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越邪術有很多種,其中就有同心術,就是用紙人貼在對方身上,在一段時間內共享彼此的意識。
“嗯,這個方法不錯。”
瀏猛思索片刻,打算到時候在伍邪後背貼一張。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瀏猛、伍邪等人離開庫房,晚上伍邪繼續點燈學習庫房貨物的編碼。
瀏猛則下班後準備打卡離開。
看到賈咳子出門後,瀏猛趁沒人注意,把他拉到牆角。
“瀏,瀏先生——”
賈咳子回過神來,看見是瀏猛,結結巴巴地喊道。
“看你一臉愁容,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瀏猛笑著問。
“丁主管讓我在監考時,聽到你們的動靜後告訴李佳樂。”
賈咳子停頓了一下,急忙說:“瀏先生,看來丁主管是鐵了心要把你和伍邪趕出十一倉。”
“沒關係,到時候你就照他的要求做。”
瀏猛說著,拍了拍賈咳子的肩膀,這人挺實在的。
“那,那你怎麼辦?”
賈咳子不假思索地問。
“放心,我不會為難你。”
瀏猛挑了挑眉。
“謝,謝謝您,瀏先生。”
賈咳子這才鬆了口氣,自從把黑八出貨的時間告訴瀏猛後,他就等於加入了他們!
如果瀏猛不讓他說,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現在聽到瀏猛的話,賈咳子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行了,回去吧。”
說完,瀏猛轉身離開了。
……
第二天中午,葉飄飄又來到瀏猛的四合院,開始整理那些文物。
看到又多了不少古董,葉飄飄十分驚訝,看來瀏猛的生意做得不小。
不久後,胖子也趕了過來幫忙。
那些十一倉死當區的物品,瀏猛自然不會給錦上珠,萬一被霍家長輩知道,死當區的貨物就會曝光。
因此,瀏猛和胖子一起,把薛五放在十一倉的貨物搬到院子裡。
“猛哥,這枚玉玨是東漢時期的吧?”
胖子擺弄了一會兒,愛不釋手地說。
“你要的話,送給你。”
瀏猛笑著說道。
“不用了,不用。”
胖子搖搖頭:“這東西能賣幾十萬吧?”
瀏猛點了點頭。
嗡嗡嗡!
一陣汽車鳴笛聲傳來,接著,霍秀秀帶著錦上珠的人走了過來。
“瀏先生,我是來取貨的。”
霍秀秀的聲音清脆悅耳。
今天她穿著淡紫色裙子,腳踩高跟鞋,站在瀏猛麵前。
“胖哥,你也在這啊?”
霍秀秀撩了下頭發,笑著說。
胖子點頭:“我正準備送貨過去,沒想到你們自己來了。”
“也不算,我就住在隔壁。”
霍秀秀笑著說。
“哦,原來如此。”
胖子看向瀏猛,心裡有些想法。
“行了,胖哥彆多想,趕緊把貨送去。”
瀏猛頓了頓,又說:“對了,用你‘王月半’的名字。”
“明白。”
胖子應了一聲,他知道薛五搶了霍家的貨,還讓伍邪在人前丟臉,他自然不會放過對方。
當晚,錦上珠對外放出消息,拍賣一批貨物,其中包括青花纏枝牡丹紋蓋罐、釉印花雙龍紋高足杯。
不少同行也得知了消息。
“哎,這個釉印花雙龍紋高足杯,不是在薛五那裡嗎?”
“你還不知道,薛五住院了。”
“聽說薛五惹上了不乾淨的東西。”
……
病房裡。
經過一晚搶救,薛五終於保住了性命。
雖然貨沒了,但他還有不少積蓄。
這兩天,薛五想明白了,隻要他還活著,就還有翻身的機會。
這時,薛五的兒子薛誌德麵色難看地走進來。
“爸,怎麼了?”
正在喝粥的薛五看到兒子,急忙問道。
“爸,果然有問題,霍家錦上珠竟然拍賣我們家的雙龍紋高足杯。”
薛誌德急促地說。
什麼?
薛五猛地一鬆手,滾燙的小米粥灑在了被子上。
“哎呀!”
片刻後,薛五發出一聲慘叫。
“爸,你沒事吧?”
薛誌德衝到床邊,關切地問。
“該死,到底是誰?”
薛五氣得滿臉通紅。
“霍家說,是王月半。”
薛誌德急忙說道。
啊?
過了好一會兒,薛五才稍稍冷靜下來,但腦海中根本沒這個人。
胖子回到家中,發現有人來訪。
“喲,小妹妹,大晚上一個人來我這兒,不太合適吧?”
胖子坐在沙發上笑著說:“你也看到了,我家窮得叮當響,沒多少錢。”
“你,伍邪,張起靈,欠我新月飯店的債,現在有個生意,收益可以抵債。”
女子丟過來一份文件。
她神情冷漠,穿著黑色製服裙,像是一位女監察,美麗而冷豔。
“呃,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可以幫你傳話。”
胖子指了指門口:“慢走,不送。”
女子轉身離開。
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