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蹲下,伸手輕輕摸了摸土,土是濕的,但不黏手。她輕輕點點頭,肯定地說:“能活。”
李震從屋裡出來,手中拿著一卷麻布,麻布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他走到院中,將麻布緩緩鋪開,上麵是李瑤昨夜畫的地圖,那地圖雖然簡單,但卻清晰地標注著他們的生活區域。他用石塊壓住四角,石塊穩穩地固定住麻布,仿佛是在守護著他們的未來。然後叫來王二,王二匆匆趕來,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以後新來的人,先看圖。”他說道,聲音沉穩而有力。“認得路,才不會誤傷。”
王二點頭,伸手輕輕摸了摸地圖上的“井”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敬畏。他忽然問道:“官人,這圖能抄一份嗎?我想教孩子認。”
李震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理解和寬容。“明日發炭筆,每人一張草紙。”
王二低頭,手指在地圖上緩緩劃過,仿佛是在觸摸著他們的生活軌跡。他沒再說話,隻是將那“井”字描了又描,動作輕柔而虔誠。
午後,陽光變得更加熾熱,李驍帶人去北山探路。他們沿著小徑走,一路仔細地標記樹乾,那標記仿佛是他們探索未知的腳步。走到半山腰時,李驍忽然停下,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蹲下身子,撥開落葉,露出一塊裸露的岩層,岩層在陽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這石頭不對。”他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
王二湊近看,石頭灰白,夾著幾道暗紅紋路,那紋路仿佛是大地的脈絡。李驍用刀尖刮了點粉末,放在手中撚了撚,眉頭微微皺起。
“像是鐵礦。”他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
他沒再往下挖,隻用炭筆在樹上畫了個圈,和李瑤牆上的符號一模一樣,仿佛是在與她進行一場無聲的交流。
回程時,天已擦黑,夜幕漸漸籠罩了山林。李驍走在前頭,忽然聽見西坡方向傳來“叮”的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他猛地停步,側耳傾聽,眼神變得警惕起來。
銅片又響了一次。
他抬手示意身後人停下,自己慢慢摸向腰間短刀,動作沉穩而果斷。王二也蹲下,手緊緊按在竹矛上,隨時準備應對危險。
林間沒有動靜,隻有風穿過枯枝的輕響,那輕響仿佛是大自然的低語。
李驍緩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撥開草叢。陷阱裡,一隻野兔正拚命掙紮著,銅片掛在它後腿上,隨著它的抖動不斷輕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鬆了口氣,抬手示意解除警戒,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王二走過來,看了看兔子,又看了看銅片,眼中露出一絲笑意。
“這鈴,真有用。”他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讚歎。
李驍沒說話,隻是把兔子拎出來,動作熟練而迅速。解下銅片,他將銅片緊緊攥在手裡,仿佛是在握住一份勝利的果實。然後轉身往回走,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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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蘇婉正往鍋裡加鹽,她舀了一小撮,手腕微微傾斜,鹽粒落進湯裡,發出細微的“沙”聲,那聲音仿佛是生活的音符。
李瑤站在牆邊,正用炭筆在“藥區”旁加了一行小字:“防潮,避光。”她的動作輕柔而認真,仿佛是在書寫著生活的智慧。
李震坐在桌前,手中拿著那半塊殘磚,眼神中充滿了思索。他用炭筆在紙上寫下“李記永昌”四字,筆畫工整,力道沉穩,仿佛是在書寫著家族的曆史。
門外,王二默默將今日工分記在草紙上,他的動作緩慢而認真。寫完後,把紙折好,小心地塞進懷裡。抬頭時,正看見李震屋裡的燈還亮著,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仿佛是在指引著他們前進的方向。
他站了一會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溫暖和安心。然後轉身走向東屋,推門進去時,屋內彌漫著孩子的呼吸聲。孩子已睡熟,他輕輕把草席拉高些,蓋住孩子的肩,動作輕柔而慈愛。
然後他在床邊坐下,手搭在膝上,一動不動,仿佛是在守護著孩子的夢鄉。
夜深,萬籟俱寂,李瑤吹滅油燈,屋內陷入一片黑暗。她躺下前,最後看了一眼牆上的地圖,北山腳的圓圈在黑暗中看不見了,但她記得位置,那位置仿佛是一個等待解開的謎團。
她閉上眼,帶著對未來的期待進入了夢鄉。
李震還在桌前,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他翻開空間麵板,將今日所有支出認真地記下:鹽三兩,米五升,炭筆十支,草紙二十張。
記完,他合上麵板,抬頭望向窗外,月光斜照進來,落在桌角那塊殘磚上。“永昌”二字在光下清晰可見,像是剛刻上去的一樣,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他伸手,將磚翻了個麵。
背麵有一道裂痕,從左上斜劃至右下,像是被重物劈過,那裂痕仿佛是歲月留下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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