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白昊天也充滿期待地看著這位神秘老人。
王俊義聽後,慢慢轉身,那張像皺巴巴橘子皮的臉,毫無表情。
他伸出食指,指向伍邪,輕聲說:“你就是伍邪。”
隨後,王俊義的目光在白昊天和瀏猛身上掃過,一一認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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瀏猛沒有否認,眼神銳利地盯著王俊義。
他不知道王俊義是否明白自己正在做什麼,如果對方說出來,瀏猛不介意動手,把他變成一具。
“好了,我剛打完架,有點累,先休息一下再說。”
王俊義擺了擺手,在地上生起一堆火。
這裡最不缺的就是木板,王俊義不時往火裡添柴。
“王俊義,你費儘心思把我們引來這兒,到底想乾什麼?”
伍邪看著王俊義,急忙問道。
“你現在知道你三叔在這兒的事有多少嗎?”
王俊義頭也不抬,聲音嘶啞地問。
伍邪用木棍挑著火,旁邊的白昊天不時搓著手,手很冷。
“來,坐近點。”
王俊義笑著說。
伍邪聽了,皺了皺眉,但他已經沒時間怕了。
於是,他站起來,朝王俊義走去。
王俊義伸出左手,拉著伍邪的手,示意他冷靜。
“放心,我是你三叔的朋友,他為了你,準備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王俊義笑著說道:“你想聽嗎?”
伍邪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坐吧。”
王俊義淡淡一笑。
伍邪靠著王俊義坐下,開始聽他講述那段往事。
原來,三十年前,在西南發現了一處古跡,伍三省帶領考古隊,帶著田有金、陳文錦一起調查。
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陳三省發現了一支隊伍。
當時,為了了解對方的情況,伍三省幾個人商量後,假裝冒失地闖入,與對方發生了衝突。
在王俊義的講述中,瀏猛、伍邪等人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那片西南的叢林。
穿著灰色中山裝的伍三省,背著雙肩包,騎著一匹黑馬,衝向了一群身穿卡其色工作服的馬隊。
唏律律!
唏律律!
聽到身後馬蹄聲,那群神秘人的頭領拉住了麻繩。
伍三省麵帶笑容,誠懇地說:“這位同誌,對不起了,我們有個同誌太衝動,和你們發生了點小摩擦,都是誤會。”
“誤會,總得說清楚。畢竟,走在路上,難免會有磕碰。”
對方頭領點頭,也笑著說:“你這個同誌,覺悟挺高嘛。”
“其實,剛才我們的人撞了你們的人,是我們的疏忽,應該我們道歉。”
伍三省擺了擺手,目光不經意地掃過這群人。
“看你們這身打扮,不是本地人吧,是從哪兒來的?”
伍三省好奇地問。
頭領沒說話,後麵幾匹馬的人趕著馬往伍三省身後走。
“哦,你們也是去探親的嗎?”
伍三省故意問道。
“不是探親。”
頭領搖頭,隨即右手指向自己外套上的標誌:南向氣象局。
“哦,原來是氣象局的同誌。”
伍三省點點頭。
“我們是氣象隊,接到任務,去前麵勘探。”
頭領隨意地說。
“哦,原來是氣象隊的任務,你們風裡雨裡的,真是辛苦。”
伍三省笑著說道。
“沒什麼,一切為了上級任務,不辛苦。”
頭領笑著回應。
“是是是,有覺悟。”
接著,伍三省從背包裡拿出一包茶葉遞過去:“我這兒有一些家鄉帶來的茶,你們這麼辛苦,拿去提提神吧。”
“也算是我對氣象隊的一點心意。”
頭領聽後不再推辭,接過袋子,打開聞了聞。
“嗯,茶香真好,這是好茶。”
頭領連連稱讚:“那就謝謝了。”
隨即,他把茶葉遞給身後的男子:“老李,你收著吧。”
“是。”
老李點頭應道。
趁機,伍三省摸了摸頭領隨身攜帶的罐子,笑著說:“哎,這個罐子,看起來挺特彆的——”
“嗬嗬。”
頭領笑了笑,隨口說道:“這位老鄉,這裡麵裝的是科研儀器,很貴的,不能隨便碰。”
“否則的話,我們沒法向上級交代。”
“是是是,應該的。”
伍三省聽了,裝出吃驚的樣子,說:“哎呀,哎呦,不好意思啊,同誌,我,我不知道。”
“這要是弄壞了儀器,我的責任可就大了。”
“你,你們千萬彆告發我。”
說著,伍三省臉色一沉,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這倒不會。”
頭領環顧四周,接著說道:“天要下雨了,我們一路奔波也挺累的,前麵就是我們的落腳點,就不多說了。”
“我們還有任務,就此彆過,各自趕路吧。”
“哦,好,好的。”
伍三省趕緊點頭:“你們……先忙吧。”
“嗯,同誌,再見。”
頭領揚起馬鞭,朝前方跑去。
“駕,駕……”
身後的人跟著他,騎馬跟了上去。
看著他們離開,伍三省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
過了片刻,他調轉馬頭,回到田有金和陳文錦他們身邊。
“怎麼樣,問出什麼了嗎?”
陳文錦甜美地在伍三省耳邊說道。
“說是氣象隊的,但看起來神神秘秘,來路不明。”
伍三省停頓了一下,繼續說:“總之,這事有問題。”
“哎,我覺得像是盜墓的。”
什麼!
田有金一聽,立刻來了精神:“盜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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