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直視李震,抱拳:“我王有令,護李公出宮,不得有誤。”
李震沒動,隻問:“令旗何在?”
親衛從懷中取出一麵銅牌,正麵刻“平西”二字,背麵有火漆印,紋路清晰。他遞上前:“王令口傳,牌為信物。”
李震接過,指尖一劃,銅牌邊緣有細微刻痕——是暗記,隻有盟約時才刻下的。他認得。
他將銅牌還回,淡淡道:“帶路。”
親衛轉身,率衛士列陣殿外。禁軍無人敢攔。
李震扶起蘇婉,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太妃。她仍閉目躺著,可手指極輕地動了一下,像是在示意什麼。
他沒多言,隨親衛出殿。
夜風撲麵,宮道兩側火把獵獵。衛士護在左右,腳步整齊。他們沒走正門,而是繞向西偏巷。那裡黑影交錯,牆高巷窄,最適合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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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震走在中間,手按在腰間玉佩上。他知道,這一路不會太平。
果然,行至巷口,前方火光一暗,三道黑影從牆頭躍下,刀光直取李震咽喉。
親衛反應極快,橫刀格擋,火星四濺。另兩人從側翼包抄,短刃直刺。李震側身避過,袖中滑出一截鐵尺,反手砸向一人手腕,骨裂聲響起,對方慘叫倒地。
蘇婉退至牆邊,從發髻抽出一根銀針,對準另一人咽喉。
親衛首領怒吼:“東廠的狗,也敢動刀!”
李震眼神一冷。果然是他們。東廠動手,從不露臉,專挑暗處殺人滅口。
他不再留手,鐵尺橫掃,擊中第三人膝窩,對方跪地,親衛補刀,一刀封喉。
巷中恢複寂靜。三具屍體橫陳,黑衣,麵罩,腰間無牌,隻袖中藏著一枚毒針。
親衛檢查後低聲道:“又是東廠死士。”
李震蹲下,翻開其中一人衣領,內襯有極細的暗紋——是東廠密探才有的標記。他記下紋路,起身道:“走。”
一行人加快腳步,穿巷而出,登上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車輪碾過青石,駛向城西。
半個時辰後,馬車停在一處廢棄廟院。廟門半塌,院中雜草叢生。親衛四下查看,確認無伏兵後,才引李震入內。
廟堂深處,一人背光而立,身穿親王常服,正是平西王。
“李公,久等了。”他轉身,目光沉穩。
李震拱手:“王爺為何此時現身?”
平西王冷笑:“你我結盟,他們坐不住了。東廠與王晏聯手,借太妃之局,想一石二鳥——既除你,也除我。”
李震眼神一沉:“你早知道?”
“知道。”平西王點頭,“我有細作在東廠,三日前就報了消息。他們計劃用假毒栽贓,再借禁軍圍捕,逼你認罪。若你死,我必孤立,遲早被清算。”
李震沉默片刻,問:“為何現在才出手?”
“等你們把戲演完。”平西王淡淡道,“我得確認,你是不是真被陷害,還是真想動手。如今看來,你比我想的更清醒。”
李震沒笑,隻道:“那你我今日聯手,是為自保,還是反擊?”
“自保是第一步。”平西王逼近一步,“反擊是第二步。他們網已張開,我們不如讓他們收網——等他們以為得手時,再一刀切斷。”
李震盯著他,良久,嘴角微揚:“那便讓他們,自食其果。”
兩人對視,無需多言。
廟外風起,吹動殘幡。李震袖中手指一掐,乾坤萬象匣界麵再顯——【靈脈感知:西南方隱流波動加劇,疑似有封印鬆動】。
他閉了閉眼。
太妃說的“匣……在……”,或許不是指這係統,而是指宮中某處,藏著能與它共鳴的東西。
而那東西,可能早就被人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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