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隻是個普通人,所以柳依依留手了,她雖然是個名人,但是沒被人認出也並不算奇怪。
畢竟,全球首富突然出現在這種平平無奇的小酒館,任誰看見了大概都不會認為是本人。
整個酒館瞬間安靜了一下。
柳依依甚至沒有做出任何明顯的動作,隻是周身散發出的那股冰冷刺骨的劍意,讓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她七星劍士的威壓如同實質,讓那些原本蠢蠢欲動的人瞬間噤若寒蟬,紛紛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
她微微扶額,這種情況最麻煩了。
“柳小姐。”
如山嶽一般的男人出現在他的麵前:“我猜這種場合和你不般配。”
柳依依露出淺淺的笑意:“的確,阿爾金先生,冒昧打擾,介意換個地方嗎。”
“當然。”阿爾金哈哈大笑,雖然不知道柳依依的來意,但是一個大客戶上門,他可不會錯過:“不過我可得收谘詢費,不介意吧。”
柳依依自然不會在乎,作了個請的手勢。
阿爾金帶著柳依依穿過酒館喧鬨的人群,走向後方一條隱蔽的通道。
與外麵的混亂不同,通道儘頭是一間布置典雅,隔音極好的書房,牆上掛著大陸地圖和各種魔獸頭顱標本,充滿了阿爾金粗獷而實用的風格。
他愛來這裡自然不可能隻是貪圖一杯美酒,還有他在這裡建了個書房的因素在,他偶爾會來這裡打打遊戲。
“坐吧,小柳總。”
阿爾金隨意地指了指沙發,自己則走到酒櫃前倒了兩杯琥珀色的烈酒,將其中一杯推到柳依依麵前:“說說看,什麼事能讓你這位大忙人親自找到這種地方來?”
柳依依沒有碰那杯酒,開門見山:“我去了老師在倫敦的故居。”
阿爾金倒酒的動作沒停,仰頭灌了一口酒:“哦?那三條街?”
“是的,聽說阿爾金先生前兩天也去了,是老師讓您去的嗎?”
“那倒不是,我隻是去練練自己的法術技巧而已。”阿爾金攤了攤手,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既然柳江城的女兒兼克萊因的弟子問他,那隨口回答一下也無所謂。
柳依依並不驚訝於阿爾金練法術,畢竟白修齊這個先例都見過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樣嗎……您最近,見過老師嗎?”
阿爾金拿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又恢複了那副豪爽不羈的樣子,他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發出滿足的歎息。
“克萊因那家夥?”他咂了咂嘴,搖了搖頭:“神出鬼沒的,我有個半年沒見到他本人了,怎麼,他也跟你玩失蹤?”
不僅僅是沒見,連個信都沒有,公會頻道上也沒見過他的發言了。
現在都已經排到十號了,可克萊因那家夥還是連新人都不帶歡迎的,分外高冷。
其他的幾位成員阿爾金都有些許接觸,可惜,克萊因他的確再也沒見過,再加上今日柳依依的出現,似乎加深了他某個不好的猜測。
“柳小姐。”他放下酒杯,身子前傾:“我想,你不會是莫名其妙來問我這句話的吧。”
“告訴我,原因。”
“以及,你掌握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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