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門是關著的,隔音還挺好。”
否則,胖子肯定能聽到一點聲音。
“好了,彆貧了,進去看看吧。”
瀏猛笑著說道,看來這個板寸頭就是焦老板留在內地看守母雪海的人。
既然以後還要打交道,瀏猛決定暫時放他一馬。
悶油瓶輕輕推開虛掩的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裡麵沒有反應。
接著,胖子、伍邪也跟著進去了,瀏猛斷後。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
【叮,宿主獲得:魁星踢鬥術。】
【魁星踢鬥術:是搬山道人的秘傳技藝。】
竟然是搬山道人的本事!
瀏猛自然樂得接受。
“哎喲,我怎麼到這裡來這麼亂,是不是被小偷光顧了?”
想到這裡,胖子急忙說:“剛才那小子有問題,小哥,你動作快,趕緊從這裡跳下去,攔住他。”
“行了,胖子,彆大驚小怪的。”
伍邪彎下腰,撿起地上兩張紙。
下一刻,他皺起眉頭,紙上畫的都是歪歪扭扭的線條,這是什麼意思?
“小天真,怎麼了,發瘋了?”
胖子見自己嘮叨了半天,對方沒反應,也彎下腰去撿起紙張。
這些紙從客廳一直鋪到臥室,胖子一邊走一邊撿。
走到床邊時,胖子和母雪海對視了一眼。
“哎呦——”
胖子立刻站直身子,快步走向床底,一把將人拉了出來。
“啊!”
隻見一個頭發淩亂、滿臉憔悴的老頭,瑟瑟發抖地走出來:“彆逼我,我,我畫不出來。”
“求你們放了我吧,讓我一個人自生自滅,彆管我了。”
看到他這副模樣,伍邪皺了皺眉,有些同情地看著他:“你好,請問你知道楊大廣嗎?”
“不要,我,我畫不出雷聲。”
母雪海搖頭。
這時瀏猛走了過來:“雷聲是聽的,不是畫的,楊大廣、陳文錦……”
“伍三省,來,來救我——”
突然,母雪海大聲喊道:“救命,救救我。”
胖子一聽,立刻捂住他的嘴,要是引來鄰居,隻會更麻煩。
瀏猛擺了擺手:“行了,放開吧,沒事,他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神誌不清大家都知道。”
知道麵前的人認識三叔,伍邪非常興奮,覺得這次沒白來。
“哎,胖子,要不我們帶他一起走吧。”
伍邪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我覺得,他會是個突破口。”
“啊,帶他?”
胖子愣了一下,看著母雪海神誌不清的樣子,最後還是點了頭。
瀏猛和悶油瓶的目光落在母雪海家的牆上,上麵畫著許多抽象的圖騰。
“哎,你們看這些畫雖然風格奇怪,但有一個共同點:有些像眼睛。”
瀏猛說出自己的想法。
“彆說,還真是這樣。”
胖子摸了摸下巴,說:“這會不會是巧合?反正他神智不清,誰知道他畫的是什麼。”
“也有可能,這是在提醒我們什麼。”
瀏猛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想想看,母雪海現在這個瘋癲的樣子,跟044考古有關,這又牽扯到楊大廣他們那些考古隊員。”
“他畫的這些眼睛,會不會是當年那些考古隊員的眼睛出了問題?”
“母雪海這是在告訴看到的人,要保護好自己的眼睛嗎?”
“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
胖子看了看手裡的抽象畫,越看越覺得像眼睛:“小天真,咱們把他帶回去吧,老金那家夥不是說認識個專家嗎,咱們去找他看看。”
伍邪想了想,事情已經這樣了,隻好照做。
回到車上後,伍邪拿出手機,發現金萬堂已經發了十幾條信息。
“哎,這孫子一看見墓,就跟毽子上的雞毛一樣——全鑽進錢眼裡去了。”
胖子笑著說道。
“瀏猛,去城南路120號。”
瀏猛點頭,調轉車頭,直奔西南方向。
一個小時後。
金萬堂看到吉普車,熱情地揮了揮手。
“嗯,這個地方也不怎麼樣,真有你說的那個大師?”
胖子開始吐槽。
“哎,彆看他年輕,可是專業修畫的,排第一。”
金萬堂還特意用了外語。
最後,金萬堂帶著瀏猛、悶油瓶等人停在一棟巨大的筒狀建築前。
“嗯,這位高人,就住在高處。”
胖子一臉無所謂。
“不是,是地下二層。”
金萬堂說著,推開門,往地下室走去。
“哎,瀏兄弟,你說這位大師多大歲數?”
胖子停頓了一下:“我就怕,戴著老花鏡的他,真的能看懂這是什麼拚圖嗎?”
“萬一是個小姑娘呢?”
瀏猛笑著問。
“啊?”
胖子愣住了,不會吧。
這時,瀏猛、伍邪等人走進房間。
房間裡擺著一排排貨架,上麵放著瓷器、佛像等,看起來像是個小博物館。
“喲,難道是同行?”
胖子一怔,隨即目光落在前麵的佛像上:“,原來是仿製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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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這時,樓梯間傳來腳步聲。
接著,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小金金,你又給我帶什麼好東西來了?”
“大師,您來了。”
金萬堂一聽,立刻笑著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