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就是剛才我們走過的那座拱橋。”
接著,瀏猛詳細講述了當年卸嶺眾豪傑與六翅蜈蚣老祖激戰的情形。
“可惜,搬山的老洋人、花靈,都死在了我六翅蜈蚣老祖的嘴裡。”
瀏猛停頓了一下,低聲說道:“就是在那兒,搬山道人鷓鴣哨跟六翅蜈蚣老祖大戰了三百回合,打得天昏地暗。”
胖子聽得入神。
“對了,猛哥,你說咱們要是抓到那隻六翅蜈蚣老祖,能賣多少錢?”
胖子突然問道。
伍邪:
賈咳子:
陳雪純:
“胖子,你這是棺材裡伸手——死要錢!”
伍邪搖了搖頭說:“真要是碰上了那東西,我建議你先想想怎麼活命。”
“不用啊,有天真在呢。”
胖子不以為意地說:“你就是召喚小哥的遙控器。”
“行了,跟你認真說。”
伍邪挑了挑眉:“你也不看看這裡是瓶山,小哥還在東南亞的啞巴村地下河。”
“小哥能飛天遁地嗎?”
“差不多吧。”
胖子笑嘻嘻地說。
“嗯,這場大戰,我也聽說過。”
這時,陳雪純插話道:“當時,卸嶺也有不少人死在那蜈蚣老祖的嘴裡。”
忽然,胖子想到什麼,急忙喊道:“這就過去幾十年了,你說會不會還有那麼長的蜈蚣?”
“應該不會吧。”
伍邪想了想說:“不過還是小心點好。”
“這樣吧,我們趕緊去丹爐那邊,早點離開。”
胖子和賈咳子他們點了點頭。
於是,瀏猛、伍邪、胖子等人朝大門走去。
瀏猛看到門栓上的鎖頭,興奮地走過去,拿在手裡。
“猛哥,你拿的是什麼?”
胖子財迷心竅,立刻問。
“哦,這是宋代的狗頭鎖。”
瀏猛停了一下,接著說:“鎖齒像狗牙一樣咬合,沒有特殊鑰匙根本打不開。”
他以為這把宋代的狗頭鎖是純金打造的,放在自家四合院裡,肯定很有麵子。
可惜的是,沒有鑰匙。
“哦。”
瀏猛的動作讓胖子想起了什麼,開始動起了心思。
以前卸嶺的人跟那麼多蜈蚣毒蟲搏鬥,說不定有兩個倒黴鬼被蜈蚣咬死,東西掉到角落裡。
如果碰上了,那可是胖子的發財機會。
想到這裡,胖子立刻衝進大殿。
“撲通!”
突然,有什麼東西掉下來,正好砸在胖子身上。
“,什麼東西——”
胖子趕緊用手一推,感覺黏糊糊的。
伍邪跟了上來,用手電照過去,隻看到半截身體。
“嘔!”
伍邪差點吐出來。
胖子也看到了,那卡其色的褲子和舊布鞋,顯然是陰陽端公那邊的人。
“他們怎麼到這裡來了?”
胖子愣了一下。
瀏猛聽到後,讓身後的陳雪純不要往前走。
“賈咳子,把拖到門口去。”瀏猛說。
賈咳子點頭,立刻走了過去。
“我來吧。”
胖子手上全是血,他脫下自己的花襯衫,蓋在那人身上,然後扔到門口。
由此可見,這裡就算沒有六翅蜈蚣老祖那麼大,也有不小的六翅蜈蚣!
“都死了——”
“啊哈哈!”
突然,從裡麵跑出三個人,兩個是陰陽端公的人,一個是拘屍派的。
他們渾身是血,顯然被嚇壞了。
他們的背上都騎著一隻詭異的猴子,嘴裡伸出一個吸盤,緊緊貼在脖子上。
伍邪和胖子驚呆了,看著這三人摔在地上,滾向遠處的深穀。
砰!砰!
不久後,傳來兩聲悶響。
“哎,他們是怎麼過來的?”
胖子疑惑地問。
“他們是直接從山頂挖下來的。”
瀏猛回憶起瓶山的結構後說道。
“你發現沒,那些五毛猴子變成血猴子了。”
伍邪看著瀏猛說。
瀏猛點頭,難道這裡也是血猴子的巢穴?
看到陰陽端公和拘屍派的遭遇後,胖子和賈咳子等人紛紛拿出洛陽鏟,以防血猴子突然襲擊。
“賈咳子,你倒是有點用啊。”
胖子不滿地喊道。
“這裡太吵了,我看不到周圍有沒有毒蟲。”
賈咳子苦著臉說,他也分不清聲音到底是人還是毒蟲發出來的。
瀏猛朝陳雪純揮了揮手,示意她緊跟自己,一行人走進大殿。
大殿幾乎全毀了,隻剩兩三根光禿禿的柱子。
“猛哥,你看這柱子上刻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值不值錢?”
胖子摸著下巴問。
“這裡是仙家修行的無量殿,那些虔誠的人,都舍棄家庭,一生都在修仙煉丹。”
瀏猛停了一下,繼續說道:“就是為了飛升成仙,與天地共存。”
“原來這樣。”
胖子點頭,右手摸了摸石柱,笑著說:“還好不值錢,不然我還得想辦法搬走。”
“修煉、煉丹,我看古人就是沒事乾。”
胖子說著,繼續往裡走,想著撿點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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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塌得很厲害,說不定下麵埋著什麼寶貝!
黑燈瞎火的,就算卸嶺力士人再多,也不一定搜刮乾淨。
想到這裡,胖子更來勁了。
很快,麵前堆滿了磚頭,像小山一樣。
“哎,胖子,你這是乾嘛?”
伍邪一愣,趕緊勸道:“現在磚頭又不值錢,你還學卸嶺力士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