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城城郊的公交車站終點站,喬鬆林的身體止不住慣性,撞到了指示牌的杆子上。
好在力量耗儘前的一瞬間,他及時的把頭偏了一下,才避免額頭起包的窘態,但也讓他胸口一痛,如同被人重擊了一下。
或許是剛離開一輛車,站台上空無一人。想要查看手機,這才發現不隻是手機,就連背包都遺落在了那廢棄的廠房裡。
彆說打車,連公交車他也上不去了。
正想著該怎麼辦,一輛麵包車出現在他視線當中,正是那輛把他送到廢棄廠房的車。
四周空曠根本沒有藏身之處,躲是躲不掉的了。
麵包車嘎吱一聲,停在了他麵前,車窗打開,中山裝中年人眼睛裡露出怪異的神色,“你?”
“我什麼我?”喬鬆林現在沒有多的時間來解釋,簡安西肯定有車,就算沒有開車,他的速度要趕到這裡所花的時間也不會太多。
他現在必須儘快離開,畢竟每次擁有夢境的力量,似乎都是在自己受傷的情況下,他可不想再來一次,雖然現在屁股上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他又不是簡安西那種人,有自虐的傾向。
生活那麼美好,乾嘛要和自己過不去!
“小子,你牛!”中年人並沒有因為喬鬆林的無禮而顯得不高興,反而衝他豎起了大拇指。
“怎麼樣?現在可以好好談一談合作的事了嗎?”喬鬆林故意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上車,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中年人一揮手,讓喬鬆林從側門上車。
一路上,車內和來的時候一樣,沒有交談也沒有誰管誰,除了司機似乎大家都一樣,隻是看喬鬆林的目光多了幾分疑惑與猜測。
麵包車駛進晉城市區,在喬鬆林非常熟悉的廣發大廈地下車庫停了下來。
喬鬆林現在也隻能跟著中年人從車庫坐電梯到了廣發大廈的21樓,電梯一出來,“昌榮安保”四個字就出現在他眼前。
原來是安保公司,怪不得這些人看上去如同紀律部隊一樣,看樣子這家安保公司的用人標準多半是優選退伍兵。
中年人帶著他走進一間辦公室,不過喬鬆林卻知道這並非是昌榮安保的最高負責人的辦公室。
常年在寫字樓出入,自然知道老板的辦公室通常都在最裡麵,而中年人帶他進入的隻是中間位置。
但即便是這樣,辦公室的布局也能看出此人在昌榮安保也不是普通職員。
雖然他第一次進到這間辦公室,他卻有種熟悉感,似乎在哪兒見過。
稍微一回想,就知道是在夢境中,這個中年人從一個國字臉男人手中接過他的畫像和照片的辦公室很相似。
麵積小很多,布局的格調卻差不多,沒有多餘的布置,也不像平常office老板的身後一排書架或者是壁畫、字畫什麼的,就是一麵牆,連一點裝飾都沒有。
看來,那個國字臉的男人就應該是昌榮安保的老板或者幕後的負責人。
中年人並沒有讓人泡茶,更沒有親自給他倒水,而是從旁邊櫃子裡拿出一瓶純淨水扔給喬鬆林。
伸手接住的喬鬆林隻感覺手指骨隱隱作痛,看似隨意的一扔,力量還真不小。
中年人自己喝了一口之後,蓋上瓶蓋,看著喬鬆林,笑道:“自我介紹一下。鄧宗,昌榮安保特勤一隊隊長。”
喬鬆林也是猛的灌了半瓶水,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放下水瓶,“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你都知道。”
“你不願意講,我也不問。”鄧宗對喬鬆林的回答很是了然,笑著說道:“我記得你說過你能救我一命?”
喬鬆林猶豫了一下,措辭嚴謹道:“當時情急,不算準確。應該是我能讓你有死裡逃生的機會,而且你不會知道。”
鄧宗並沒有生氣喬鬆林這看似天方夜譚的話,反而問道:“我如果不知道,怎麼確定是你讓我有死裡逃生的機會呢?”
“聽說過做好事不留名嗎?我就是!”喬鬆林露出神秘莫測的笑。
“你要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們有很多方法可以讓外界不知道。但,你總該讓我知道吧!”
“為什麼要讓你知道?”喬鬆林身體向後一躺,雙手分開靠在沙發背上,“你如果知道了,那多無趣!而且,你想明白我為什麼會比你們還先出現在你們回城的路邊嗎?”
鄧宗原本對喬鬆林這近乎胡言亂語的話,臉上微變,但最後這一句卻讓他馬上臉色恢複正常。
簡安西當時來找他們的時候,所暴露出來的速度、力量讓老板都願意免費為他服務一次。條件是交換一次有需要的時候,簡安西出手一次。
喬鬆林能從簡安西手上逃脫就已經是很奇怪的事了,還能比他們離開的速度更快的在前麵等著他們,這樣奇怪的事讓眼前這個略有些清瘦的一米八五的青年無形中就蒙上了神秘莫測的外紗。
“你要我們做什麼來作為交換?”鄧宗開口問道。
喬鬆林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暫時沒想好。不過現在有一條,就是簡安西再讓你們找我的時候,提前通知我一聲。”
鄧宗搖了搖頭,“簡安西的服務我們已經完成,下一次他還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除非不接這個活,否則我們是會對客戶負責的,這是昌榮安保的第一原則,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
他雖然沒有說不會通知喬鬆林,但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
違背客戶意願的事,他們是不會做的。
“那換個方式,我說個事。”喬鬆林神色忽然詭異的一笑,“你們老板辦公桌上有一個金邊小黑盒子,你知道裡麵是什麼嗎?”
他在夢境之中看到鄧宗離開和簡安西在門口交錯而過的時候,那國字臉的男人正伸手打開辦公桌上的金邊黑盒子,裡麵不是什麼貴重物品,而是一張紙條,就像青春期課堂上扔給喜歡的女同學的小紙條,而且從那褶皺能看出來,還真的是捏成一團之後又展開的。
可是,喬鬆林剛說完,鄧宗的臉色就大變,“你到底是誰?”
“怎麼?”喬鬆林很奇怪的看著鄧宗,“莫非那盒子裡的東西很寶貴?不過就是......”
“住口,你不要說!”鄧宗忽然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雙眼微微有些恐懼,似乎那是一個他不該知道的秘密。
哪怕喬鬆林未必知道,他也不想聽到從喬鬆林口中說出任何有關那個黑金小盒子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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