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叔,怎麼啦?”
“盼兒小姐,有人受了傷,鎮上大夫這些日不在家,他們是來找老太爺的,我跟他們說了老太爺出去了。”
原來是村裡的獵戶上山打獵時受了重傷,被送到這裡來求救。
“你們抬人進來吧,我幫他止了血,再包紮一下,然後你們將人送城裡去,我師父有事出去了,還不知道何時能回來。”
這幫人忙千恩萬謝,將人抬到院子裡。
盼兒立刻上前查看傷勢,發現傷者傷口很深,流血不止。
她當機立斷,讓春燕去拿醫藥箱,自己則開始為傷者止血包紮。
一番忙碌後,傷者的情況暫時穩定了下來。
盼兒對傷者的家人說:“他的傷勢很重,需要好好治療,你們趕緊將人抬走吧。”
傷者家人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春燕一臉崇拜地看著盼兒:“嫂嫂,你學醫不過一年功夫,就能將醫術學的這麼好。”
盼兒笑著說:“這都是師父教得好,以後你跟著學,也能行的,咱們是女子,也不需要行醫,但多懂一些,多些本事總是好的。”
江南書院。
顧四彥帶著陳知禮他們一進書院大門,就有一個中年文士迎了過來。
“施可華拜見顧老神醫,山長讓我在此等你們,請問這幾位就是說好來書院讀書的年輕人?”
顧四彥嗬嗬一笑:“施先生,正是這幾位,昨日剛到落華鎮,今日我就馬不停蹄地帶他們過來。”
施可華朗聲道:“這幾位一看就是勤奮上進的年輕人,其中還有一位慶州的解元?”
陳知禮上前一步,行了一個書生禮:“施先生,正是在下,不過是一時幸運罷了。”
“好,好,好,十六歲的解元,好哇。”施可華看陳知禮一表人才,舉止有度,心裡很是滿意,書院最是歡迎這樣的好苗子。
“顧老神醫,這樣,我帶他們去登記一下,再給安排一個住處,今日就算了,明日可正式上課,畢竟隻有一個月就放年假了。”
顧四彥頜首:“施先生,這三位是今年的秀才,這兩位是今年的童生,名次也都在前十,能不能把他們安排在一個課室,住一個院子?”
“顧老神醫,可以,他們三個人一個課室,他們二人一個課室,秀才區跟童生區也隻隔一道牆,住的地方,安排在一起不難,隻是一個院子隻四個小房間,如果五個人住一起,勢必得有一個房間兩個人住了。”
“那沒事,就一起吧,他們幾個人都是親戚,年紀也相仿,在一起也好相互照顧。”
半個時辰後。
顧四彥道:“知禮,你們幾個在這裡收拾收拾,明日一大早就帶行李過來,我去明山長那裡看看,前兩日他去宜元堂看診,剛巧蘇沐不在,我又在錢家,你們一會無事可以四處轉轉,回頭在書院大門口等我,一個時辰左右吧。”
“老太爺,您儘管去忙,不用擔心我們。”陳知禮忙應聲。
顧四彥出了小院,帶著文明、文進忙朝山長院子的方向走去。
一到書院,他就讓文明去山長家遞了拜帖,這會山長應該正在家中等他。
他跟明山長相識多年,深知他這個人的脾氣,如果不是很不舒服,一般都不會去醫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