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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安排,”淩雲轉身,眼神亮得很,“把基金會從成立到現在的項目資料都理出來,重點弄希望小學建設、師資培訓和營養午餐計劃的報告。再聯係雲南那邊,讓考察團去張老師原來的學校看看——孩子們的笑臉,比啥數據都管用。”
“好!我馬上辦!”陳靜腳步輕快地走了,像踩在棉花上似的。
蘇圓圓留在原地,撓了撓頭:“淩部長,網上還有個熱搜華夏正能量席卷全球,網友都說您不光帶華夏音樂走出去,還讓世界看見咱們的溫度。有個外國樂評人還說,《愛的奉獻》比好多大交響樂還打動人,因為裡麵有人的溫度。”
淩雲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樂譜。《愛的奉獻》旋律在腦子裡轉:“這是心的呼喚,這是愛的奉獻,這是人間的春風,這是生命的源泉”。
當初寫的時候,就是把心裡的敬意揉進音符裡,沒成想這份敬意能跨過高山大海。
他走到角落鋼琴前坐下,指尖輕輕按下去。鋼琴聲流出來,比錄音時多了點從容,還暖乎乎的。辦公室裡的人都靜下來,連呼吸都放輕了。陽光越升越高,灑在鋼琴上,琴鍵的影子在地上輕輕晃,像跟著旋律跳舞。
同一時間,華盛頓郊區一棟不起眼的小樓裡。
地下室燈是慘白的,牆上掛著泛黃的檔案袋,印著“冷戰東方文化防禦計劃”,邊角都卷了。卡爾?米勒剛聽完下屬的彙報,手指捏著文件,指節泛白。
“你再說一遍?”他聲音壓得很低,帶著沒壓下去的火氣。
站在對麵的下屬縮了縮脖子,語速更快:“米勒先生,之前跟您彙報的,去省城醫院找張秀蘭的人傳消息回來,說醫院突然多了不少便衣,門口還有社區的人守著,根本沒法靠近。而且……而且夏國官媒和聯合國都轉發了那短片,現在張秀蘭直接被標成全球教育奉獻代表,咱們再按原計劃來,等於往公眾眼皮子底下撞,搞不好還得引火燒身。”
卡爾猛地把咖啡杯砸在桌上,褐色的液體濺出來,沾濕了桌角的文件。他盯著屏幕上循環播放的《愛的奉獻》,畫麵裡張老師正給孩子整理衣領,笑容看得他眼睛發疼。
“一群廢物!”他罵了句,又深吸口氣——原計劃是想找借口在醫院乾擾張秀蘭,再偷偷放些抹黑的話,讓她從正能量符號變成有爭議的人,可現在夏國官方的人護得嚴嚴實實,這條路徹底走不通了。實際是淩雲慈善基金安排的護理人員和一些記者以及慕名而來的人,讓那些不懷好心的人以為是官方的保護力量,以為自己的陰謀暴露了)
下屬沒敢接話,隻把另一份文件遞過去:“還有這個,《愛的奉獻》全球數據出來了,tube點擊破五千萬,spotify衝進全球榜單前二十,連歐美好幾所大學的校園電台都在播。歐洲那邊的樂評人還寫文章,說這是東方文化溫柔的滲透。”
卡爾翻開文件,目光掃過那些刺眼的數字,臉色一點點沉下來。他走到牆邊,扯下那張冷戰時期的文化戰略地圖,紅筆標的防禦線在他眼裡晃得難受。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他突然開口,聲音冷得像冰,“既然沒法動張秀蘭,那就從根上斷——他們靠文化打感情牌,咱們就用正統文化壓他們。”他指著屏幕上的歌,指尖重重戳了戳:
“聯係柏林愛樂樂團,搞西方古典音樂全球巡演,把維也納金色大廳的檔期占了,搶回古典音樂的話語權。再去挖華夏的新生代音樂人,開三倍價,隻要有人動搖,就能打亂他們的創作節奏。下個月在倫敦辦西方文明之聲音樂節,邀全球媒體來,把話題從華夏那邊搶過來——我要讓全世界知道,西方文化才是主流。”
下屬們趕緊拿筆記錄,金屬筆在紙上劃得沙沙響。卡爾最後看向屏幕,畫麵裡孩子們圍著張老師唱《愛的奉獻》,聲音清亮。
他抓起桌上的檔案袋摔在地上:“華夏想靠這種東西站穩腳跟?沒那麼容易。”
地下室的門關上,慘白燈光裡隻剩算計的影子。而西山基地的辦公室裡,鋼琴聲剛好停下。
淩雲站起身,拿手機給張老師的女兒發信息:“張老師複查怎麼樣?有需要隨時跟我說。”
很快收到回複:“淩部長,謝謝關心!複查結果特彆好,醫生說恢複得比預期快!我媽還說,等身體好些,想親自去京都謝謝您呢!”
淩雲笑著回複:“該謝的是她,是她讓更多人看見,堅守有多珍貴。”放下手機,他翻開基金會的年報。1003所希望小學,1287萬人次受助,28個省份覆蓋……這些數字背後,是無數像張老師一樣的人,在平凡崗位上發光。
他忽然明白,文化的崛起從不是喊口號,是靠一首首歌、一個個故事,慢慢焐熱人心,慢慢傳遍世界。
窗外的陽光更暖了。訓練場上的士兵開始新的訓練,呐喊聲震天。
教學樓裡的讀書聲越來越響,和廣播裡譚靜純淨的《愛的奉獻》混在一起,飄得很遠。
淩雲拿起筆,在新的項目計劃書上寫:“讓薪火永續,讓愛意相傳。”筆尖劃過紙張,留下清晰的字跡,像華夏文明在曆史長河裡留下的印記,堅定又有力。
他不知道,華盛頓的地下室裡,一場針對華夏文化的圍剿正在醞釀。但他心裡沒慌——當一首歌能唱進人心,當一種精神能凝聚力量,任何試圖阻擋的競爭,最終隻會讓華夏文化的光芒,更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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