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晨」...”
“不可思議。你明明沒有親眼見過那名黑衣劍客...隻是聽我用言語複述,竟然就能還原到如此地步嗎?”
雖然看不見哈托努斯麵罩下的臉,但是從他舒展的身軀能看出來他的心情很不錯。
但他還是擺了擺手。
“精確,你的形容。”
“為它注入黎明之力,我已經。聽從你的意念,它的鋒刃將附著金焰。”
“揮舞它,願你戰無不勝。”
“奧赫瑪需要你,會好起來。”
哈托努斯的用他沙啞的聲音努力地安慰著白厄。
“謝謝你,哈托努斯——我會用這把長劍守護翁法羅斯的生靈。”
“另一樣東西,還有......”
白厄看著哈托努斯遞到自己麵前的金色手鏈,麵露疑惑。
“封存於此,阿格萊雅神性的殘留。”
哈托努斯用他那蒲扇般大的手掌拍了拍白厄的肩膀,力氣大到把白厄拍得身體一晃。
但白厄隻是愣愣地看著手中這串泛著金光的手鏈。
“這是她的委托。自己的死亡,她早已預見。”
“那,她...能聽得見我們嗎?”
白厄的問題哈努托斯也無法回答,隻能搖頭。
“我難以確認。我們知之甚少,有關神性。”
“以此種方式,她想陪伴你們,無論如何。”
哈努托斯也隻能遵循阿格萊雅最後的遺囑,將手鏈交到白厄手中。
“我明白了,把它交給我保管吧。這樣一來...我身上就又多了一件形影不離之物。”
白厄雙手捧著手鏈,小心翼翼地將他放在了衣服的內襯裡。
“很久以前,有人對我說過:「希望這個世界永遠都不需要救世主」”
“但當世界辜負了她的期望、分崩離析的時候,如果看到是我站在人群的前方,帶領人們反抗命運......”
“...她一定會露出微笑的。”
原本星還打算上去搭話,安慰一下白厄,但是看到他那疲憊不堪的臉,就十分識趣地離開了。
走在奧赫瑪街頭,星在打量四周的同時也在默默關注著。
人們的生活雖然依舊,但是他們臉上的驚慌和迷茫還是顯露了出來。
元老院被盜火行者悉數屠儘,逐火的阿格萊雅被刺殺......
現在的奧赫瑪急需一個堅定領導者。
星走在街上,忽然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影。
正好,她也有些事情想問。
“......”
“阿雅...我的阿雅......”
隻見一隻貓無精打采地走在街上,跟在一個黑衣青年身邊,嘴裡一直念念叨叨。
“嗚...我的阿雅能量已經二十七分鐘零六秒沒有補充了...現在是零七秒。”
“我說...不差這幾天的事情,有必要嗎?”
“當然有了!”賽飛兒耳朵豎起,“沒有阿雅就好像烤魚沒有了調料,偷的錢包裡沒有了錢......”
“太可怕了!我要阿雅!!!這樣的日子我一秒都過不下去了!”
一隻貓在大街上旁若無人地開始了發瘋模式。
看得出來,阿格萊雅牌貓薄荷已經缺貨了。
要不是墨卿和她說阿格萊雅還在冥界的某個神奇小地盤上活得好好的,還給她捎了一封信,賽飛兒估計現在都氣得要去單刷艾格勒了。
“不過...阿雅信裡說得都是真的?盜火...不,救世主小子的故事未免有些太狗血了。”
想起阿格萊雅信裡說的話,賽飛兒就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極大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