:

“哎呀,不想說就算啦!我就是好奇問問,你彆多想!”

她識趣地轉開話題,像怕戳到他的心事,

“那你下周有空嗎?陸子昂要來我們學校開演唱會,好多人都搶票呢,你會去嗎?你要去,我就幫你搶票!”

“不知道,可能沒空。”淩默隨口應著,目光落在湖麵的波光上

——他滿腦子都是許三多還有自己的演唱會,哪有心思去湊那場熱鬨。

“哦……”蘇曉有點失落,又很快抬起頭,眼裡閃著光,

“其實我也不打算去!我也不是他的粉絲呢!”

淩默有點意外,挑了挑眉:

“那你剛剛還說幫我搶票。”

“我就是隨口問問嘛!”

蘇曉說著,忽然停下腳步,雙手背在身後,有點不好意思地晃了晃,

“其實……我是淩默的粉絲!超喜歡他寫的《藍蓮花》,每次練輪滑累了,我都會哼兩句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向往,一下子就有勁兒了!”

她說得認真,眼底閃著星星:

“我覺得他好厲害,不光詩詞寫得好,歌也唱得那麼有勁兒!

之前他在亞太詩詞大會拿100分的時候,我在宿舍激動得跳起來,連我媽都知道我喜歡淩默,還說喜歡有才華的人,沒錯!”

淩默看著她雀躍的樣子,帽簷下的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他從沒想過,以“曾阿牛”的身份,能聽到有人當麵說喜歡“淩默”的歌。這份藏在平凡裡的喜歡,比網上的熱搜、專家的分析,更讓他覺得踏實。

“他確實挺厲害的。”

淩默順著她的話,輕聲附和。

“是吧!”蘇曉更興奮了,拉著他的袖子往前走,

“我還把他的《青花瓷》設成了手機鈴聲,每次聽到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都覺得好好聽!

可惜他好久沒出新歌了,要是他能開演唱會,我肯定搶前排票,就算站著聽也願意!”

夜風裡,她的聲音清脆,像顆蹦跳的糖。淩默跟著她的腳步,聽著她嘰嘰喳喳地說喜歡《藍蓮花》的歌詞,說羨慕淩默的才華,忽然覺得,這個藏在“曾阿牛”身份裡的夜晚,格外珍貴——沒有身份的束縛,沒有外界的喧囂,隻有一個姑娘坦誠的喜歡,和一段安安靜靜的路,簡單又溫暖。

快到宿舍樓下的岔路口,蘇曉停下腳步,粉色輪滑鞋在地麵輕輕點了點,笑著朝淩默揮手:

“那我上去啦!學長晚安,下次練輪滑再找你!”

淩默點點頭,目光落在她身上

——這是他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姑娘。她穿著件淺粉色的連帽衛衣,帽子沒戴,領口露出截白色的小內搭,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細瘦的手腕,上麵戴著串簡單的銀色小珠子手鏈,是剛才吃宵夜時沒注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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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是條淺灰色的運動褲,褲腳收得細細的,剛好露出腳踝,還是上次那條係著珍珠掛鏈的粉色輪滑鞋,鞋麵上的蝴蝶結被夜風拂得輕輕晃,鞋底沾了點路邊的草屑,卻一點不顯得亂。

她的馬尾辮比上次鬆了些,發梢有點自然卷,垂在肩頭,額前的碎發被汗濡濕,貼在光潔的額角,露出飽滿的額頭。

剛才吃辣紅透的臉頰還沒完全褪去,帶著點淺淺的粉,耳尖卻已經恢複了白皙,隻是因為興奮,還透著點薄紅。

最顯眼的是她的眼睛,亮得像浸了星光,笑的時候眼尾微微上挑,露出兩顆小虎牙,嘴角還有個淺淺的梨渦,明明說著要上樓,卻還是站在原地,雙手背在身後,有點舍不得似的晃了晃。

夜風卷著柳絲的清香吹過,她的衛衣下擺輕輕揚起,露出一點點白色的衣角,整個人看起來軟乎乎的,卻又帶著股說不出的利落

——像顆裹著糖衣的小石子,看著甜,卻藏著自己的棱角。

淩默看著她,忽然覺得,這個夜裡的風,好像都變得更溫柔了。他輕輕“嗯”了一聲:“晚安,路上小心。”

蘇曉用力點頭,轉身滑向宿舍樓,粉色的身影在路燈下晃了晃,還不忘回頭朝他揮了揮手,才消失在樓道口。

淩默站在原地,看著那抹粉色徹底不見,才慢慢轉身往回走。腦海裡卻忍不住想起剛才的畫麵

——淺粉的衛衣,灰色的運動褲,珍珠掛鏈的輪滑鞋,還有那雙亮得像星星的眼睛。

原來這個率真又獨立的姑娘,連穿著都帶著自己的樣子

——不刻意打扮,卻乾淨利落;

不追求花哨,卻透著股鮮活的勁兒,像她練輪滑時一樣,像她搶著付款時一樣,像她說喜歡《藍蓮花》時一樣,簡單,卻讓人記掛。

夜風輕輕吹過,湖麵泛起細碎的光,淩默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這個藏在“曾阿牛”身份裡的夜晚,因為這個穿著淺粉衛衣的姑娘,變得格外溫暖。

淩默在路邊的長椅坐下,夜風卷著草木的清香吹過,他掏出手機,指尖劃過屏幕,點開了熟悉的校園論壇

——“無忌哥哥”的頭像旁,小紅點早已堆成了小山,點開一看,私信和評論區早被“聲討”和調侃塞滿,熱鬨得像開了場小型廟會。

最熱的帖子依舊是《鐘樓後的薔薇信》,討論樓已經蓋到了上萬層,樓主頂著“被坑到失眠”的id,新更了一帖:

“有沒有人跟我一樣?轉發給閨蜜後,她發了十條60秒語音罵我,最後一條卻說下次無忌哥哥更了記得喊我!這算什麼?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

底下評論瞬間刷屏:

“我懂!我把《梧桐影》發給發小,他現在揚言要跟我斷交,結果剛才偷偷問我無忌哥哥有沒有說下次更什麼!”

“+1!我轉發給室友,她嚇得抱著枕頭跟我擠了半宿,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問新故事啥時候更,臉打得比誰都快!”

“有沒有人管管無忌哥哥!他是不是對唯美’有什麼誤解?

上次說《梧桐影》唯美,這次說《薔薇信》是美文,結果每次都把我們嚇出眼淚!”

私信箱更是離譜,有人發來定位:

“無忌哥哥你有種彆躲!報出你的專業和宿舍號,我保證不帶著全宿舍來堵你!就是想問問,鐘樓後那半枚戒指,到底是不是真的?”

有人發來“威脅”:

“再寫這麼嚇人的故事,我就去校廣播站投稿,天天念你的故事,讓全校都陪我失眠!”

還有人帶著點委屈巴巴的控訴:

“我轉發給我最好的朋友,現在他說再也不信我了,連飯都不跟我一起吃了!無忌哥哥,你賠我的朋友!”

甚至有“福爾摩斯”發來分析:

“我翻遍了你的帖子,發現你寫老教學樓和鐘樓的細節太真實,肯定是文學院的!再看文筆,有點像上次在《星海文刊》發表散文的學長,是不是你?!”

淩默看著這些留言,指尖劃過屏幕,忍不住笑出了聲

——有人氣鼓鼓地要地址,卻在末尾補了句“求更”;

有人吐槽他“沒朋友”,字裡行間卻藏著對下一個故事的期待;

還有人執著於扒他的身份,分析得頭頭是道,卻沒猜到“無忌哥哥”就是那個總坐在圖書館角落、戴著帽簷的旁聽生“曾阿牛”。

他指尖頓在屏幕上,想了想,用“無忌哥哥”的賬號在熱門帖下冒了個泡:

“看來大家對美文的定義確實不一樣

下次一定寫甜文,就叫《圖書館的貓先生》,相信我”

這條回複剛發出去,評論區瞬間炸了:

“我信你個鬼!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這次再坑我們,我們就集體去論壇舉報你!”

“《圖書館的貓先生》?聽著像甜文!但我已經準備好被坑了,要是再嚇人,我就把你的頭像p成鬼臉!”

“不管了!就算是坑,我也認了!隻要你更,我就看!順便問一句,貓先生會是黑貓嗎?彆是會說話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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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默看著滿屏的“口是心非”,收起手機,靠在長椅上。夜風輕輕吹過,遠處傳來宿舍樓下的嬉鬨聲,夾雜著幾句“無忌哥哥太壞了”的吐槽。

他忽然覺得,用“無忌哥哥”這個身份,在校園論壇裡寫點小故事,看大家又氣又愛的樣子,倒成了“曾阿牛”平淡生活裡最鮮活的調劑。

至於那些要地址、扒身份的留言,淩默笑著搖了搖頭

——就讓他們繼續猜吧。

畢竟,藏在幕後,看著一群人為了自己的故事哭笑不得,這種樂趣,可比站在聚光燈下,有意思多了。

淩默指尖在屏幕上敲得輕快,頂著“無忌哥哥”的頭像,又在論壇首頁發了條新帖:

“剛在長椅上吹夜風,突然來了靈感——說好的《圖書館的貓先生》,這就奉上,這次真·美文,放心看~[月亮]”

帖子裡,文字像帶著涼絲絲的夜風,一點點鋪展開:

帖子發出去不到三分鐘,論壇瞬間炸了——

“!!!無忌哥哥你這個騙子!

這叫美文?

這叫靈感?我現在躲在圖書館二樓廁所,手機電隻剩10,不敢出去也不敢打電話!

三樓的燈全暗著,我總覺得有貓爪子在扒我褲腿!”

“大晚上的來這種靈感?

你是夜貓子成精了嗎?!

我剛看完‘藍布衫女生轉頭’那段,我媽推門進來送牛奶,我直接尖叫著蹦到床上,現在我媽以為我中邪了!”

“求求你收了神通吧!

上次梧桐道,這次圖書館,下次是不是要寫宿舍樓的洗衣機了?

再寫下去,我們都得抱著被子去操場睡了!

給大佬跪了,求放過!”

宿舍樓的燈像被按了開關,一瞬間亮了大半

——原本漆黑的窗口接二連三透出暖黃的光,3號樓的某個窗口甚至亮起了手機閃光燈,晃得人眼暈;

女生樓裡,細碎的尖叫順著夜風飄過來,混著“快把貓玩偶扔了!”

“彆盯著窗外的圖書館看!”的喊聲,熱鬨得像開了場午夜派對。

淩默坐在長椅上,抬頭望著亮如白晝的宿舍樓,忍不住笑出了聲

——對麵女生樓有個窗口突然伸出個腦袋,喊了句“無忌哥哥你沒有心!”,話音剛落,就被室友拉了回去,大概是怕“藍布衫女生”聽見。

論壇裡的“聲討”早已刷成瀑布,連帶著“人身威脅”都透著股又怕又氣的委屈:

“你住哪裡?我想去拜訪你!

絕對不帶刀,就是想把我連夜嚇掉的頭發塞給你!讓你看看你‘靈感’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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