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隻要我們表現得夠邪性,自有人為我們找到合理解釋。”
魏長風默默點頭,選擇暫且不予動手,如果隱藏在暗處的人真想對他們不利。
那就讓他們全埋這裡。
此刻,隱藏在暗處的魔門修士發現楚墨等人並沒有出手後,心裡也是納悶。
“這隊伍裡的人,我怎麼看不出他們的修為?”
有人發問。
“我也看不透,隻能隱約感覺,他們裡麵的每一個人,身上的殺氣都比我濃鬱得多,我有種直覺,我與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戰鬥,隻需要一個照麵,我就會身首異處。”有人滿臉凝重。
其他人沉默不語,齊齊看向隊裡一個形容枯槁的老頭。
很顯然,老頭就是這隊伍裡的領頭,也是修為最高深之輩。
“這支隊伍裡,最弱都是金丹,最強的那個領頭,我看不出修為,但,他剛才朝我們這邊看了一眼,明顯是發現了我們的藏身位置。”老頭聲音沙啞,似鐵片在摩挲,讓人耳朵極為不舒服。
這些魔門修士卻並沒有抱怨,而是小心詢問:“李老,你可是我們這處分舵唯二的金丹修士,現在你和我們說,這支隊伍最弱都是金丹,這不是鬨嘛。”
“是啊!他們一群金丹沒事跑我們這裡來乾什麼?隨便來七八個就能將我們洛水鎮全鎮屠滅,犯不著一來來近千人吧?!”其他人也是出聲附和,不相信這些人全是金丹期的修為,定然是用了什麼障眼法。
李老沒有說話,隻是用那灰黑的眸子掃了他們一眼。
一瞬間,所有人噤若寒蟬。
“你以為我是在和你們開玩笑?”
“不.........不敢。”
眾人皆是低頭,不敢再有絲毫不敬,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老頭,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為了煉製一柄萬魂幡,接連屠滅了好幾個鎮子。
他們可不想因為某些低級錯誤,也進了對方的萬魂幡。
李老沒有再理會他們,隻是看著這支奇怪的黑傘隊伍,這支隊伍前進的方向是鎮中心,而他們的分舵據點也在鎮中心。
“難道......最近有什麼大行動,上麵的人要來安排什麼任務?不行,我得去看看,這分舵的舵主之位,我也想坐坐。”
李老舔了舔有些發黑的嘴唇,立刻閃身消失在原地。
其他人麵麵相覷,而後一個個朝鎮中心飛躍而去。
楚墨一行人來到鎮中心,便立在了原地,沒有前進,也沒有找人問路。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魏長風對於接下來來的計劃,並不知曉,因為在路上的時候,沒有計劃,是說了一句:隨機應變。
“很簡單,看見我們手中的傘了嗎?全部拋向天空,運靈,煉鎮!”
“啊?!”
不僅僅是魏長風呆住了,就連其他弟子也滿臉懵逼。
他們手中的黑傘,確實是魔道法寶,可開局就煉鎮,這合理嗎?
我們要混入七殺殿的嗎?
怎麼變成剿滅七殺殿據點了?這可是其他宗門臥底,付出了血一般的代價,好不容易獲得據點消息。
如今,就這麼強行切斷?
“老大,我們真要煉化這座小鎮?”陳路在一旁問道。
“不然呢?我辛辛苦苦煉製的攝魂傘又不是擺設,是法寶,魔道法寶,魔道法寶的攝魂傘不攝魂,那算什麼?你們難道還真準備當魔道裝扮用?”
眾人:“.........”
巧了不是,他們還真準備這樣做。
一劍一個魔道,他們能做,但一傘一個魔魂,好像也不是不行。
經過一係列的培訓,對於魔道手段,他們已經不排斥了。
畢竟,在那個鬼地方,各種陰招都往自己同門身上招呼,現在對付起魔道來,毫無心理負擔。
見這些弟子沒有一個掉鏈子,楚墨心中甚是欣慰。
如果真有人不願意動手。
那他可要將這人拉出來。
鞭數萬,驅之魂傘。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