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長發想想,也可能是徐老大不願意進袁家門。
有文一會就跟著有武過來了:“爹,娘真的去了徐家?”
袁長發歎了一口氣:“你娘就是糊塗,好不容易兩家說好斷親,現在又巴巴的跑過去,這親還怎麼斷?”
“爹,明日我陪你們一起去接娘回來吧,最好是請兩個人一起去,我擔心徐家搞事。”
“搞事?搞什麼事?有可能是你娘多歇一日,想等徐心琴回門。”
“還是帶兩個有力氣的人吧,這個工錢我來出,有武還小。”
袁長發點點頭,臉也陰了下來,搞事?徐家能搞什麼事?
隔日清晨,袁有文找了本村的大力和二愣子,這兩個人都力氣大,虎背熊腰的。
有文承諾每人五十文的工錢,這幾乎是平日工錢的雙倍了,再說不過是去接人,就算是兩家有些意見,能把人怎麼樣。
就在袁家父子帶著兩個村民前去徐家接人時。
徐氏四肢被綁地躺在一個大炕上,嘴裡塞著布巾,她的淚水已經流乾了,頭發零亂,身上衣服鬆鬆垮垮,不用看,就已經知道這兩日她在過怎樣的日子了。
前日上午,她跟著大嫂出了村子,大哥的牛車根本沒有停在村口,而是在很遠的馬路上。
大哥說他不想看見袁家人,她也沒多想,之前鬨出的事確實她跟當家的有些過分了。
心琴的事本就是她處理的不好,現在大哥大嫂還不計前嫌來接她,她自然兄嫂說什麼都是對的。
半道上她隻是喝了大嫂遞過來的水,再醒來後就四肢被綁躺在彆人的炕上了。
而大哥大嫂根本就不見人影。
她就是再蠢,也知道自己是被親哥嫂給賣了。
她的確算不上好人,但對娘家人還是一片真心,他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何況自己有相公有孩子,且年紀已經三十有八了,馬上要做祖母的年紀了呀。
可當天晚上,她就被兄弟兩個給強占了。
沒錯,就是兄弟兩個,都是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人了,因為家貧至今沒娶妻,所以花了十兩買了她。
她不是屬其中的一人,而是什麼公妻,這跟勾欄院的婊子有什麼區彆?
這兩日她過的生不如死,如今她已經不去想如何回到袁家,隻一心一意想著如何回娘家殺死所有沒良心的徐家人,有一個是一個,一個都不放過。
一陣腳步聲走來。
這是兄弟兩個人中的老二。
“男人罵罵咧咧:“你這個婦人怎麼回事?撒尿不能喚人嗎?這被子都尿濕了晚上還怎麼睡?大山裡晚上可是冷的很。”
徐氏一動不動。
男人本想打她,可看著她清秀的臉,到底還是不舍得,好不容易買來的婆娘,一個小崽子還沒有生呢。
山裡窮,他們兄弟年紀又大了,年輕一點的根本沒人願意嫁他們,尤其是兄弟兩個共一個娘子的。
男人端來一盆熱水鬆了徐氏腿上的繩索,拿掉了徐氏口裡的布,想扒她的褲子清洗,被子也得拿出去曬。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被大哥大嫂騙來的,你放了我,回頭我一定還你的銀子,還能多給你五兩。
求求你,好不好?我是有相公有兒子的人,年紀也大了,回頭給你銀子買大姑娘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