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門影業的《變形金剛》項目已如精密的戰爭機器般悄然運轉,好萊塢的棋局落子完畢。淩雲站在寰宇文化總部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這座日益繁華的都市,目光卻已從遠洋收回,投向了腳下這片更需要深耕的土壤。
國外的布局需要時間發酵,而國內的文化血脈,是時候注入更強勁的新生了。
西山基地辦公桌上的內部電話響起,是老婆林悅清脆的聲音:“老公,總政文工團的李團長托人帶話,說鳳鳴傳奇組合近期有個重要的軍民聯歡任務,希望您……能不能幫忙量身打造一首……嗯,用他們的話說,‘接地氣、鼓士氣、老百姓愛聽又能傳唱’的新歌?”
淩雲嘴角微揚。鳳鳴傳奇,那個男女搭配、嗓音一個高亢入雲一個渾厚有力的組合,他印象很深。他們的聲音裡帶著一股來自民間的蓬勃生命力,隻是之前的作品總是差那麼點意思,要麼太“主旋律”而失了鮮活,要麼太“流行”而少了筋骨。
“接地氣,鼓士氣,還要能傳唱……”淩雲輕聲重複,指尖在桌麵上有節奏地輕點著。意識深處,係統星海感應到他的需求,兩股風格迥異卻都極具衝擊力的旋律信息流淌而出。
他拿起筆,在紙上飛快地寫下了兩個歌名——《最炫民族風》、《郎的誘惑》。
“告訴李團長,歌,有兩首。”淩雲對著電話說道,“一首,保證能從廣場舞跳到邊疆哨所;另一首,讓他們自己琢磨怎麼唱出那個‘味’來。”他幾乎能想象到李團長看到歌名和歌詞時,那先是愕然、繼而拍案叫絕的表情。
放下電話,他的思緒卻未停歇。鳳鳴傳奇隻是開始。寰宇文化旗下,還有幾個他早就留意、卻一直沒找到最合適機會推出的好苗子。如今,借這股“東風”,正是時候打造一個屬於華夏樂壇的“新聲矩陣”。係統在意海中緩緩轉動,三首不同風格的歌曲流入腦海。
他按下內部通訊鍵:“讓周不深、毛小易、汪瀧瀧下午來錄音棚。”
下午,錄音棚裡燈光柔和,三個年輕人帶著幾分緊張和更多的期待走了進來。周不深,嗓音空靈純淨,仿佛不染塵埃;毛小易,帶著黑框眼鏡,氣質沉靜,眼神裡卻藏著故事;汪瀧瀧,陽光俊朗,聲音溫暖而有辨識度。
“不用緊張。”淩雲看著他們,語氣平和,“找你們來,是覺得你們的聲音裡,有能打動人心的東西。今天,試試給你們的新歌。”
他先看向周不深,遞過去一份樂譜。“不深,你的聲音適合講故事,更需要空間感。這首歌叫《大魚》,試試看。”
周不深接過譜子,輕輕哼唱起來,
“海浪無聲將夜幕深深淹沒
漫過天空儘頭的角落
大魚在夢境的縫隙裡遊過
凝望你沉睡的輪廓
看海天一色聽風起雨落
執子手吹散蒼茫茫煙波
大魚的翅膀已經太遼闊
我鬆開時間的繩索....”
當唱到
“怕你飛遠去,怕你離我而去,
更怕你永遠停留在這裡。
每一滴淚水,都向你流淌去,
倒流進天空的海底…”時,那空靈悠遠的旋律與他獨特的嗓音完美融合,仿佛將整個錄音棚都帶入了一個夢幻的深海童話裡。
旁邊聆聽的毛小易和汪瀧瀧都露出了驚歎的神色。
“好……好奇妙的感覺。”周不深自己唱完,都有些恍惚,仿佛剛從一場大夢中醒來。
淩雲點點頭,目光轉向毛小易,遞過去另一份歌詞。“小易,你看起來安靜,心裡應該藏著不少事。這首《消愁》,把你心裡的‘愁’倒出來看看。”
毛小易扶了扶眼鏡,深吸一口氣,當他用那略帶沙啞和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唱出
“當你走進這歡樂場,背上所有的夢與想。
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沒人記得你的模樣,
三輪酒過後你獨自在角落,執著地唱著那些苦澀的歌
聽任它們在喧鬨中被淹沒,你舉起酒杯對自己輕聲說”
“一杯敬那初升的太陽,一杯敬那皎潔的月光....
一杯敬那故鄉的土,一杯敬那遠方的路......
一杯敬那未來的日子,一杯敬那過去的時光......
一杯敬那自由的風,一杯敬那死亡的鐘…”時,那字句間透出的孤獨、掙紮與深夜的沉思,瞬間擊中了在場每個人的心。
三杯兩盞酒的意象,八杯愁緒的排比,將都市人的迷茫與堅持寫得淋漓儘致。
“這詞……”毛小易唱到後半段,聲音都有些哽咽,“淩老師,這寫到我心裡去了。”
最後,淩雲看向眼神期待的汪瀧瀧,給了他一份《追光者》的曲譜。“瀧瀧,你的聲音裡有陽光,有溫暖,有追逐的力量。試試這首。”
汪瀧瀧看著歌詞,旋律響起,他清澈溫暖的嗓音流淌出來:
“如果說你是海上的煙火,
我是浪花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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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刻你的光照亮了我
耀眼得讓人想哭
我是追逐著你的眼眸
總在孤單時候眺望夜空…”
那是一種卑微又勇敢的暗戀,是執著不變的追隨,是青春裡最乾淨的情感。他的演唱,讓這首歌充滿了治愈的力量。
“我可以跟在你身後,
像影子追著光夢遊
我可以等在這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