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自有辦法。”
瀏猛笑著說。
“你有什麼辦法?”
“什麼辦法?”
伍邪和白昊天都問。
“天真,明天我們一起去找小丁丁,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之後,伍邪借口處理房子的事,和他們分開了。
在伍州的標誌性建築黃金大廈,伍邪買了兩副眼鏡。
回到四合院後,瀏猛馬上給金萬堂打了電話。
嘟嘟……
不一會兒,電話那頭傳來金萬堂爽朗的笑聲。
“瀏爺,你好啊。”
瀏猛點頭,接著問:“小堂堂,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高興事?怎麼這麼開心?”
“瀏爺,你還不知道吧,聽說薛五下午又出事了,氣得腦溢血住院,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
金萬堂笑著說,他已經準備買兩串鞭炮放在門口慶祝。
原來,薛五和兒子薛誌德開著貨車回到了古玩市場的店鋪。
貨車剛停下,有夥計打開貨箱,發現裡麵什麼都沒有。
“天啊!”
“貨物不見了。”
“怎麼可能?”
“怎麼回事?”
薛五和薛誌德趕緊跑過去。
那一瞬間,薛五以為自己看錯了,用力揉了揉眼睛,問:“兒子,你看看,貨物還在嗎?”
“爸,完了,貨物沒了。”
薛誌德結結巴巴地說。
薛五頓時眼前一黑,整個人倒在地上。
薛誌德立刻衝過去,抱住薛五,讓旁邊的夥計叫救護車。
期間,薛誌德打電話給巡捕房,巡捕們趕到現場調查。
很快,薛五去世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古玩市場。
就連金萬堂也得知了這個消息。
“對了,小堂堂,你認識陳玉樓嗎?”
瀏猛現在想確認一下,在這個盜墓的世界裡,陳玉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聽我表哥大金牙提過,他在盜墓界很有名氣,是卸嶺力士的首領。”
金萬堂笑著說。
從金萬堂那裡得知,陳玉樓是群盜之首,活躍在南方多個地區,還有一雙‘夜眼’,能在黑夜中看清東西。
可惜,他先後敗於屏山和遮龍山,最終導致卸嶺勢力四分五裂,首領也流落江湖,音訊全無。
金萬堂說了半小時,最後問道:“瀏爺,您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聽說屏山裡有道家內丹,可以延年益壽。”
“嗯,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是不是已經有其他人去過了?”
瀏猛問。
“瀏爺,不是這樣的。”
金萬堂連忙解釋。
陳玉樓確實失蹤了,但當時附近還有軍閥和盜賊,外人很難進去。
現在雖然可以去屏山旅遊,但要進山,必須要有官府的文書。
而且,據說陳玉樓撤退時,不知為何炸毀了屏山入口。
如今若想進入,除非找到他當年的手劄,否則根本進不去。
這樣一來,盜墓界的人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瀏爺,你不是和伍家熟嗎,弄個官府的文書應該不難吧?”
金萬堂開始慫恿瀏猛。
“大金牙是你表哥,他有個兒子叫小金牙嗎?”
瀏猛突然問道。
“啊,有,有嗎?”
金萬堂一聽,心裡一沉。
原來,大金牙結婚了?還有個兒子?
金萬堂愣住了。
瀏猛頓時明白,這個金萬堂真是該好好教訓一頓了。
“大金牙有個女兒,叫小金牙。”
說完,瀏猛就掛了電話。
看來,陳玉樓的經曆和瀏猛知道的大致相同,隻是屏山被炸毀了。
如果瀏猛想進去,就得找彆的入口。
而要拿到官府的許可,就必須靠伍二白的關係。
掛完電話後,瀏猛又從無儘空間裡取出薛五剩下的貨物,堆在院子裡。
第二天,瀏猛早早來到十一倉。
伍邪已經在食堂等了很久,遞給他一份文件:“這是我昨晚寫的,咱們一會兒簽了字,就去找丁主管讓他們批準。”
瀏猛點點頭。
吃完早飯後,他們一起去了丁主管的辦公室。
“喲,兩位找我有什麼事?”
丁主管抬頭問。
“來,小丁丁,借你筆用一下。”
瀏猛一把搶過丁主管手裡的筆,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遞給伍邪。
“我說,丁主管,你這麼大個辦公室連支筆都沒有?”
伍邪一邊簽字一邊說。
這時,丁主管湊過來,看了眼文件內容。
“好了,你也簽個字吧,小丁丁。”
瀏猛把文件遞過去。
“我們要參加十一倉二層的考試。”
伍邪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已經查清楚了,我和瀏猛的職級完全符合考試條件。”
“嗬嗬,看來你們是早有準備啊。”
丁主管笑著說:“不過,你們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怎麼,這還是什麼機密嗎?”
伍邪攤開手問。
“那你也應該知道,除了職級限製外,還要在十一倉乾滿三年才有資格。”
丁主管微笑著說:“規矩就是規矩,我不能因為誰就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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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我大學畢業後就在伍山居工作,一乾就是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