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齊做了個斬首的手勢,在這種有魔力的世界,斷手斷腳都是可以重生的。
嗯,斷首重生都不是稀罕事。
蘇熙宛一時有些難以接受,斷手指她倒是覺得還好,無非是皮肉之苦,可以再生,犯了錯總是要付出代價,她在來華清之前也經常將學校那些小混混打骨折,安池林拉都拉不住。
隻是騙了錢,就要付出生命代價,在她看來有些太重了。
“接受不了嗎?小姑娘,你認為世界是黑色的還是白色的。”阿爾金晃了晃手上上千萬的支票,他今天手感上佳。
“白色的吧……”她遲疑道,惡棍終究是少數的,她遇到的大多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阿爾金又看向白修齊:“你呢。”
白修齊輕聲道:“世界既不白也不黑,而是一道精致的灰。”
“說得好。”阿爾金哈哈大笑:“你這小子對我的胃口,存在即合理,這破地方一直沒倒閉就有它存在的道理,我的金幣還是一位在外界以正直著稱的人給的。”
蘇熙宛還是有些糾結,她的理性已經被說服,清楚的知道白修齊和阿爾金說的對,隻是長久以來的教育讓她難以接受事實。
“這樣吧,我帶你去負二層看看怎麼樣?到時候你會理解的。”白修齊口袋裡麵的金幣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阿爾金手上,他招呼著兩人離開。
負二層,阿爾金介紹道:“這裡是角鬥場,貴賓室內的才是會員,下麵那些是參賽者,有不少人會來到這裡進行角鬥,贏者將得到重賞,敗者……生死勿論,簡單來講,就是個黑拳賽。”
依舊是電梯口的保安驗過金幣,三人得以進入金碧輝煌的展廳,拿了張房卡,刷開了一間房入內,入眼處便是一塊巨大的全息屏幕,正直播著角鬥場裡的情況。
此時,場上兩個肌肉虯結的大漢正打得難解難分,拳腳碰撞間發出沉悶的聲響,鮮血飛濺,宛若困獸之鬥的局麵,讓蘇熙宛下意識地移開視線,不忍直視。
阿爾金饒有興致地看著屏幕:“這兩人實力差不多,輸贏要看運氣咯。”
突然,一個參賽者被對手擊中要害,摔倒在地。
對手步步緊逼,試圖給予致命一擊,就在這時,場邊的裁判卻突然吹哨,示意比賽暫停,蘇熙宛終於明白阿爾金口中的“運氣”是什麼意思,原來,是貴賓室裡的一位會員下了指令,要花錢改變遊戲,屏幕忠誠的顯示著那位會員先生的指令。
蘇熙宛眉頭緊皺,她似乎開始明白這個地方的規則。
“這就是所謂的‘存在即合理’嗎?”她喃喃自語。
白修齊拍了拍她的肩膀:“在這裡,實力和金錢就是規則,放在外麵也是一樣,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至於那些參賽者,都是愛財勝過愛命的,符老板不會強迫任何一個人上台,他們都是為了金錢和權利才站上去的。”
極樂團在多地都有分部,包括北市也是一樣,符老板能混的風生水起,就是因為他取財有道,在規則內行事,不然早就被打擊了。
“我明白了。”
蘇熙宛若有所思,這些規則對於一個學生來說,太過於超前了一些。
嗯?等等,學生?
蘇熙宛恍然驚覺,白修齊這小子不是和自己一樣也是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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