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盛大又荒唐的表演,就是你的畢生所求?”
“我為真理舍棄一切,就是為了換來今天這一刻。”
那刻夏似乎是沒注意到阿格萊雅臉上一閃而過的慍怒,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倒是你誠如我所料,麵對權力的可乘之機毫不猶豫。就像......”
“...嗜權如嗜腐的蒼蠅。”
阿格萊雅無奈地一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有點小生氣,但一想到是這位大表演家,就又釋懷了。
“我可沒這麼說。”
兩人對視一眼,居然在這一刻達成了罕見的沉默。
似乎都從對方眼睛裡看出了什麼。
有些詭異的氛圍在兩人之間流轉,現在就算是那刻夏也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最後還是阿格萊雅打破了僵局:
“但最後的那番話...你已經知道了?我對白厄的安排。”
“我失去了一隻眼睛,視野卻比任何人都更明朗。你人性將儘...與我這行屍走肉差不了多少了”
“是啊,經過千年燃燒,我早已是一簇死灰。麵對最後一尊大敵艾格勒...也隻有他能綻放與之匹敵的烈火。”
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被打破,心照不宣地聊起了逐火和白厄的事情。
“看來,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不妨讓我們打破對彼此的芥蒂吧?”
那刻夏也很好奇阿格萊雅此刻的狀態。
“介意讓我共鳴你的火種麼,阿格萊雅?”
“請吧。”
阿格萊雅微微一笑,這是她罕見地在這個和她八字相衝的男人麵前露出這樣的表情。
那刻夏正準備調用起體內的火種,卻突然感覺到身後似乎有什麼極其幽怨的目光死死盯著他的方向。
疑惑地回頭望去,卻什麼都沒發現。
錯覺嗎?
那刻夏再次回頭後,賽飛兒就一臉幽怨地從一個石子變出了身形。
貓貓飛速躲在了倒塌的柱子後,然後一雙幾乎陰沉地能滴出水的貓貓眼死死盯著那刻夏。
什麼共鳴火種?你說什麼?你這家夥說什麼?!
貓貓一進來就聽到了讓她發出尖銳貓貓暴鳴的消息。
哈——哈——哈哈哈——
哈氣了!真的哈氣了!
這和直接說讓她把阿雅的靈魂從裡到外扒光看個精光有什麼區彆?!
鯊了泥——鯊了泥——鯊了泥——鯊了泥喵——鯊了泥喵鯊了泥喵鯊了泥喵鯊了泥喵鯊了泥喵鯊了泥喵鯊了泥喵鯊了泥喵鯊了泥喵......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雅你為什麼要同意!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我難道不是你最喜歡的貓貓了嗎?
我不接受我不接受我不接受——
阿雅是我的喵阿雅是我的喵阿雅是我的喵阿雅是我的喵鯊了泥喵鯊了泥喵——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天回去我要罰你和我共鳴一百次火種!把這個死男人的味道徹底換成我的貓貓味!
阿雅阿雅阿雅阿雅阿雅阿雅阿雅阿雅——
我的阿雅——
補藥牛走我的阿雅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